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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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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包包是云可轩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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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爱他,便不容他有事。

    心念电转间,包包正想做出取舍,却见炎月对着她微一颔首。忽地想起,姚纤纤隔空取物的本事,蓝筱依制造透明屏障的能力,还有姥姥用禁锢之术保护她的手段……这一切,源头直指炎月。

    炎月的手段,超乎常人,出现的时间又这般巧合,着实是让人起疑。是不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宝贝?

    思量间,炎月却轻身上前往中间一站,隔开了即墨玄与和世勒翌。

    “二位可愿意听我一言?”炎月并不看他们,只伸手摸了摸包包的头,“睡着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他刚刚对自己使眼色,这会子怎么问出如此白目的话來。包包猜不出炎月的意图,只得配合着他噤了声。

    “你说!”

    “你说!”

    即墨玄与和世勒翌不约而同地开口,却沒想到说了一样的话,彼此对视了一眼,又迅速别开。多年好友,生死之交,如今变成如此,到底是谁的错?

    炎月见状,了然一笑:“你们争论了这么久,为什么不问问包包的的意见?”

    即墨玄一愣,继而浮起自信的笑。

    和世勒翌亦是一怔,目光黯了黯。

    包包呆了呆,下意识地环紧了即墨玄的蜂腰。

    彼时,她的心是甜甜的,有五分美好,四分憧憬,还有一分是执着。执着于他的情,他的叮咛,他的嘱咐,还有他叫她笨丫头时的纵容。

    然而,窝心的感觉因了和世勒翌目不转睛的凝视而慢慢冷却。忽记起,自己还沒有完全脱离他伺妾的名分。这样的自己会害了即墨玄。

    如果可以,只想痴痴守候,赖在他身边,却害怕为他带來无妄之灾。也罢,只想在心底深处为他留一个小小的空间,静静地守住那份情感。

    即使……陪伴寂寞,只要他安好,亦不会后悔……

    “包包,你想不想说点什么?”炎月语气极淡,听不出他真实的想法。

    “我……”看着和世勒翌与即墨玄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包包苦笑,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言不由心,“多谢月公子,小女子只祈祷着能平安就好。”

    听到她模拟量可的回答,即墨玄手臂收了收,似在回应,让她放心。

    和世勒翌垂眸,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的阴戾,让人心悸。

    包包感觉到了和世勒翌隐忍着是怒气,亦清楚不该冒犯他作为帝皇的尊严。她从即墨玄怀中抬起头,眉眼弯起:“玄哥哥,放我下來!”

    即墨玄依言轻轻放下她,却还是把她揽在怀中,不愿放开。

    “翌哥哥,进去说吧。”言罢,包包左手携了即墨玄,右手挽着炎月,先自进去了。

    和世勒翌抬头,眸光一动,似乎是被她的一声翌哥哥软了心,凛冽的神色慢慢收敛。抬手朝身后一挥,“退下!”

    一直跪着的李公公,领旨却踌躇着不肯退下:“皇上,夜已深,老奴还是在这里候着。”

    和世勒翌宛若未闻,头也不回,径直进了玲珑阁。

    蓝筱依跺了跺脚,也随之进去,顺便关上了偏门。

    门外,皇宫禁卫起身,静静立于黑夜之中,宛如木桩。

    包包让小言备下茶水,炎月说他自己泡茶,打发了小言出去。

    和世勒翌坐在上座,左手边是炎月与他并排,即墨玄本來的座位是在炎月的左手位,但他非得在下首和包包挤在一起。

    下首的椅子比较小,包包还不觉得什么。即墨玄长手长脚的窝着就显得局促可笑。但他自己甚为自得,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即墨玄时不时地就要來牵包包的手,包包自然是不肯的,便把自己的身子尽量往离即墨玄远的一边坐。

    即墨玄不悦,用扇子轻敲包包的额,又瞅准时机,刮刮她的鼻尖。一时,把包包气的鼓起了腮帮子,模仿泼妇的样子,瞪他。

    却引來即墨玄肆意的笑。

    他二人这番动作,看似平常。然而看在和世勒翌的眼里是那么的温馨自然,因此生出了又酸又涩的心思。他的视线一直锁在包包的脸上,痴迷而又狂热。

    她是云可轩,只能是和世勒翌的云可轩!

    炎月姿态优雅地泡茶,闲适的模样,比和世勒翌更像是此间的主人。

    “包包,坐到这边來,”和世勒翌打破静默开口道,随着他蹙眉凝目,皇家的压迫力在空气中凝聚。

    包包应了一声就要过去,却怎么也站不起來,因为即墨玄的左手牢牢地禁锢住她的身子,他斜斜飞一眼和世勒翌:“你有什么话就这么说。”

    和世勒翌气息一乱,差点就要冲过去把包包拽到身边來

    “丫头,來,喝口茶!”即墨玄似乎根本就沒看到眉宇间蕴藏着强烈怒气的和世勒翌,他从炎月手中接过茶,自己抿了一口后,放到包包唇边。

    包包刚好有点渴,就着他的手,咕嘟咕嘟全喝了。

    啪一声,和世勒翌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周身气息在不断变换着,让人害怕::“即墨玄,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我很过分么?”即墨玄给包包换了空杯,斜睨了曾经的好友一眼,“你是皇帝……而我不认识皇帝。便不存在过分之说。”

    言下之意,和世勒翌端着皇帝的身份,便不再是他的兄弟。

    包包偷偷看一眼和世勒翌,却见他原本气急的神色慢慢平和下來。

    即墨玄一向洒脱不羁,性格诡异难测,为人跋扈乖张,完全不在乎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道。他曾经做过捐募半数家产赈灾的善事,亦干过任由圈养獒犬沿街欺负百姓的恶事。

    和世勒翌当然清楚其中道理,况且在包包这件事请上,他自己也确实是有愧与即墨玄……他懊悔自己顾虑太多,失去了拥有包包的大好时机,,若是因为这个,再失去即墨玄的匡扶,那就得不偿失了。

    太上皇曾说,得即墨玄一个人便可得半壁天下。

    作为喜欢包包的和世勒翌,他是应该敌视即墨玄。然而,若是作为帝辛的皇帝,即墨玄却是他最得力的臂膀,,即墨玄深谙这点,故而有恃无恐。

    然而,等待十年的念想,不是理智就可以制止。

    和世勒翌黑眉一扬,就待说几句符合身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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