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还是來了,勇气可嘉,李纤柔的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不由的对秦碧天小夸赞了一下。
“相公真是日理万机,诚心邀你吃个便饭,都这么难!”李纤柔脸上绽放着青春靓丽的笑容,心里却有一个声音不断的骂道,办事拖拖拉拉不像个爷们!
一向知道娘子想个好爽,但沒想到竟然豪爽到了这种地步,千赶万赶跑回來,气都沒有换一口,得到的却是娘子赤果果的讽刺,这年头好人难做啊!用掌风劈开屋门,一是因为心急,第二则是处于小心,相处这么久,从來都不认为娘子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原本以为门口设有机关,现在看來,自己多虑了,微微笑了笑,举止优雅的向里面走去,李纤柔看到他迈进來的步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心中却骂着,好个步步为营的奸诈小人,如果真是在开门的拿下设立机关,还真多了一个被他嘲笑的把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今天就让你尝尝姑奶奶的厉害,等一下看你还笑不笑的出來!?
“娘子如此盛情招待,为夫惭愧!”那满桌子的饭餐可还冒着热气,为了这顿饭娘子还真是下了功夫!
“我是你的娘子,相公这样客气,反倒显得见外,难道……”李纤柔说到这里夸张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随后语气一转一脸的伤感,“还是说……相公一直都把纤柔当成了外人!”那夸张的表情看的秦碧天满脸黑线,什么时候娘子变的如此能说会道?……变的如此的颠倒是非!
看着秦碧天在门外一个人纠结,李纤柔一边脸收回了刚才的伤感,满脸堆满了笑容,那璀璨的笑容让人痴迷,“算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还提他做什么,既然相公來了,我们也不放把酒言欢,细叙夫妻情谊,纤柔先为相公斟一杯酒!”说着颇为贤惠的端起面前的酒壶,那动作妩媚妖娆而不失清纯,秦碧天看的痴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有前方陷阱重重又如何?美人相伴,被算计也心甘情愿,不过这种洒脱,潇洒的想法再被真正算计后,秦碧天就不再这么想,看着李纤柔脸上那灿烂的笑容,秦碧天沒有犹豫,大跨步的往里走去。
“这里就你我二人,劳烦相公把门关上!”李纤柔笑的依然那么灿烂。
有了刚才的试探,秦碧天不疑有他,微微笑了笑,优雅转身,长臂一伸,拉上了房门,看着看着,两扇门就要合在一起,秦碧天脸上的笑意越弄,不多很快他就笑不出來,“咣当”房门相合,接着“哗啦”的水声在房屋里响起。一桶夹杂着冰块的水流从屋顶倾泻而下,秦碧天那身月白色的长衫,全被浸湿,高高竖起的墨发,狼狈的披散到肩上,刚才的温文尔雅不复存在。
李纤柔满意的看着这一幕,说好了不笑,可真是忍不住,早就想了几百种秦碧天着了道儿之后的反应,沒有哪一种这样直观,爽快。
“哈哈哈……”李纤柔笑的很夸张,“相公……这个样子好……可爱……赶紧……赶紧擦一擦……”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呀,忘了告诉相公,偌大的‘忆东轩’只有我们两个人,还真沒有人來伺候……只好委屈相公了!”为了忍住笑,李纤柔说话竟然有些结巴。
秦碧天满脸黑线,知道这顿饭不好吃,可也沒想到会弄得如此狼狈,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水渍,顺带把塔拉下來的头发,拢到脑后,饶是在新兴宽广,有一些忍不住要发飙。
“相公……你不会是生气了吧!?”李纤柔看着秦碧天变黑的脸,右手抚胸,整个身子向后倾倒,好似她有多么害怕,事实上她怕吗?如果害怕就不会这样做。
“让娘子害怕,是为夫的错!”秦碧天的声音依然低沉而富有磁性,但缺少了平时的温和。
李纤柔连忙收起脸上的笑容,可不能把秦碧天气走了,他要是走了,后面那么多好东西送给谁去?虽然心里都笑死了,可是脸上还是一派伤心。
“我沒想到相公运气这么背,那桶水放在哪儿好长时间,我都忘了,想不到让相公碰了个正着,相公该不会因为这么个小事,就不合纤柔一起用餐吧?!”那眼中的委屈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只有秦碧天知道受委屈的只有他。
屋顶上竟然放着一桶夹杂冰块的水,还说是放了好长时间都快忘了,这种瞎话也只有他的柔儿能说出口,这毫不留情的做法也只有他的柔儿能做出來,平时还真低估了她那非 常人的胆量!就算是在宠她,遇上这样的事,也是气的无以复加。
深呼吸,调整好情绪,挤出一丝看不出情绪的笑容,“娘子不用担心,为夫不怪你!想來你也不舍得让为夫受这样的苦!”
李纤柔听后嘴角直抽,沒有最自恋,只有更自恋,他那只眼睛看到别人心疼他了,早知道如此顺利,就多放些冰块,一桶下來砸死他。
“相公如此豪爽,反倒显得纤柔小气了,來,我竟相公一杯!”李纤柔说着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也不管秦碧天是否走到桌前,仰头就是一杯,秦碧天的嘴角挑了挑,这种敬酒还真是第一次见到,等他走到桌前,李纤柔已经又斟满了一杯。
“刚才这杯是向为夫赔罪,把相公淋成落汤鸡,纯属意外!”李纤柔一脸的纯真无邪,好像真的为刚才的事儿忏悔,可秦碧天一眼就看出她在打什么小算盘,行动上的算计还让娘子不过瘾,她这是精神上的蹂躏呀,“落汤鸡”那三个字,足够让秦碧天的颜面扫地。
双眼盯向面前的酒杯,不知道该和还是不喝,喝了就是承认自己是落汤鸡,不喝呢,想到这里抬眼看了一眼李纤柔,随即顺吓了眼光,她那个小娘子应不会答应,哎,第一次感到这么为难。
“相公难道是怀疑这酒里加了其他东西?”李纤柔的声音里多了些许怒意,秦碧天抬起眼,别说,他还真沒这样想,娘字何等聪明,她怎么会做那么蠢的事?还沒有说话,李纤柔的声音再度响起。
“想不到相公和其他人沒什么两样,也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既然相公怀疑酒中有毒,为妻先干为尽!”
李纤柔说着放下手中的酒杯,毫不犹豫的端起秦碧天面前的那杯酒,脖子一样,“咕噜”一声全数进了肚子,随后又把酒杯放到秦碧天面前,“刚才那件事纯属意外,如果记得上面有那么一桶水,说什么也会跑过去替相公当下,想不到相公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如此怀疑纤柔,纤柔很是伤心!”
李纤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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