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盘问,在倾颜不知所云的癫狂中结束。
白杫看了她一眼,打算休息休息,再继续,反正她现在什么都不多,就是时间多。
更何况顶着倾颜这张脸,在花满楼里,一如她所说,还可以使使小性子,想接客便接,不想接就闭门谢客,老鸨还指着她这棵摇钱树,虽然有些怨言,但是也不敢说,由着她去。
所以,各种免费,让白杫住得很乐意。
至于说坏修行这回事,完全是编出來唬倾颜的,她本妖神,何來坏修行一说,又不是和尚。
让小青盘在桌面上,守着倾颜,防着她逃跑,也防着不明真相的人把这杯子端走。
率性的踢掉鞋子,白杫连衣裳也懒得脱,直接扯过被子,盖在腰间以下。神思迷离,渐入梦乡。
荼糜而浓烈的情 欲在房间里迷漫开來,凝脂般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玉瓷,所谓冰肌玉骨,也不过如此。
散乱的青丝铺在那雪白床单上,更添几分妖娆邪魅,夺人心魄。
娇颜半侧,带着不习惯与情乱意迷。
“倾颜姑娘真是天生尤物啊!你看这里,芳香阵阵,简直迷人致极!”男人轻佻的撩起锦被间女子的裾袂,食指毫无预兆的探入那紧致之中。
“啊……”突闯的异物让白杫不适的缩着身体,香檀般的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 吟,努力的想将身体里那不属于自己的异物挤出,双手却沒有去推拒那只大手,反而紧紧的揪住身下的床单。
不对,自己怎么会受制于人。虽然幻成倾颜的样子,但是身体好歹还是自己的啊!
白杫在心中大叫,努力的想要爬起來,却悲哀的发现,自己一丝力气也使不出來,唯有身体感官的刺激,如此明显。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我可还沒做前戏呢……”男子倾身,轻轻吻了吻她的眉眼,又平添了第二根手指。
涨痛的感觉突然袭來,白杫弓着身体,娇颜嫣红一片,连那细白的脖颈,与那精致的锁骨,也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红,格外迷人。
“不要……”
白杫听见自己极其压抑的声音,沙哑如同脱水的鱼。
她的话好像刺激了正在解她腰带的男子,那男子顿时抽回手,唇边奇异的泛着一抹冷笑:“不要?要做婊 子,还要立贞洁牌坊,你还真是贪心呐!”
说着,双手拉着她完好的双襟,用力撕扯。
雪白如瓷的肌肤顿时大片裸 露出來,露出里面雪白的肚兜,细细的颈带似乎一挑就断。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话要诚实多了!”男子满意的看着她泛着粉红的胴 体,指尖轻佻的在上面流连忘返:“真是冰肌玉骨啊……”
白杫轻颤着,想要翻身躲开男子的手,但是却连翻身的力气都沒有,只得咬牙承受着,羞耻而愤怒的侧过娇颜,不去看他,声音低低的,如同小兽般呜咽:“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是倾颜!”
虽然沒想过要嫁给洛辰逸,可是她也沒想过要把清白给任何人!
更何况是一个不明不白的男人!
“贱人就是矫情!”男子不悦的看着她:“本公子付了银子,你就理应是本公子的人,按理说,应该好好的服侍本公子,如今不但不服侍,还口出逆言!”
说完,男子一耳光扇在那细致的娇颜上,打得她侧过脸去,嘴里腥甜一片。
白杫死死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來,努力的忽略男子的存在。
但是很快,胸前一凉,白杫心里清楚,身上连最后的肚兜也被扯下,丢下床了。
仍是忍不住的,白杫乞求的看着男子:“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是倾颜!”
“少他妈的给我废话!”男子不耐烦的看着她,一抬手扯掉她的腰带,顿时,身上的衣裙被撕得粉碎,被男子丢落在床边。
但是很快,男子似乎很满意她的害怕与乞怜,突然笑了:“有这么好的一副身体,自然有矫情的资本,我倒是小瞧你了!”
说完,便开始替自己宽衣解带。
白杫想要趁机逃走,却觉得身如烂泥,怎么也移动不了分毫,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除去,每少一件,白杫便觉得自己离痛苦更近一分。
“公子,不管你付了多少银子,我加倍给你行不行,只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是倾颜!”白杫努力的提高音量,想要引來门外的其他人。
但是在说完之后,却发现这房间似乎隔绝在尘世之外似的,门外一点响动也沒有,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几乎沒有任何声音。
绝望慢慢涌上心头,难道自己的清白真的要丧于他手了吗?
男子沒有回答她的话,仿佛根本沒有听见,而回应她的,是温热带着情 欲的身体覆了上來,白杫痛苦的闭上眼,忍受着无尽的屈辱与初次那撕裂般的痛楚。
男子似乎根本感觉不到她的痛苦,肆意的在她身上驰骋,看着她泪眼迷蒙,却像是更刺激他的感官,身下的动作更加凶猛,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完事的时候,白杫觉得自己的身体近几乎麻木,什么也感觉不到了,粘腻的感觉在心头挥之不去,如同一根芒刺在喉,房间里那荼糜的味道更加浓烈,让她恶心。
男子似乎觉得不够过瘾,又覆了上來。
这一次,白杫平静了许多,只是静静的侧过脸,不言不语,如同一樽上好的瓷娃娃。
男子不满她的不哭不闹,连求饶的声音都沒有了,顿时将她翻过來,以面对背的姿势,哪知用势太猛,却入错了地方。
本想后退的,但是却感觉身下娇人全身一僵,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若有若无的痛苦呻 吟自口中逸出,男子顿时觉得精神一振,改变了想法,开始一如之前般的在那娇躯上驰骋。
“求求你,不要……不要……”白杫拼尽全力的想要摆脱他。
男子很兴奋,双手死死的扣住那纤细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白杫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醒來的时候,原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却不料,睁眼间,那男子还在。
不同的是,他已经穿好了衣裳,而自己,依旧是昏死的那个姿势趴在床上。
动了动身体,白杫只觉撕裂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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