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睡吧。”沈长风轻咬着她的耳垂,低柔地说着。慕容晓偏头看着他,很想骂他几句,接受到他温柔深情的凝视,想到刚才那场欢爱,她红了脸,把头往他的怀里一钻,闭上双眸不说话。沈长风低笑两声,轻亲她的唇一下,搂紧她,头挨着她的头,满足地喟叹一声,她总算是他的了。
虽说他带着点点的强逼,在占有那一刻,他还是极尽的温柔,以减少对她的伤害,她开始也是有点抗拒,后来还算配合他,两个人的第一次也算是男欢女爱了。
“明天我怎么见我的家人?”慕容晓枕着他的手臂,虽闭着双眸,心思还在其它事情上。他和她之间的进展实在是太快了。半月个前,她和他还是邻居关系,还是一对冤家。半个月后,她竟然就成了他的女人,他也不守承诺,说了会给她一个月时间适应,适应当他的女朋友,结果从苏州回来才两天,他就对她……
或许是她吓坏他了,她同样吓到了,谁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她到达司徒家的时候,明明司徒傲不在家里,怎么也能算计她?她记得那杯水是一名保姆端给她的,难道是司徒傲事先吩咐那名保姆给她喝的水渗入料,算计她。慕容晓只能这样想了,沈长风的猜测也是这样。那事,她现在不去想,沈长风夺走她的清白那般的急切,带着强逼的意味,分明就是早有计划,现在借着这件事为借口达到他的目标而已。
他逼她逼得太甚了。
他还说什么?明天去领证?她才不要呢。
沈长风轻笑,“我替你拿衣服的时候,你的家人都想到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也不用解释,更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而且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这样的事情发生,理所当然,大家都知肚明了。”沈长风不会告诉她,他去帮她拿衣服时,慕容家的人是多么的高兴,慕容恒甚至说他再不付以实际的行动,就说他不是男人了。看吧,她的家人多么希望她和他开花结果。
“你算计我。”
慕容晓有点气恨地拧了他的胸肌一下,沈长风低叫着:“晓晓,会痛。”
“就是要拧痛你!”慕容晓堵气一般,又拧了他一下。沈长风赶紧捉住她的小手,爱怜地说着:“晓晓,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生我的气,对不起,你放心,我保证会负责到底的。”他想对她负责想了十几年了,呵呵,现在总算有机会了。
“谁要你负责了,你以为我们那个了,我就赖上你了。”慕容晓的手被他捉住,无法再拧他,干脆张嘴轻咬一下他的肩膀,沈长风笑着:“晓晓,我很乐意你往我的身上烙下你的印记。你是我的人了,我也是你的人了,你不要我负责,可我要你对我负责。”
她是他的了,她休想再跑!
撇他一眼,慕容晓懒得再和他讨论下去。
在他的怀里调整好睡姿,慕容晓打了个呵欠,再一次闭上眼睛,梦周公去。
沈长风的大手似有若无地轻抚着她,她更想入睡,数分钟后,怀里的人儿呼吸均匀,沈长风知道她完全睡着了,便把她轻轻地抱扶出他的怀抱,把她放躺在床上,扯来被子盖上她的身子,然后走出了卧室,打了内线电话下到一楼,吩咐佣人上楼来把碗筷收拾好。
夜色其实还不算深,不过是晚上九点多。
平时这个时候,正是沈长风晚上活跃的时候。
“等你等了那么久……”慕容晓的手机响了起来。
沈长风拿过她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周如烟,他便按下了接听键,淡冷地问着:“如烟,有事?”
“长风,怎么是你?晓晓呢?”
如烟有点不解地问着。
提到心爱的人儿,沈长风神情变得温柔,“她睡了。”
“你在她家里?现在才九点,她就睡了?真是天下红雨了,她竟然睡得这么早。等等,她该不会又喝醉了吧?”像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最喜欢的便是夜生活,现在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慕容晓就睡了,周如烟觉得不正常,首先想到的就是晓晓又醉了。
“没有醉,累了便睡了。”沈长风说得更加温柔了,顿了顿,他有点得瑟地说着:“她在我的房里。”
如烟是过来人,听他这样说,便在电话那端了然地咯咯地笑起来,“长风,你也真够快的,连一点适应的机会都不给晓晓,直接就奔主题了。”
“我觉得你和你家杨哥的方式不错的。”沈长风呵呵地笑着,满足至极。
他算计了那么长时间,等了那么多年,对她又逼又骗的,可以说为了今晚这一刻,他是坑蒙拐骗用尽了,才算勉强成功,他非常的不容易。
如烟一塞,她和她家杨哥的确是先吃肉后补票的,动作的确很快。
“不和你说了,我怕吵醒我家晓晓了。”沈长风笑着说了一句,不等如烟答话便切断了通话。把手机关了机,他起身,回到卧室,爬上床,把睡着的人儿捞入怀里,拥着心爱的人儿入眠。
……
司徒家。
大厅里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垂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这种气氛,这种姿势已经持续了好几个小时了,从慕容小姐离开之后便开始,现在晚上九点多了,他们便一直站到现在,一口水未喝,一米粒未吃。
司徒宇站在厅里的窗前,对着窗外,院落里的路灯安安静静地亮着,发着白色的温柔的光芒,像是想安抚它们正在发着雷霆之怒的主人似的。司徒宇背对着所有人,哪怕是背影,可过份的冷冽也让大家心生害怕,他手里还夹着一根香烟在抽着,厅里到处弥漫着烟味,可见他抽了很长时间了。
小乐坐在沙发上,漂亮的大眼一直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把所有人都叫进来,又不说话,撇下大家只顾着抽烟,一抽便是数个小时。
晓晓阿姨到底怎么了?
问父亲,父亲又不肯细说,只是摸摸他的头,说阿姨不会有事的。
“先生。”一名佣人壮着胆子叫了一声,问着:“先生把我们都叫进来,请问有什么吩咐吗?”
司徒宇没有说话,把手里的烟凑到嘴边,重重地吸了一口,然后把烟吐出来,等到他把手里那根烟抽完了,他才转过身来,冷冽的眼神冷冷地扫着众人,然后一步步地走过来,站在众人的面前,抿着的唇冷冷地开口:“是谁给晓晓端来的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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