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宇冷冷地应了一声,大步地走,与沈长风擦肩,几步走过晓晓的病房,用眼角余光瞟向病房内,没有看到晓晓,但听到晓晓那爽朗的笑声,她笑起来绝对不淑女,所以他听得到。她笑得那般欢快,应该伤得不严重。得出这个结论,他在走过病房时,又扭身往回走,再一次与沈长风擦肩时,挤出一句话来:“走错路了。”
沈长风瞪着他的背影,他是冲着晓晓来的,谎话撒得那般差劲!
对晓晓,司徒宇内心还是无法放下。
慕容晓受这点皮外伤,却被自家男人“强逼”着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的院,出院的时候,她手上的伤结疤了,痛楚早就被赶到九霄云外去。
何韵比她先出院的,拿别人的话来说,人家何韵是女强人,慕容晓是米虫,所以无法相比较的。
走出医院,仰望蓝天,慕容晓叹着:“还是外面自由。”
沈长风在她身边应着:“医院不好住吗?”
扭头白他一眼,慕容晓没好气地斥着:“谁会觉得医院好住的?我住了一个星期,闷得都要发疯了,要不是你整天变着法儿给我买那么多吃的打发时间,我保证全身发霉。”说到这里,慕容晓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腰身,双手量了量腰身,又不放心地看向沈长风,问着:“长风,我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一个星期了,胖了没有?”
沈长风故意很认真地打量着她的腰围,然后认真地答着:“好像真的胖了呢。”
慕容晓紧张地追问:“真的?胖了多少?怎么会胖的?我以为我怎么吃都不会胖呢。”
沈长风笑:“逗你的。”
慕容晓怔了怔,随即就扑到他身上,沈长风赶紧揽住她,低柔地说道:“你要是想我在医院门口深深地吻上你的红唇,你就尽管扑倒我吧,反正我是不介意的。”
某晓的脸咻一下就涨红起来。
这头色狼!
推开他,快步走到他的车前,用力地拉车门,拉不开。
“车锁还没有开呢。”
沈长风宠溺地笑着走过来,开了车锁,慕容晓才能拉开车门,钻进副驾驶后,她用力地关上车门,砰一声响,沈长风笑:“再用力一点,反正我的车坏了,我会在你的身上讨回来。”
慕容晓抽脸。
把她简单的物品放上车后,沈长风才钻进来,一把抄过慕容晓,低头就狠狠地吻上她的红唇,不管慕容晓如何挣扎,都抵挡不了他霸道的深吻。
“既然觉得医院不好住,以后不准再进来!”结束深吻后,沈长风在她的耳边低哑地命令着。
力气不如他,现在常处于下风的慕容晓除了轻拧他一下之外,再无他法,总不能反过来强吻他吧,那样正合他意呢。
低低地嘀咕了几句,慕容晓捉住沈长风的手,然后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滑到他的腰肢,用力地搂了搂,觉得他腰身真健壮,忍不住又用力地搂了搂,才说着:“长风,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以后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再闯祸。”
她的主动投怀送抱,沈长风脸色放柔,拥着她,低柔地说:“每次你出事,我都被吓得魂飞魄散,晓晓,如果可以,我都想把你拴在我的身上,我在哪里,你便在哪里。”
“那不成了连体?”
退出他的怀抱,慕容晓坐正身子,伸手去系安全带,温厚的大手伸来,体贴地替她系好安全带,温热的亲吻又落在她的额上,沈长风笑着:“我还真想和你连成一体呢。”
“事情怎么处理了?”慕容晓转移了话题。
她被逼着住院时,车祸后的处理事情都由沈长风处理,她什么都不用管。
“何韵撞向你的,她的错,一切由她负责。”沈长风淡淡地应着,这一个星期,他除了处理车祸之事,还有慕容晓上次遭到绑架的事。警方那里虽然还没有肯定的答案,但也有了怀疑,怀疑便和他一样,都怀疑司徒父子,重点是司徒傲,警方调查发现司徒傲身边的保镖,在慕容晓遭遇绑架后,有两名保镖不再跟着司徒傲在大众面前露面,他们怀疑那两名保镖极有可能是绑走慕容晓的人,因为害怕被慕容晓认出来,所以司徒傲才不带着他们出现。
但这些仅能是怀疑,毕竟那两名保镖还属于司徒傲的保镖,依旧在司徒家自由活动,哪怕司徒傲不再带着他们出现在大众面前,那也是司徒傲的私事,他们短时间内又找不到证据证明那两名保镖就是绑匪,想着带慕容晓去认人,没想到慕容晓又发生车祸,这事便又推后了。
沈长风不想让慕容晓到司徒家去涉险,司徒傲不同于司徒宇,司徒宇对晓晓有几分的情意,是不会真的伤害晓晓,司徒傲不一样,他对沈家怨着,恨着,恨不得沈家家破人亡的,慕容晓现在是沈长风的心头肉,他绝对会以伤害慕容晓为快乐之事的。
警方便想着暗中拍下那两名保镖的样子,到时候把相片拿给晓晓辩认。
“哦。”
慕容晓应了一声。
沈长风深深地看她一眼,没有告诉她,何韵是故意撞向她的。
车子开动,慕容晓总算能回家了。
“晓晓。”
“嗯。”
“和你说一件事。”
“我听着。”
“晚上在皇爵大酒店设宴。”
“什么宴?相亲宴?”慕容晓摸出手机来,用手机上网,听到沈长风的话,她随口问着。
又看她一眼,沈长风答着:“你名花有主,我名草有主,你哥貌似也在行动中,谁还要相亲?办相亲宴干嘛。”
“嗯,也是,那是什么宴?谁过生日吗?”慕容晓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想了想,又说:“好像我们两家人在这个月里都没有过生日的。”
两家人,包括佣人在内的生日,慕容晓都知道。看吧,她对沈家人熟悉到这种地步了,要是她不嫁入沈家,真的太可惜了。
“请了所有上流社会的名流,还有媒体记者。”
沈长风答非所问。
慕容晓愣了愣,看向他,不解地皱着秀眉,“长风,你别卖关子了,快说,设什么宴?”
沈长风笑,神秘地说:“回到家里,你便知道了。”
“神秘什么,不肯告诉我,又要说出来,坏人。”慕容晓抓狂,最后却只能骂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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