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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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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银翘之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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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包包第三次遇见他,似乎每次看见他,都沒有好事!第一次她差点死在他的身下,第二次是莲妃受刑,这第三次……包包忍不住抬目四望,只见树影婆娑,有低低凄嚎隐约入耳。

    包包伸长了脖子望向他身后。

    “我是该叫你王妃还是姑娘?”萧绝顺着包包的目光,回头看了看发出声响的地方,噙着明朗却让人汗毛直竖的笑意,道:“你的好奇心……会让你怎么死都不知道!”他俯身,离包包近了点,神色间有暗示包包离开的意思。

    看他的样子,今日好像沒有想要她的小命?不,不能被他的表面骗了,这种笑里藏刀的家伙最可怕了,还是先别管那宫女的事,脱身要紧。

    包包刚张口想借口离开,鼻尖却闻到一股熟悉的清冽薄荷香。心,忽然沒有缘由的淡定下來,有一种从虎口脱险的安全感,当下立即转了话头:“公子既然知道我是王妃,还不让开?”

    看萧绝的装束,虽然华贵,却不会比王爷的身份尊贵,包包自然也不用对他客气说话了。

    萧绝一愣,冷冷笑了:“哈哈,有趣,一个还沒破身的王妃?”还不等包包开口,萧绝又道:“一个急于找死的王妃,在下很乐意给你让路。”说着侧身为包包让出道,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包包扁了扁嘴,抬头挺胸,大步地从他面前走过,好歹她也是平南王妃,可不能让这个人看扁了。当然最重要的是,那熟悉的香气在鼻尖萦绕,安心!

    刚拐过弯角,便看见有零星血迹在石道上向前延伸。五六步远的地方,有位小宫女半跪着,双手搂着方才撤菜的宫女,她身上衣衫破烂,有斑斑鞭痕横亘在褐色肌肤上,翻卷的肉袒露在空气中,灰败可怖。

    包包忍住胃里翻涌的不适,上前蹲下,伸手摸上宫女的动脉。那刚失去生命气息的微凉肌肤,让她砰砰急跳的心刹那沉了下去,不觉竟红了眼眶,片刻前还鲜活的一个生命,转眼间,就成了尸体。

    在这里人命如草芥,上位者口唇张合间,便能随便要了别人的性命,,从沒有哪一刻,包包如此直面这个朝代的残酷!

    从小宫女断续惊惶的陈述中问明缘由,原來这位撤菜宫女名叫银翘,和小宫女本來都是莲妃宫中的,莲妃受刑,跟着她的所有宫女本应全部被处死,偏就银翘曾经救过皇帝的命,这才被赦免了死罪。

    而小宫女则是因为刚进宫不足两月,年龄幼小又得银翘力保,而一并免了死罪。

    殊不知,死罪虽免,活罪难逃。

    二人因了曾经是莲妃宫女的身份,不管到了哪个宫当差都受尽欺凌。银翘不得已,半路冒死拦道,谏了帝王,这才脱离后宫,得了伺候皇上的机会,却不料今日,仍旧难逃落得鞭刑而死。

    小宫女眼中震惧犹在,神情恍惚,只抱着银翘的尸身低低哽咽悲泣。

    包包半跪着,心冷如冰,在这个制度森冷女子名薄如纸的朝代,皇宴上任何一人的嘴,在张合间,便能轻易要了人的命。

    红色宫灯从远处而來,近了,是一个衣着光鲜相貌出众的大宫女,看见包包的衣着后,略微一愣。

    想是她仗着后台强硬,即便是知道包包的身份,也不放在眼里,神色间甚是张狂不屑,抬脚踢了踢银翘的尸身:“花音,你不要得寸进尺,让你來哭个丧已算是姐妹们尽了心意,怎得还赶走小李子?小李子,把这小蹄子裹去埋了。”

    言罢,便转身离去。

    包包这才看清,跟在她身后,还有两个着青黑色太监服的男子,二人等到看不见那大宫女的身影了,一人上前一把推开小宫女,一人用席子卷起银翘的尸身。

    月色下,小宫女忽然抬头,狠狠瞪着把她推到的太监,那神色让包包的心悬了起來,可她根本來不及做什么。

    “哈哈……,爹爹,音儿不孝!”却听得花音仰天长笑,叫声凄厉,尖利的声音几乎刺穿包包的耳膜。下一刻,她便瘫软了身子,一把匕首已全数沒入她的心脏。

    包包大惊失色,抢步上前,半跪下,用双手想捂住她胸口涌出來的鲜血,沾染了满手血污,却仍旧止不住小宫女生命气息的流逝。

    她似乎是怕死不了,几乎把匕首全部插入心脏。别说包包的医术是半吊子,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救不回來了。

    “王妃,请把这个交给我爹爹花……花战……,”花音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向包包伸出手,掌心是一块雕成花的红色木牌,“王妃,请带我回家……。”

    她努力想直起上半身,口鼻间不断涌出大量的鲜血,她眼神里有绝望有担忧,想是在担心包包的安危,却终究还是用尽了气力,啪一声僵直了身子向后倒下。

    这变故几乎只在一瞬间发生,來自自由时代的包包,亲眼见证了鲜活的生命竟这么容易被扼杀,让她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呆呆伸手接了木牌,竟不知道该做什么。

    只听得其中一个太监叹息:“唉,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好死不如赖活,活着总会有出路的!”夜色如墨,看不清他脸上神色,他一边叹息着,一边动手连小宫女花音那还带着温热体温的身体一并用草席裹了,慢慢走远。

    不知道过了多久,包包一直沒有动过。

    “王爷真是好耐性,”包包起身,揉揉跪麻了的膝盖,对着黑暗中屹立着的假山方向,“这样的情形想必对王爷而言,早已司空见惯。人命如蝼蚁,像小宫女这样无根无底的人,死了也就死了,犹如海中少了一滴水,沒有痕迹。”

    她言辞从未有过的嘲讽,银翘不过是见皇帝喜欢吃包包做的蛋糕,便先撤别的菜,就这样一个举动,却让她送了命。而花音,不过十來岁,却有勇气用一把匕首结束她还來不及开放的如花年华。

    她说她想回家,她是死,也不想呆在皇宫中。

    “父皇喊喊着要见你。”和世勒翌走出假山的暗影,那眉目依旧清寡凉薄,他牵起包包的手,朝着來时的路缓步行走,他在她耳边低低言语,“别说话,别回头。”

    包包微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语气里有一点足以扰乱她心绪的担心。

    二人身后,萧绝从山石后出现,伸手阻住几个想要跟上他们的黑影。

    “你说的沒错,”他忽地出言,沒有看包包,依旧一路前行,那深邃冰冷的侧面轮廓,宛若名家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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