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随便往街边一站就能吸引眼球的那种,他估计是这座别墅里十几个男人里最扎眼的那个,而他也深知这一点,很会利用自己的魅力引诱女孩。
箫小杞还没想明白是现在要怎么做,是现在趁机结识,还是先按兵不动,从他身边的人那里入手,约翰看到箫小杞时却微微一笑了,箫小杞一愣,左右看了下,没人,那么就是朝她笑的咯?箫小杞惊恐地瞪回去,上帝,原谅她,因为这实在太惊恐了,她明明不认识约翰啊,他对她笑什么啊,有一种阴谋被人先一步猜出的感觉。
不过约翰毫不在意,朝箫小杞走过来,箫小杞保持着不冷不热的神情,但天知道,她都紧张死了,约翰到底要干嘛啊!
要喝一杯吗?约翰问,把装着香槟酒的杯子递到她手上。
即使兄弟会的舞会每个礼拜都会有众多二十一岁以下的姑娘参加,但这些禽兽照样喝自己的,废话,他们不可能因为有嫩姑娘到场就戒掉自己对酒精的狂热。
箫小杞想她还是需要遵纪守法一些,她没有结果酒杯,正气凛然道:我想,你还有两年才能喝酒吧。
你怎么知道?他问。
箫小杞觉得她的大脑实在无法转动,纠结着到底要怎么才能勾搭上约翰,要说些什么才能引起他的注意。
因为你的事我全都知道。箫小杞不假思索说,你暗恋你很久了。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智商不够用啊,尼玛,这话蠢毙了,最愚蠢的交往方式就是主动把主动权交出来。
约翰对这话不置可否,这是当然,天知道他从小到大这样的话听过多少次了,他搂着箫小杞的脖子,在她的脸上巴兹亲了一口。
就差那么几个月,我就二十了。他笑着说,半强硬地把酒杯塞到呆住的箫小杞的手里,别怕,这里没有条子,条子都去镇上的酒吧了,每周五亚裔姐妹会都会在那里举办舞会,他们得去监督酒吧里的售酒情况,而我们这的都是私酒,我们正大光明地摆着,条子没理由搜刮。
箫小杞低头看着酒杯,为今之计只好让约翰相信她是真的喜欢他的了,只能表现得更明显了。
箫小杞这样想着,想也没想,心一横就仰头把杯子里的香槟全喝光。
他肯定在香槟里下了药,美剧里兄弟会里的禽兽最擅长了。
箫小杞感觉自己在跳舞,头重脚轻的,手脚都不受控了,她跳着,然后笑着,感觉到被一个男人扶到了顶楼的房间。
等箫小杞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约翰背对着她,已经穿好衣服,正在拉自己的裤链。
箫小杞的第一个反应居然不是哀悼自己的贞操,她呆呆抱着被子,脑里只回想着一个问题:已经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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