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手机直接拨打阿尔弗雷德的电话。
……
所以,当箫小杞看到瓦德西老先生和阿尔弗雷德一脸阴沉并排出现站在面前时,箫小杞一边感叹世界末日到了,一边庆幸救星来了,然后放开安娜的手臂转头扑进阿尔弗雷德的怀里,死死抱住他就不撒手了。
他反手抱住箫小杞,在她的耳边无奈又气急说:“……萧,我真该庆幸回汉堡之后你就要与安娜分开。”
箫小杞呜呜呜一阵“痛哭”,抬脸哽咽道:“我是受害者……那两个人是变态……”
阿尔弗雷德笑得很有气势,那气派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警察局里的什么特工,呵呵,别以为阿尔弗雷德是来英雄救美,他不过是来警察局保释两人,顺便交罚金而已,因为箫小杞也很气派地把那两人胖揍了一顿,毫不留情的,并破坏酒吧公共设施若干,而恰巧,箫小杞安娜两人身上带的钱并不足以支付,箫小杞仿佛能看到阿尔弗雷德头顶滚滚而来的乌云。
比起箫小杞这副没用的样子,吃了醒酒药已经清醒了的安娜见到自己的男朋友却是十分地淡定,她挽着瓦德西老先生的胳膊,抱怨说:“雷奥,你们赶快弄好手续吧,我困了!这些德国警察真麻烦。”丝毫不提私自带箫小杞出门混酒吧的事。
瓦德西老先生眨了眨眼,想开口说什么,看见安娜阴沉的脸色之后,就及时收住口了,说:“阿尔,你去办手续吧。”然后这位对箫小杞而言有点沉默寡言的德国老先生转头看箫小杞,说,“德国的酒吧好玩吗?”
箫小杞直接两眼一翻,栽倒在阿尔弗雷德的怀里,装晕。
艾玛,像我这样娇弱的人,是不能受刺激受惊吓的。
……
第二天安娜决定要在城堡周围的山上徙步,安娜的决定当然也是其余三个人的决定了,这次徒步整个过程大约要走四个小时,所以,阿尔弗雷德一大早在超市购买了很多水,饮料,食物,回来后,他就收拾背包,担心山上气温低,还带了厚一些的外套,一个背包大约15斤重,两位瓦德西一人背一个。
箫小杞呢,就背着个单反挂在脖子上,走没两步感觉脖子酸了,又直接把单反也挂阿尔弗雷德脖子上了,再走半个小时,脚酸了,抱着阿尔弗雷德的手臂,让他拖着走,艳羡地看着走在最前面的安娜,她神清气爽,丝毫没受昨天醉酒的影响,脚步飞快,时不时还回头提醒其余的人注意脚下。
他们从徙步的出发点出发,那是上山的索道,直接将游客送到1700多米的高山上,当然这里只有箫小杞一个亚洲人,一般亚洲人更喜欢观光,不太喜欢这种辛苦的徙步,箫小杞也在此列当中,不过还是被迫来爬山了。
上山后,就看到玩滑降伞的人,直接从山上飞到空中,那种与风同步的感觉一定很爽,但是阿尔弗雷德坚称他们此次的计划是去攀登山顶,还要走三四千米,不该在此停留。
最难的是上山顶的最后200米,箫小杞已经习惯了在中国爬山,在危险处,总是安全围栏的保护,但这是在德国,望望脚下毫无遮拦的1900多米的高山,心里没有一点担忧那是不可能的,那个脚抖啊抖的,但是,看看前面后面那么多欧洲人在攀登,箫小杞也不想示弱,最后手脚并用,还是让狼狈地登上山顶。
在山顶,他们看到一个家庭,男人背着一个两岁的儿子,女人护着大约只有四五岁的儿子,他们全部上山了,这对于箫小杞来说简直就是奇观,她搞不懂,为什么德国人会让这么小的孩子来冒险,这当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地方呀,虽然那德国男人真的很强壮,但背着小孩子登上这么危险的山顶,要是小孩子乱动,大人小孩岂不都很危险?德国人全民自觉地“魔鬼式”训练,大概有民族基因在里面吧,当真是“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
箫小杞一番胡思乱想,在阿尔弗雷德递给她水的时候都毫无意识,阿尔弗雷德无奈,拧开瓶子凑到箫小杞的嘴边,箫小杞一边就这他的手喝水,一边含糊说:“阿尔,你以后会带你的小孩来爬山吗?”
“会的。”
“那要是摔个脑震荡怎么办?做你的孩子真可怜。”箫小杞嘴贱道。
阿尔弗雷德很自然接了句:“那也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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