主才满意地抬起了头,看着那个婢女一个劲地打自己的面颊。
“真是疯子!”
上官浅站了起来,看着灵怡县主说道,“我希望县主聪明一些,李风逸那个人翟,你又什么看得上的,你知道他和宫里几个嫔妃有染吗?你知道他不过是最会利用女子的吗?与其一片痴心所托非人,你还不如找个踏实可靠的富家子弟好好过日子。”
上官浅知道这个灵怡县主有些偏执,特别是对一些人,可是没有想到她已经是近乎疯狂了。
“那又怎样?只要他想要的,我都会给他拿到的,你一个被捧在手心的公主,怎么明白我一个贱妾所生的庶女,在那个王府,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说着,突然瞪大了眼,看着上官浅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你根本不懂,那种和狗一起争吃食的日子,什么东西都是云罗那个蠢丫头的,即使是父王,也不曾正眼看过我一样,若不是他给我讨来一个县主的位置,又从中照拂,我根本就活不到今天……”
上官浅看着这个灵怡县主一副崩溃的模样,心里却在思量着,难道那个人是李风逸?
绝对不可能的,前世今生,她对李风逸是在意熟悉不过了,哪怕他是先易容,再用面巾蒙脸,可是到底是谁呢?有熟悉之感,却认不出的人。
“主子。”
听到恭敬地行礼声,上官浅也抬起了美眸,而灵怡县主也顿时止住了哭诉,但是那个人还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上官浅从那个眼中看到了不屑,还有鄙夷。
看来真的不是李风逸,哎,上官浅不由得有些懊恼。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用,接你的人来了,随我出去看看吧。”
上官浅看着他,不置可否,“我要带着我的婢女。”
那个人冷嗤一声,却还是点头答应了,不过这一回却将她们给捆绑了起来,一副生怕她们逃跑的样子。
“太子爷,浅儿还真是不习惯你这么一副蒙面易容的样子呢。”
说完,便起先走了出来,不去李逸尘那一副吃惊的样子,还与眼底的一丝杀气。
“你是怎么猜到的?”
李逸尘沉声问道,一双精明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她平静的眼眸。
“如果我说我是猜的,你作何感想?”
上官浅的脸上依旧是满满笑意,但是这个笑容在太子的眼中却相当地刺眼。
上官浅是料定了他暂时不会对付这个谈判手法,所以也是为自己小小报仇。
而太子果然是一副吞了苍蝇一般难受,死死地盯着上官浅,也只是吐出“伶牙俐齿”四个字,而上官浅也礼尚往来地回了“过奖。”
见到欧阳锦,竟然有一副恍如隔世的感觉,一袭白衣,脸上竟然是似笑非笑的模样,叫人看不出此时的所想。
上官浅也相视一笑,嘴里便被塞了什么东西,等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吞了下去。
“欧阳锦,如何,你的小情人在我的手里,现在你难道还不愿意拿出你的诚意?”
看着底气不足的太子,上官浅竟然有种好笑的感觉,竟然也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太子的脸上越发地阴沉,而上官浅的笑容却是明媚一片。
“我笑太子被人利用了犹不自知,我不知道究竟是谁和你说这样的消息的,可是太子你信吗?”
“你们二人奸情,叫人凭什么不相信。”
太子冷哼一声说道脸上越发地鄙夷。
“可是,若是传到皇后娘娘那里,她相信吗?且不说浅儿对李风逸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就单凭浅儿的小心,呵呵,我说自己还是处子之身,你信吗?到时候的奸情,我希望你自己能够唱的下去。”
“怎么可能!”
上官浅看到太子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顿时眼底一片寒光,映着架在自己脖颈的刀,更是熠熠生辉。
而欧阳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好到了太子的身后,而太子手中的刀,已经落到欧阳锦的手上。
上官浅站在欧阳锦的身侧,冷冷地看着他,也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往他的嘴里塞了一粒不知名的药丸。
“忘了告诉你了,太子殿下,我这个人别的优点都没有,就是爱记仇。”
剩下的穿绿色衣服的侍卫全都被欧阳锦的死士给控制了,所以这个甲板,还是很热闹的。
“叫你的人把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全都关到底仓去,我们和我们尊贵的太子殿下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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