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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玄一默,为包包换毛巾的手一顿。
过了片刻,他道:“这次是我失算,我以为她会安排人在皇宫对付我,想着小轩在这商行里有你在绝对安全,沒想到那个恶毒的女人在这商行里也有暗线,神如玉……果然是歹毒到无与伦比!”
“即墨玄,这是小轩第二次因为你,身涉险境!你怎么说?”炎月一手把他从床边拉开,抢过他手中的软布巾放入水中,拧干,为包包擦着手心:“我说过,当你们都不能给她幸福的时候,我便要把她带回去!”
“不!”即墨玄上前一步,似乎是怕炎月当下就把包包带走,“你带她回去,她这个性子怎么接受那样的生活?你不能带她回去!”
“这个不劳你费心,我空山族人自有我族人规矩,”炎月把手放在包包额上,她的烧退了些。他的手碰了碰蓝筱依的脸颊,很轻很轻,生怕惊扰了她的好梦。
即墨玄把炎月好不容易出现的一丝软弱收进眼底,忍不住嗤笑:“喂,神仙,你动情了!”
一块布巾刷射向他的面门:“别乱说话!”
“你的女人好像是中了那个毒女人的断筋碎骨手,我倒是很奇怪她为什么沒有要你女人的命?”即墨玄搬了一把椅子坐到床边,执起包包的一只手轻轻揉搓着。
神如玉手下是从不留活口的!
“女人的心思谁能猜,特别是一个又毒又狠的女人,就更加难猜了!”炎月把包包的手从即墨玄手中抽出來,放回被子里。
即墨玄有些不乐意:“炎月,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
“不觉得!”炎月道。
即墨玄闻言笑一笑道:“炎月,你是第一个敢这样的对为我说话的……男人。”他本來想说人,但忽地想到包包经常用这样的语气说他,便中途改了口风。
炎月自然是听出來了,他看一眼床上的包包笑了笑,道:“即墨玄,现在倒是有个机会能让小轩离开帝都,只是可能要让小轩冒一次险。”
“不用了,我自己再想其他的办法,”一听到要包包冒险,即墨玄立即拒绝,“我堂堂男子想要娶一个女子为妻,还需要她为我犯险?我只希望她永远这样笨笨的……一切有我!”
炎月也不再坚持,抬眼看了看他,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即墨玄笑了笑,在茶炉边坐下,说起了他与和世勒翌见面的情形。
和世勒翌登上帝位后,几乎沒有与即墨玄单独谈过,这是第一次亦有可能也会是最后一次!对于这一点,二人都心知肚明,是敌是友只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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