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才要扯你走,免得以后的老外都以为咱们中文音调是如此的怪异,偏见开始于一开始的误解,“你的中文水平太菜了,说出来我这个师傅觉得丢脸。”
卢卡哼哼两声要反驳,箫小杞扬起拳头,他扁着嘴乖乖地跟在箫小杞的后面走,走着走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眼睛发亮,两步就窜到箫小杞面前,抓着她的肩膀前后摇晃,“咦?咦!你吃醋啦!你怕我喜欢上刚才那个美女所以不想让我和她讲话对不对!”
……你才是正牌作者吧,这样扯的剧情都想得出来。
“神经病,她是les我吃什么醋!”箫小杞不耐烦地回答说。
“你就是!”卢卡肯定点头。
“我不是,你的脑子里养的是金鱼啊,les啊,要吃醋也是你吧。”
“你就是你就是。”
“我不是!”没待卢卡进一步反驳,箫小杞扬了扬拳头,威胁地放到他的下巴处,“再吵就揍你。”
“哈哈哈哈哈,你就,嗷,你还真打!”
“你欠揍我就打,你再说一遍我把你打成我们的国宝。”
“……”
进行着这样弱智的对话,最后连亚伯拉罕都看不下要先离开四处瞄瞄看有什么美女。
箫小杞正不耐烦要把手臂抽出来,卢卡抱着就是不放,突然,箫小杞的视线就越过了卢卡,对上了对面的一双深棕色的眼眸……
居然是利加雅!
她靠在一辆房车的边上,很明显,她早就发现箫小杞了,表情是无法置信,是欺骗,是愤怒,她对上了箫小杞的视线,左右看两边没人,径直走了过来。
箫小杞咽了咽口水,在利加雅走到面前的时候,僵硬地抬起手掌,“hey,好久不见,欢乐。”
利加雅却没打算和她寒暄,讥讽说道:“你居然记得我叫欢乐?我真荣幸,那你记得瓦德西先生吗?”
卢卡在旁边听闻,不合时宜地俯首在箫小杞的耳边问道:“谁是瓦德西?”
“一个德国的朋友。”箫小杞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德国的朋友?你居然敢说是朋友?你知道三个月前我在法国见到的瓦德西先生是什么样了吗!你居然还若无其事地在这里和其他男人**,我就知道你就是一个让人恶心的女人!”利加雅吼着,深棕色的眼眸竟隐隐透出一股煞气。
箫小杞保持着面无表情,静静地听着。
“你就是最恶毒的魔鬼,我真蠢,那个时候居然相信你是善良的,你真心爱着瓦德西先生。”利加雅喊着,周遭的音乐声很大,这样的音量在这样的环境里还不显突兀。
与利加雅的竭斯底里形成对比的是箫小杞平静的态度,她不温不火说:“现在也不迟不是吗?你可以回头找他。”
利加雅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你这个让人倒胃口的婊子!”
“bitch”是一个十分粗俗的词语了,箫小杞只稍稍皱了皱眉,微颔首,“还有事吗?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了。”
说完她拉着卢卡想走,但此时卢卡还沉浸在震惊中,身体僵硬呆头呆脑的,他结结巴巴问道:“她说的瓦德西先生是谁啊?”
“前男友。”箫小杞云淡风轻解释说。
“前男友?哈,你配不上他!”利加雅尖锐的声音在后面纠缠不休。
箫小杞没回头,只说:“是的,我配不上,所以现在你可以去找他了。”
利加雅看着箫小杞平静的脸,态度却突然软了下来,她轻轻开口说,“……你知道当我在法国见到他,我是有多么的震惊吗?你根本无法想象,一月份的时候我们明明还在一起同游美丽的新天鹅堡,仅仅过了一个月,这样严谨内敛的人居然会在我面前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陪他打了一整天你的手机,一遍一遍地打,即使语音提示这个手机已停机了,还是一遍一遍不停地打,打了好多好多次,一直到手机没电了,他又把身上全部的钱换成硬币,在公共电话上打,一直到第二天他要回部队……”
箫小杞脑中一片空白,胸口被不知什么东西堵得满满的,保持着表面的平静说道:“这很好,这表示他的内心已经开始在接受你了,恭喜你啊欢乐,继续努力就可以得到他了。”
利加雅却突然发怒,她高高地举起手,“啪——”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箫小杞的脸颊上,箫小杞顿时耳膜轰轰巨响,脑袋被重重打得侧过去,她颤抖着险些摔倒,卢卡猛地上去扶住了她。
“你是在侮辱他!”利加雅瞳孔收紧,声音更加冰冷,“你这样的人……”深棕色的眼眸闪着泪花,是恨,对眼前这个人漫天的恨意,是心疼,心疼那个因为她而脆弱的人。
“去法国,去找他!”她面无表情,目光冰冷而倨傲。
箫小杞苍白着脸,手指无意识地轻轻动了下,音很平静,“我不去。”
树林里的树木沙沙做响,风很大,箫小杞的白裙子被风吹得凌乱地飞扬,她颤抖着看着利加雅一步步往后退,看着她,又像是透过她看着谁,她不断地摇头,脑袋的剧痛让她无法想清楚任何的事情,不停地重复说:“我不去我不去……”
……
接下来的时间箫小杞和卢卡都有点心不在焉,卢卡欲言又止地看着箫小杞,可惜箫小杞一直处在神游状态,表演是从上午11点到凌晨6点,休息5个小时,上午11点继续开始,沙滩上还有一个舞场在布置,前面是一个舞台,就像乐队演唱会的舞台,中间是各种高端音乐设备,一左一右两个一人多高的音响,舞场被十二个音响围起来,舞台周围装饰了很多超现实派的艺术品,很多都是荧光的,当音乐开始时,那种效果让人感觉大地都在震动,一开始你还会觉得新鲜,但后来就会发现这简直是自虐,在这里说话不管别人怎么喊,你都只看到对方的嘴巴在一张一合,根本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
这一切箫小杞都似无所觉,她坐在舞台下面的长椅上,抬着头愣神地看着舞场上扭动的人,五彩的灯光效果印在她的脸上,是面无表情,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卢卡望着她苍白颤抖的侧影,只觉得心烦意乱,抓了抓脑袋,就把箫小杞给拉到了远离舞台的,更为安静的一个涂摊上,“刚刚,刚刚那女的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后面利加雅说的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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