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的很是潇洒的放下,不过是一场为了让自己心安而蒙骗自己的骗局,不堪一击。
叶长安,你这个骗子啊……
她抬手掩住眼睛,终是难过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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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哲这一觉睡到晚上才起来,叶长安过来叫了两次,见他依然都没醒,就给他一直保温着,等他醒了再拿给他吃。
下午的时候,沈默哲的经纪人把他日常要用的东西都打包在行李箱里拿了过来,见到叶长安的时候更是演技爆发地演了一个苦情的忙碌工作者,后来入戏到差点就挤出金豆子哭几声了。
他说自己工作格外忙,沈默哲拍戏折了手,通告方面都需要他重新接洽时间,忙得脚不沾地。不过说的也是实情……
后半段说的是沈默哲有多可怜,熬了几天没睡觉,现在折了手又疼又生活不便,没人照顾。好像……也是实情啊……
沈默哲吃完饭回到客厅的时候,她正坐在地板上,抱着抱枕在看视频。
他随之坐过去,就坐在她的身旁。
叶长安察觉到他过来,抬手拿下耳机,把声音外放,“在看电视剧,你演的……”顿了顿,她又转了语气问道:“你平常看自己演的电视剧吗?”
“不看。”他手指搭上鼠标,宽厚的手心正好覆在她的手背上,他却似无所觉一般,神情坦然自若,“声音再高一点,我有些听不清楚。”
叶长安抽了抽,没把手抽出来……红着脸等他调完音量,这才抽手缩回自己的身前,只感觉手背上被他触碰过的地方火辣辣的一片。
“你经纪人下午把行李箱送了过来,你等会看看……”
“我只有一只手,不太方便。”他目光转到靠在墙边的行李箱上,“你现在能不能帮我打开?”
叶长安想了想,目光落在他那只手上,起身去把他的箱子搬过来。可打开之后,她却有些傻眼……
行李箱并没怎么收拾,乱七八糟地塞做一团,衬衫,外套等,因为压放久了都有些皱。
沈默哲也皱了一下眉头,等看到底下塞着的贴身衣裤时,勾着唇差点笑出声来。他的经纪人在某些时候,真的挺……恶劣的。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声音里还蕴着一层笑意,“我自己来好了。”
叶长安显然也看见了,默默地后退了几步,让他自己简单的收拾一下。他就坐在一边,一只手,动作也很流畅。微微低着头,遮住了眉眼,只能看见一点轮廓。
“我听说是在杀青那晚碰伤的,疼不疼?”
“疼。”他认真地吐出这个字,手指顿了一下,才说道:“那晚杀青戏,我入戏了……”
叶长安静静地听着,垂着眸子,很乖巧地坐在他身侧。
他盖上箱子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就是她的这副模样。他心神一动,面上却无异状,“长安,我总觉得我对《夜长安》有些特殊的感情在。”
叶长安这才抬眼看向他,弯唇一笑,语气却有些凉薄,“说了你大概不信,整个故事脉络其实是我连续几晚做梦后才写下来的,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接触过任何小说。我的生活很枯燥,除了教科书,就是辅导书,不然就是试卷,习题……”
沈默哲低了头看她,见她眼底那浅凉的笑意,不自觉地想伸手去触碰她的脸。
“大概天资有限说的就是我吧,我就是那种……无论怎么努力,都始终资质平平的人。好像除了写故事是我得心顺手的之外,其余的一向一事无成。”
“你很好。”他声音微哑。
“不,不够……”她眼底又有了一些泪意,“这一趟旅行我真的明白了很多,有些事情不是我努力就可以……”
“但有些事情还未经历,你怎么知道你足够努力?努力到可以拥有?”他的声音微扬,隐有一丝愠意。
叶长安被他突然的严肃吓了一跳,原本只是一片水光的雾气凝结成泪,摇摇欲坠。
沈默哲突然又有些不忍心了,抬手落在她的肩头,喉结微滚,良久,声音越发沙哑:“跟我在一起,长安……”
她错愕地看着他,还未能反应过来。
沈默哲已经低下头来,轻轻地吻住她,她的唇有些凉,却软软的,有些微的干燥。
“我不……”她下一刻便有些抵触起来,几乎慌乱地从他怀里挣开,“沈默哲……”
他按住她肩膀的手却并不松手,张嘴含住她的下唇,微微用了点力。
叶长安看着他柔和的面容,心一时像是被揉碎了一样,酸疼又甜蜜。
“我会保护你,我们会像很多普通的恋人那样,什么都不会是问题……”他抵着她的唇喃喃细语,“长安,你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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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过后,隔日沈默哲就离开了,连带着他那箱行李。
不过桌上压着一张纸条:临时有通告,等我回来。
叶长安看着那张纸条,一时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手里握着手机良久,也没决定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他。
不过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先打了过来,声音比之昨日更加沙哑:“长安。”
她轻“嗯”了一声,就听见他愉悦的笑声:“临时来一趟s市,刚下飞机。”
叶长安还没回答,他已经补上了一句,“不是丢下你。”
叶长安:“……”
她此刻的心情实在有些难以言喻。好像不太真实,又暗暗庆幸。
所幸,沈默哲的这一次临时敢通告去了一个星期,在此之间,他每天都会在晚上八点给她打一个电话,不说别的,就他身边的琐事,趣闻。
他回来的那天,下着雨,整个a市如同披上了一层白雾,朦胧得看不真切。
叶长安接到他电话之后便在机场的地下车库等他,他这次回来的很低调,身边也只带了经济人和助理。
小颜看见她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便开始挤眉弄眼。
叶长安只当做没看见,目光一转,看向戴着口罩的沈默哲。
他就站在她几步远的地方,眼底含着一丝笑意,正拎着电脑包,几步走了过来,站到她面前。
叶长安是叫出租车过来的,只带了一把伞,连衣服都忘记披上就急匆匆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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