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脱去鞋袜,仔细查看她扭伤的脚踝。
轩妹妹?她真的不是姚纤纤?
看着和世勒翌那从未有过的温颜软语,那冰冷眉眼绽开的无边柔情,像一朵盛开的冰山雪莲,冷是冷到了零点,却冷的无比温柔,那样不可能的矛盾结合,在彼时的黑衣男子身上,竟完全融合在一起。
包包有瞬间愣怔,只觉得眼前人不该是和世勒翌。
她拿手擦拭了一下眼睛,复又睁眼看去,堪堪是和世勒翌本人。
她相信了,眼前的人绝对不是姚纤纤。
因为和世勒翌只会对一个人这般疼爱,而那个人,叫云可轩!
原來,和世勒翌的蛇蝎心肠和变态都是伪装;原來,他的心一直都在这个女子身上;原來他不是不懂爱不会爱,而是不爱除了云可轩以外的人。
此刻,包包突然清晰地认识到,和世勒翌怀中的女子是他的唯一,他的整个世界。
说不上來是什么感觉,包包只觉得喉咙像是被紧紧扼住,有点透不过气。
不过片刻,她自嘲般地唇角一勾,别开眼不再看那言笑宴宴的两人,双手在面前使劲扇动了几下,这才重新感觉到有氧气进入了肺腑,可是,眼眶里有湿湿的东西就要落下。
她赶忙仰首,看向天空。
不知道是从哪部言情剧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当你想流泪的时候,仰起头闭上眼睛,那样泪水会流回去,就不会落下來让人笑话。
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随着包包仰首的动作,慢慢沉入心底。
她像一个置身事外的人,看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在她面前表演着一切。
那一切,与她无关。
“还不滚!”冰冷的三个字从曾经挽留过她的双唇里吐出來,然而此刻的包包,已经免疫。
如果你在意一个人,他的一举一动会影响到你的心情。
但,如果你不在意那人,那么他对你的所有伤害,便都是理所应当。
他是王爷,而她,不过是他随时可以贱卖的侍妾,从來沒有哪一刻,这般清晰的认识到,他和她之间那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彼时的他,高高在上;彼时的她,卑贱如蝼蚁!
午后的阳光,闪了包包的眼。
她笑了,笑容灿烂如这明媚的阳光,她擦去眼角的泪滴,扯开嘴角,弯起眉眼,跪伏在地:“王爷,小女子此來,乃由一事相求,还望王爷容禀。”
她自称小女子,刻意拉开了彼此之间本來有点接近的距离。
“滚!”更加阴冷的语气,带着剑一般的锋利。
“翌哥哥,她这般辛苦进了园子來,你总得听听她说什么啊,这样就赶她走,很过分耶!”和世勒翌怀中的云可轩,看了看包包,似乎是不忍见她失望而归,开口为她求情。
和世勒翌换了语气,轻哄:“轩妹妹不要管这些俗事。”
俗事?
听到着两个字,包包噗地笑出声來。
“看在轩妹妹为你求情的份上,说!”黑衣男子抬眸,冷冷看向包包的目光,恍惚有难言的疼痛隐在眼底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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