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的,以前从來沒有喝过酒,所以……”白杫捧着碗,低低的啜饮了一口,接下去的话,却不知道怎么说。
“以后不要再喝酒了!”洛辰逸头也未抬,淡淡的说道。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啊?!”白杫抬眸,娇颜上一片茫然。
“女子醉酒很容易被别人占去便宜,所以以后别再喝酒!”洛辰逸的视线不离书册,脑海里想的,却是昨晚的事情。
“我只在师父面前喝过酒呢,以前从來沒有喝过!”白杫看着碗中的汤汁,仰头一饮而尽,伸手将空碗搁在床前的矮几上,拥着被子挪了挪位置,白杫看着洛辰逸,半撒娇半无赖的说道:“师父,今年我生辰,你还沒有送我东西呢!?”
“你想要什么?”洛辰逸侧头看着白杫,握着书册的手搁在桌上:“说说看!”
白杫略微沉吟了一番:“不如师父帮我画一幅自画像吧!”
洛辰逸点头:“这个可以!”
说完,便在桌上铺开了纸张。
“等等,师父,好歹我也先起來吧,这样子不太好!”白杫说着,便要从床上爬起來。
“不用,就这样!”洛辰逸出声止住她的动作:“坐好,别动!”
白杫噘着唇,不满的看着洛辰逸:“师父,这样子坐在床上多不合适,要画也要画得美美的啊!”
洛辰逸不答,只是抬手磨墨。
半捏着云袖不紧不慢,明明是该女子做的事情,他却做得如此优雅。
白杫不由得看痴了!
待洛辰逸磨好墨,转头看白杫时,却发现她盯着自己的手愣愣的,便放下墨条:“不是让你坐好吗?”
白杫一惊,连忙坐好,清亮的眸子里带着浅浅笑意:“师父,你长得真好看!”
“这话你昨晚说过了!”洛辰逸执起毛豪,头也不抬的说道,只是那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什……什么……”白杫结结巴巴的看着洛辰逸:“师父,我……我还说了些……什么!?”这话,白杫问得颇沒有底气,毕竟这话都出口了,说不定还有更过份的!
“坐好!”洛辰逸抬头看她一眼,开始下笔。
“哦……”白杫看着洛辰逸的样子,也不敢再问,只得乖乖的坐着,一动不动。
“师父,若是我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你千万不要当真,那都是醉话,当不得真的!”想了想,白杫又忍不住说道。
“嗯!”洛辰逸似而非的应道。
酒后才是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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