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荣荣疑惑地看着战熠阳,“军区总院的志愿医疗队驻扎的地方离这里很远,你又看不见,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沒见到世言的。”而且,他刚才……是不是笑了?
“……”战熠阳开始逃避问題,“你一开始的时候,不是叫闵世言闵医生?”
“后來我们熟悉了啊。”许荣荣才不会让战熠阳糊弄过去,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沒有见到他的。”
战熠阳逃避不下去了,只能说:“……部下议论,偶然听见的。”他脸上有明显的不自然。
许荣荣却沒大在意战熠阳的不自然,低头继续给他处理伤口:“你真的变了,以前这些八卦,你不会有兴趣的。”
“……”战熠阳沒有再说话。
实际上,他沒有变。
就算到了今天,这类型的八卦他还是沒有兴趣,他的部下也不会去议论这些事情。
之所以知道许荣荣昨天沒有见到闵世言,是因为昨天许荣荣离开后,他也离开了帐篷,“无意间”走到了军区总院的志愿医疗队驻扎的地方附近,看见许荣荣回來了。
他明明记得许荣荣说要去和闵世言一起吃晚饭的,怎么会那么快就回去?
所以他猜,许荣荣因为某些原因,沒有见到闵世言。
今天一问,果然。
就算不愿意承认,但战熠阳心底的那点窃喜,却是真真实实的。
许荣荣给战熠阳的伤口消了毒之后,接着给他上药,提醒道:“可能会有点痛。”
那点痛战熠阳是完全不在意的,告诉许荣荣:“中午我给阿姨打电话了。”
“天宁怎么样?”许荣荣问。
“很听话。”
“那就好。”许荣荣细心地给战熠阳的伤口上撒上药粉,“不要碰水,不要用力拿东西扯到伤口,应该很快就能好的。”
战熠阳“嗯”了一声,这时,他的一个部下突然进來了,他不悦地皱起眉,正想问部下进來干什么的时候,部下忽然对许荣荣说,“嫂子,外面有个说是军区总院的志愿医疗队的,闵医生手下的实习生,要找你。”
许荣荣还沒來得及说话,那女孩就闯进來了,“许小姐。”
“怎么了?”许荣荣站起來,“发生了什么事?”
“闵医生……”实习的女孩气喘吁吁,“他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手术沒有停过,也沒有吃东西,快要倒下了,我们劝他都不听。你去看看他吧,我带你进手术室。只有你能劝住他了。”
“他还在手术?”许荣荣放下药,“不要命了?”说完,她说都不和战熠阳说一声,跟着实习的女孩跑出了战熠阳的帐篷。
帐篷内,只剩下战熠阳和他的部下。
部下看着战熠阳处理到一半的伤口,犹豫地开口:“军长,要不我叫个人进來,帮你把伤口处理好?”嫂子处理了一半就因为另一个男人跑了……很尴尬啊。
战熠阳沉下脸,“出去。”
“是!”部下哆嗦着退出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來,他是不是该晚点再告诉嫂子闵世言的实习生找她的?至少……等到军长的伤口处理好了再说啊!
军长大人把脸沉下來的样子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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