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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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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让他们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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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皇后司马玉有一个条件,要将军的侧妃王氏配合着演一场戏。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沐离说的沒错。

    王蔷是自愿的,她一直期望着能坐上正妃的位置。她天真的以为,不过是在青楼呆几天,又不会少块肉。

    她在青楼等了几天,沒有等來包包却被人赎了身。而那人敢替身契都沒有的王蔷赎身,定是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只可惜王蔷连人家的面都沒见到。

    那人只派人接了她住在这城郊的小宅子里,从不过问,衣食倒是沒有缺少。

    第二日,司马玉不知怎么知道她的住处,寻來给她吃了粒药丸。王蔷问过那是什么,司马玉沒有正面回答,只让她安心。

    服下药丸的王蔷,沒有欢爱便会浑身奇痒无比。

    五芒蛊是不认寄养者的,它会通过寄养者的躯体吸取它要的营养,以便在宿主身上的时候,不用太早吸食宿主的骨肉。

    五芒蛊是极认宿主的,寄养者会换了又换,但是一旦遇到命定的宿主,便绝不会离开。

    王蔷从來沒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境地,她是讨厌包包,却沒到需要作践自己來报复的地步……忽地想起南宫越在她将军府的最后一晚说的话。

    他说:“來生不要遇见他!”

    那时以为,他说的是情话,如今想來,他应是早已把她放弃了,他嫌弃她脏,连來生都不想再遇见!可是她,那么爱那么爱他!

    只是这残破的身子……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脑子里回荡着这句话,王蔷从來沒有这么清楚地发觉自己有多么的可笑,多么的愚蠢。

    包包在看到王蔷不知廉耻地和男子欢爱的时候,便知道这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针对自己的圈套,,连累无辜的王蔷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她着实于心不忍。

    “你快走,”包包用力推着还在发呆的王蔷,“快走!”

    王蔷却像是突然醒悟过來,从地上捡起一件长衣,披在身上,又寻了一根束带草草在腰间束了,搀扶起包包:“不,我们一起走,她沒这么快來,我带你走。”

    包包的手臂已肿胀到了一定程度,根本就动弹不了。只任由着王蔷架着她仓皇出了大门。

    门外,包包带來的侍卫俱已被杀。尸体被人整整齐齐地码成了一排,对着门口放置。他们的服饰很整齐,佩剑都沒有拔出來,若不是地上那新鲜的血污,别人会以为他们只是累了,躺在地上睡觉。

    司马玉懒懒坐在二人抬的布辇里,白衣如雪,神色倦倦,看到包包和王蔷跌跌撞撞地出门來,她扬唇笑了笑,满满的欢喜,像一个等了很久朋友的美丽女孩。

    “你要杀的人是我,放了她!”不等司马玉开口,包包挣扎着推开王蔷。

    宛如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司马玉娇声笑了起來。她身边的黑衣人均是死气沉沉,仿若他们生來就是为了杀人而杀人,沒有其他任何的渴望。

    “我本不想让你死的太快,但我突然有点喜欢你了,”司马玉笑够了,姿势优雅地朝身后摆了摆手,“所以我决定让你死的舒服一点。”

    两个黑衣人提着剑向包包走來,剑尖垂在地面上,迸发出令人胆颤心惊的火花。

    包包想退回院子里去,却发现院门处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一个黑衣人堵住了。

    王蔷此刻早已吓瘫了,根本就挪不开步伐。包包右手是沉坠如铅,若不是凭着意志强撑,只怕是早已动惮不得了。可惜她沒有武功,此刻沒有退路也无法前进,逃不掉也躲不开。

    难道今天真的被王蔷说中,要在葬身在这里?

    “等等!”包包忽地大声喊停。

    司马玉正要离开,闻言吩咐抬软辇的停了脚步,侧目看來:“姑娘还有什么遗言,我愿意代劳。”

    “我确实有一事相求,”包包摆脱掉像死鱼一样挂在她身上的王蔷,从袖中摸出一摞银票,恋恋不舍地点了点张数,“这是我自己赚來的银子……现在我都给你,希望你等我死后,逢年过节的给我烧点纸钱,省的我在下面沒钱花。”

    司马玉一愣,原以为包包拿出银票是要买她自己的命,或许是沒想到包包会这么坦然地面对死亡。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她忽地下了辇,朝包包走过來。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收了银子就一定会替你烧纸钱?”司马玉在包包身前站住,沒有接银票。

    包包第一次认真看着司马玉,她真的很美,如果心肠沒这么狠毒的话,做国母确实是最佳人选。仿若是被她的美貌倾倒,包包有点舌头打结:“因为你曾经是红儿,红儿是不会拒绝我,,”

    还萦绕在喉口的话,在司马玉骤然发亮的眸光里,打住。

    司马玉的眼神里有一种魔咒一般的力量,让包包的神志瞬间被夺取。

    她体内的蛊似乎发挥了作用,不知什么时候起,她肿胀的右臂已恢复如初,蛊虫越过被扎着的障碍,开始往包包的心脏位置移动。

    包包只觉的胸口一痛,禁不住捂住,痛哼了一声,

    “唉!既然……已经如此,我……亲自送你一程吧!”见到包包吃痛,司马玉轻叹着,伸出了纤手轻轻掐住了包包的脖颈。

    她练的是剪刀手,她的武器便是她的手,她的手便是最锋利的剑。

    忽然,远处传來一阵琵琶声响,司马玉掐着包包的手像是被什么击中,重重颤了一下,却沒有放开,这点痛于她实在算不了什么。

    然而,包包的身体却从她手下滑开。

    司马玉心下大惊,收手转身,便见琵琶缓步而來。看她只是不紧不慢地走着,却在眨眼之间就到了跟前。

    黑衣人迅速朝琵琶围了过去,琵琶目不斜视,直奔着包包而去。

    那些黑衣人在接近琵琶三尺处,身子忽地像被什么拦腰而断成两截,上半身掉落在地的时候,犹自还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突然分离的下半身,血,片刻间便曼上了包包的脚底,粘稠的让人恶心。

    包包很想自己能昏死过去,这样就不用亲眼见证这血肉横飞的场面。强烈的震慑,使得她连闭上眼都已经忘记了,琵琶已來到她面前。

    琵琶伸出手指在包包胸口连点了几下,包包只觉得脑子一阵清明,混浊的神志稍稍恢复了些,看看手上的银票,忙塞回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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