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店开的最大,生意最好,要是也断了货,有钱都不能赚,他真是哭都没处哭去。
唐云瑾想了想道:“重新酿一批要等三个月,这三个月里怕是你还会有几家分号断货,我那边存货还是够的,若你不想断那么久,我也可以把云记的存货卖你一部分。当然,价钱会高很多,天香楼也只能赚点中间的差价。”
景天白喜道:“那没问题!就是你直接原价给我,我也要!要知道你的这些果酒同时也带动了天香楼的生意,让其他酒水饭菜的收益也增加了一成,怎么说都是我占便宜。”
唐云瑾笑道:“给你占占便宜,同时我云记的名声也会越来越大,严格说的话我也不吃亏。你过后算出大概需要多少,等我这次回去后就给你备上。”
“说到云记的名声……”景天白笑眯眯道:“这可真要给我天香楼记一功了。如今云记在这北方一带也算是出了名了,不只是凌城,但凡是有天香楼的分号的城里也有不少人知道了云记的名字,等以后你到凌城来,弄个大点的铺子,到时候怕是会赚翻了,数钱数到手软。”
数钱数到手软这几个字眼让唐云瑾非常愉快,勾唇道:“要不是知道天香楼能带来这种广告效应,你以为我会给天香楼这么多优惠?”不但城里独家只给他们一家酒楼卖酒,还是她直接到景家作坊酿制,分量十足,连药酒酒方都卖了十来种,这可是哪怕到以后她来到凌城,都不见得会给其他商铺的大好处。
景天白道:“原来云瑾你对天香楼另眼相待只是为了让我替云记造势吗?哎,这可让我有点难过了,我还以为你是看在我们关系亲近的份上才会如此呢。”
秦枭冷冷扫了景天白一眼,“她和我关系亲近就够了。”
景天白举起双手,莞尔道:“我只是说着玩而已,你也不用这么认真地警告我吧~放心吧,虽然我的确很欣赏云瑾,但还不至于夺人所爱,瞧你们这亲密的模样,哪里还有我能插足的份,云瑾,你说是不是?阿枭这危机意识也未免太重了些。”
唐云瑾没错过景天白眼底的戏谑,笑得从容不迫,“说不定等你哪天有了心上人,会小心眼到连让别人多看一眼都不愿意,直接金屋藏娇。”
景天白一怔,随即无奈地摇头笑,“哎,我就不该想让你站到我这边一起开阿枭的玩笑,早该知道你肯定会帮着他,知己和心上人又怎么能比呢。”
唐云瑾淡定回道:“你知道就好。”
景天白:“……”
秦枭却是明显被景天白最后一句,以及唐云瑾的反应取悦了,冷下来的脸色也恢复过来,甚至眼角眉梢还带着那么点不察觉的笑意,望着唐云瑾的眸子也是说不出的冷中带着藏不住的深邃。
“好了,玩笑开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唐云瑾道:“我还有事想问你们呢。”
景天白笑笑道:“你想问什么?”
唐云瑾道:“之前给你们的字据,给你们家里人看过了?”这个字据指的是上次给他们看的劳动合同。
秦枭和景天白眼神微微动了一下,默契地无望一眼,难得秦枭先解释道:“看过,但都无法接受。”
景天白也遗憾地点头,“我给我爹和我大哥看过了,他们都认为这字据无法用在景家名下的产业内。”
唐云瑾神色不变,“预料到了。”哪怕是有很大一部分她认为过于新潮,会给他们带来太大冲击的内容都没写入给他们看得那份合同里,大概这里的人还是没那么容易接受。
也就是云霄这样的对原有的商业系统不了解,从头到尾由她亲自教导的人才不会感到奇怪,相反,在她的引导下,对云霄而言,她教的那些,才是最实用,也最适用的。
“这字据你们都给谁看过?”既然不能接受,那最好也不要让太多人知道,免得多生事端。
景天白道:“秦家只有秦老爷子知道,我也只给我爹和大哥看过,也和他们说过不要外泄。”
秦枭道:“其实也不是说他们觉得这字据里的内容不好,这东西拿出来时我就直接说过你的云记便是按照这上面的条款对待手底下的人,云记如今的成绩他们心里也是清楚的。”
唐云瑾一针见血道:“但是能用在云记不见得能用在景家和秦家。”
“不错。”秦枭道:“正是因为字据里的各种条款太过详细,内容太好,才没办法在短期内让其扩散下去,铺子里的伙计们也好,各家商铺老板也罢,都已经习惯了目前的模式,突然要更改,还是以这种从未有过的方式,一时间根本不可能适应得了。”
别说是用了,就是让外面那些人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东西,都可能会引起轩然大波,其中嗤之以鼻,认为异想天开的人也绝不会少。
“可以理解。”唐云瑾单手摩挲着酒杯,身体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笑道:“所以说,有时候真有什么好东西,也很难拿出来与人分享,不是因为小气到想吃独食,而是就算自己想拿出来,人家也不领情。”谁让这里的人思想太过古板,做事也不够大胆,墨守成规,不愿意推陈出新,没想到连景家和秦家也是如此。
秦枭看出她眼角似有若无的嘲讽,明白她心中所想,动了动指尖,等唐云瑾疑惑地看过来时才道:“虽然因为其他人无法接受暂时不能派上用场,但对这字据的价值,两家老爷子做了一辈子的生意,心里自然都是清楚的。”
景天白道:“没错,云瑾,你可不知道,我爹从看过这字据以后就三天两头地跟我念叨,让我什么时候有时间,一定要把你请来做客,特别还强调过,等你下次再来景家作坊酿酒时定要诚意十足地把你领回家。”
“领回家?见家长吗?”唐云瑾打趣。
还没等景天白回话,二人就感觉到秦枭周围的气压一下子降了下来,唐云瑾仍然被他握着的手也感觉到更大的力道。
唐云瑾一方面觉得这样无声表达不满的秦枭很可爱,一方面也有点想笑,不过顾及着秦枭的面子,她自然不会真的笑出来,只是安抚地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秦枭的手背。
果然,下一刻力道就松了下来,凉飕飕的感觉也散了。
短短数秒,前后明显的差距令人不由咋舌,景天白搓了搓手臂,暗暗对唐云瑾竖起大拇指。
唐云瑾从容地笑道:“云记和天香楼也合作这么久了,日后若无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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