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怎么叫人不害怕。
还好,欧阳锦回来的很快,不一会儿便再次落到了上官浅的面前,还未等他开口,上官浅便检查起来,直到发现他身上没有丝毫被火灼烧的痕迹,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你要吓死我吗?随便扔件衣服进去就好了,干嘛要这么冒险?”
欧阳锦看着她微红的双眼,而后身后抚摸着她的面颊,“怎么,害怕我出事了,你守寡?”
南你的话语从耳畔响起,上官浅只是睁大了眼,狠狠地瞪了他一下,有这么说话的吗?
“不是!”
上官浅移开了视线,恶狠狠地说道,故意不去看欧阳锦脸上那戏谑的笑意。
“不是吗?那好吧,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我是怕你伤残了要我侍奉。”
原本就是气话,可是一出口,上官浅便后悔了,这算是什么话啊!
她还真的不把自己当外人,顿时羞红了脸,而欧阳锦却毫无顾忌地笑出了声。
上官浅再一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就势往前冲,却被欧阳锦一把拉住,“怎么走还是会觉得害怕的。”
说完,也不给上官浅丝毫的反驳机会,直接一把揽着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身,足下一点,便朝那火中冲去。
而上官浅此时不由得睁大了眼,虽然能看到自己置身于火海之中,却没有丝毫的灼烧感,果然只是一个幻影,就是不知道这个幻影是怎么弄出来的。
直到离开那火光很远,上官浅和欧阳锦才落了地,而上官浅因为不习惯,不免往后退了几步,而欧阳锦伸手拉了她一把,再一次落到了他的怀抱。
因为刚才是张嘴准备惊呼的,这个时候,恰好磕到了欧阳锦的喉结。
顿时,时间静止了。
他们就以这样诡异的动作僵持着。
而这个时候,欧阳锦却突然咽了一下口水,喉结理所当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气氛,顿时越发地诡异了。
半响,回过神来的上官浅,突然推开了他的手,而后懊恼地盯着满脸戏谑地欧阳锦看着。
“怎么,主动投怀送抱不说,竟然还要这么饥渴地啃我一下吗?”
上官浅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别在意,习惯就好。
“可是浅儿还没有告诉我味道怎么样呢?”
而欧阳锦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把一个地痞流氓的形象,演的淋漓尽致。
上官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后面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之中挤出来的,“很!不!好!”
“呵呵!怎么会不好呢,浅儿不是半天都不愿离开吗?”
上官浅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和他计较,要是和欧阳锦一一计较,那必定是计较不过来的。
“我觉得我内伤了。”
上官浅没头没尾地幽幽说了一句,欧阳锦顿时笑出了声。
上官浅白了他一眼,她确实要憋出内伤了,太憋屈了。
“内伤?哈哈哈,大可不必,我由着你胡来。”
“什么?”
上官浅原本还是有些不明白的,但是对上他那意味深长的笑容,顿时什么都知晓了。
这个时候,竟然还有这份闲心,那确实需要一份很好的心里素质。
深深地呼了几大口气,又闭上了眼,再次睁开,上官浅终于觉得好些了。
“我们赶快走吧,就怕来不及。”
这个时候,欧阳锦也没有继续调侃她,正事要紧,只是方才,他觉得有些压抑罢了。
等到了第三扇石门,此时,二人都显得比较淡定了。
上官浅看着又去钻研这石门的玄机的欧阳锦问道,“你觉得,过来这一扇门,后面还有吗?”
欧阳锦此时一本心思群在这石门之上,听她这么问,也只是微微抬起头,淡淡说道,“不知道。”
上官浅倒是不怎么在意,看着依旧在摸索的欧阳锦,映着夜明珠柔柔的光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
欧阳锦安静起来,或者说是正经起来,还是很好看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愿没有了。”
想到至今仍昏迷不醒的依杉,上官浅也不由得一阵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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