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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异国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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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日本君(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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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恶的资本主义啊,佐治亚大学的图书馆共4层,里面极大,箫小杞保持着文静的假象,抱着书,默默地和日本君向停车场走去。

    唔,那个……箫小杞率先开口,没用日语,反倒用流畅的英语问道: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九月份的时候,在阿姆斯特丹,我失礼的话语?箫小杞微微仰起头,看着日本君,问道。

    听到箫小杞的这句话,日本君和煦微笑,点头,我记得,但你不需要在意,我知道你不是这样咄咄逼人的人。

    箫小杞歪头看过去,嗯?你怎么知道?。

    我有注意到。他语气温柔,笑意似乎快从眼眸里溢了出来。

    注意到?箫小杞听不懂他的话,但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她一向不会花费太多的精力,她只是挑起嘴角,微笑着顺着话说下去,是吗?抱歉了,说了那些话。

    没事的。

    又沉默,两人并排走着,双肩的距离足有三掌宽,箫小杞低头看着前面的方格子一格一格慢悠悠地踩在上面跟着走,旁边一直沉默的日本君却突然开口了,我……我叫福岛冈。

    箫小杞愣了愣,才点头,你好啊,福岛君,我是箫小杞。

    我知道。

    嗯?

    箫小杞觉得这个日本人说不出的怪异,好像他早就看透了她一般,她细细打量着这个福岛冈,黑色的头发修剪得规规矩矩的,蓬松的刘海儿安安静静的盖在眉毛上边,鬓角的头发不过耳,后脑勺的头发不过发线,头发就和他本人一样规矩听话,他的身材并不高,甚至有点瘦弱,浑身散发出一种清冷脆弱,看起来是个温柔的人啊。

    离停车场还有一段路,人家也是好心帮助自己,箫小杞也不好一直保持沉默,她想了想,客气地问道:福岛君,我怎么从没在学校见过你啊?你也只这所学校的学生吗?嗯,多正常的话题啊。

    福岛冈神色古怪地瞧了抱在怀里的书一眼,轻声道了声,那是因为你把注意力都放在法学院的托马斯身上了。

    他这是找茬?箫小杞蹙了蹙眉,点头坦然道:是啊,我正在追求他。

    福岛冈瞧着箫小杞的脸色,忙解释说: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

    箫小杞的声音冷了下来,没关系,别人的想法我不在乎。

    出来图书馆,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箫小杞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前两天在冬天不留情的寒风和约翰百方的折腾中,她终于感冒了,每天鼻子红彤彤的,眼睛也总含着泪光,说话嗡嗡带着鼻音,走到哪里都用毛绒绒的围巾档着大半张脸,因为感冒带来的疲倦使得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没精打采的游魂状态。

    车子就停在图书馆外面,箫小杞艰难地用一只手打开车门,先把自己手里抱着的书放到后座,然后又从福岛冈的怀里接过其他的书,嗯,完成了,可以走了,但是,福岛冈还是一动不动站在一边。

    这是?想起自己好像还没感谢对方的帮助,箫小杞微鞠躬,谢谢您的帮助,福岛君。说完,觉得好像缺乏实际行动,又从书包里翻出三根芒果棒棒糖递过去,嗯……你要吃糖吗?

    谢谢。福岛冈半弯腰,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极恭敬地接过那三根棒棒糖。

    箫小杞被福岛冈的此番举动给震住了,要不说,还以为这是什么香港回归交接仪式上呢,人家这幅作态,就只给三根棒棒糖又好像太过地小家子气,箫小杞挠着后耳一阵,想起福岛冈在阿姆斯特丹sex,museum的表现,犹豫提议道:嗯……上次九月在阿姆斯特丹参观博物馆后我买了几套明信片,现在我这还有两套呢,我送你一套好吗?至于是什么明信片,大家懂的。

    箫小杞脸不红心不跳,一脸正气看着福岛冈提议说,想不到人家的脸一下子红了,福岛冈看起来白皙干净的脸此刻脸颊绯红,眼神中带些羞恼和慌乱,他挥舞着双手结结巴巴说了句再见后就逃离似地离开了,留下箫小杞一人在空荡的停车场风中凌乱。

    箫小杞怔怔地看着那个飞速离开的背影,只觉得那两只通红的耳朵尤为醒目,她茫然无措的看了一下周围,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这日本君也太纯情了点了吧,让箫小杞恍惚中生出轻薄了一个大姑娘的错觉,箫小杞有点哭笑不得了,这时手机响起,箫小杞收回视线,看一眼来电显示,就知道一定是约翰这家伙等得不耐烦了,她一边坐进车里,一边接起电话,行了行了大少爷,我现在正在赶回去了。

    ……

    箫小杞把最后一沓书搬进客厅,再对着书单清点一次,抬头看向双手往后摊开,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的约翰,道:好了,书都齐了,你们期末考试后我再来把书拉回去还,不要弄丢了,要赔三倍的钱。说完,单手提着背包,就想走。

    等一下。约翰站起来,拉住了箫小杞脖子上的围巾。

    箫小杞差点被勒死,一手扯着围巾以解决呼吸困难,一边转过身,因为约翰个子比她高很多,她不得不扬起头,满脸疑问地看着约翰,好像在说什么事情?。

    约翰伸手抓了抓自己后脑勺的头发,好像也没什么由头继续整箫小杞了,但自己在这苦恼着,怎么能让这家伙自个逍遥快活,最后气急败坏喊道:我让你走了?你现在,抓题,你觉得那些老家伙们最可能出哪种类型的案例。

    箫小杞平静与约翰对视两秒,叹了口气,谁都知道,箫小杞一个只上了不到一个学期课的,甚至还不是正牌法学院的学生,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真猜得出教授会出什么样的题,约翰这样说,纯粹就是没事找事,典型的我不好过你也别想有好日子的代表。

    箫小杞没再说什么,当真就把背包放下,垂着眼皮儿开始从书包里掏文具,和查理斯对坐在客厅饭桌的两边,抓题。

    ……

    约翰被无视了。

    客厅里时不时响起了磕碰桌子,纸页翻动的声音,还有箫小杞和查理斯之间的细碎的议论声,约翰郁闷着一张脸,撑着脑袋看着细心在书本上做记号的箫小杞,她动作很僵硬,好像一放松就会有人咬她似的。

    他盯了一会儿,懒洋洋地换个方向,看向箫小杞对面的查理斯。

    查理斯居然也少见地在认真地听着,不时地把脑袋凑过去,抓着笔在箫小杞的脸上戳一戳,被箫小杞不高兴地拍开,查理斯再讪笑地用笔戳她的手背,两个人一直重复做这样一个捣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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