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自以为是好吧!我根本不喜欢你,你负什么责!好了好了,赶紧回家去。”
说完,也不管人家的反应,啪一声就把门关好插上了。
“不要自以为是,我根本不喜欢你”……夏小翜的话在夏大水耳边无尽地回荡,一遍又一遍,不但令他红了眼圈,一颗小心脏更是痛得刀剜一般地尖锐,终是没有再说什么便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话说得是有点重,可不这样又怎么能打消夏大水的心思,夏小翜重重叹了一口气,望着床上的人不禁又是一窒,谁都好办,这人才是真的麻烦,吃喝不能自理不说,还浑身是伤,发着高烧,想想都头大!
夏小翜继续拿过水杯,用勺子勤奋地一勺接一勺喂着洛神樱,都弄得枕头湿了一片,才喂进去一半,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嘴对嘴的喂。
停手时,已是满头大汗了,不禁又是一番感概。
再强大的人也不可能一辈子都有好运气,这不,怪胎够强大、够嚣张吧!厄运一来,他还不是浑身是病地躺在这里等死!最强大的还是老天爷呀!让你死就死,让你穿越就穿越,你连反对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才是真理。
取了一条布巾,占了水轻轻地为洛神樱擦洗脸上及身上的血污,虽然夏小翜已是万分小心,可难免还会碰到伤口,洛神樱虽然没有任何疼痛的意识,但他的皮肉却在挨上布巾的时候会有轻微的痉挛,夏小翜看着都要不自觉的龇牙,妈呀!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疼啊!
连续洗掉两铜盆的血水,洛神樱没有伤口的皮肤都是毫无血色的惨白,就像泡过水的“猪皮”,夏小翜看着一块一块的“猪皮”,不由嘴角抽搐,软了心肠。
这男人……好可怜,呜呜呜……如果就这么死翘翘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天凌……”
一句轻微的呢喃,令夏小翜侧目而望,可洛神樱又没了反应,她不由摇了摇头。
“不知道你和原身到底有什么样的交情,我只说,花天凌真的已经死了,而我不过是占据她身体的一抹幽魂,虽然你吻的是她,可是感受吻的却是我!冒名顶替这种事,我不想做都难。”
洛神樱和花天凌真的没什么交集吧!她的记忆库里没有任何有关两人的回忆啊,难道洛神樱暗恋花天凌,而花天凌却不知道?呵呵呵,可这关自己鸟事!她是夏小翜又不是花天凌!切!
将布巾洗干净,折好,敷在他滚烫的额头,看着他脸上那道丑陋狰狞的疤,夏小翜叹息一声,毁容了!唉,可怜!之后,帮他盖好被子,下床,走过一道屏风,开始一边办公,一边等待王大山回来。
玻璃厂雇了四名长工,每日辰时一到,这四个人便来家里上工,他们的工作很杂,除了挑水砍柴之外,就是搬运石头,至于玻璃原料,因为其配方的保密性,目前是由王大山亲自来做的,而这四个人只需要将原料注入模具,之后再做打磨加工这类细活,订单多的时候便由全家共同作业,夏小翜要求的不高,不追大富大贵,只求细水长流。
半年前,她拿出一千两开始创业,如今半年时间而已,不但补回了本钱,还净赚一千两,这对夏小翜的全家来说都很知足,当然也包括她自己。
虽然王大山到县里请大夫去了,但玻璃加工已入正轨,少王大山一人倒也不会影响其他人,而此刻的院子里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因为货送的伙计李旺来了。
夏小翜透过窗户往外望,看着柳氏几个人正和李旺他们一边搬货,一边有说有笑,她也不自觉的笑了,将日子过好,快乐着,又有钱花,少灾,少病,少极品,不正是自己所追求的,生活多美好啊!老天待她不薄,不是吗!
回神,想起床上那只倒霉鬼,夏小翜走过来,用另一块冰冷的布巾继续敷在洛神樱的额上,只是那温度却一点下降的意思都没有。
算算时间,也就刚刚过去一小时,等王大山带回个大夫还要再多等等。
掀开洛神樱上半身的被子,夏小翜看着那烙出的图案依旧觉得触目惊心,她很好奇地想知道,当那只烧红的烙铁往他身上烧烫时,他是痛苦的惨叫还是咬牙隐忍?当带刺的链鞭抽在他身上带下一层层血肉时,他是怒吼着要与敌人同归于尽,还是硬生生地一声不吭!
洛神樱的脸上除了那一条扭曲的疤痕,其他地方倒是没有一丝血痕,只是脸色太过苍白。
夏小翜伸出手,用指尖划过他的眉心,他的唇,她发现,洛神樱紧闭着眼睛,竟无一丝表情波动,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不由心中一颤,这人发着高烧却没有一点难受的表情?惨白的脸,紧闭的眼!分明是太平间里的尸体,莫非已经死了。
手指伸向洛神樱的鼻息,夏小翜感受着那微弱得只有一点的呼吸,刚刚放下的心又是一紧,他这是重度昏迷吗!?好吧,他再不进行治疗,离太平间也不远了!
“你说你这人实在是作死!既然都病成这样了,你为什么不回你的侯府?要不然闯进皇宫御医院也行啊!好,那就算这两家都是你的大仇人,那你跑进一家医馆里玩躺尸,也比来我这里好啊!我又不是穿越来的医女,对治病救人束手无策!你说你不是作的?”
她又哪里知道,洛神樱来时并没有高烧,只是浑身皮肉伤罢了,可是他为了心中执念,定要走这一趟,他要和她解释,他要传她武功,他要诉说相思,因为他要补偿她,要娶她为妻,他怕自己死了会后悔,所以他来了,带着满身的伤。
只是柳家的平房变成了别墅,他提着轻功一间一间地找,当他终于找到她时,不由激动万分,亲够了,吻够了,就任性地要把一身的内力都传给她。
他想,只要把自己一身的浑厚内力传给了她,就算自己食言未娶,也算对得起她了,可是内力才传了三成,便疲惫不堪地倒了下去,而内力的流逝,便令他伤口上的各种细菌病毒得到快速繁殖,最终导致现在高烧的结果。
夏小翜也不研究她的报表和平面玻璃了,就这样坐在床边,一块接着一块的为洛神樱换着头上的布巾,嘴里絮絮叨叨的。
“你这半年是被人抓了吗?得罪什么大人物了?莫非是你家嫡出的各位哥哥陷害你?不应该啊!这半年来,我也知道了不少政事,洛四公子和当今皇帝是生死之交,你有这么大一靠山,想你那几个哥哥也只有给你捧臭脚的份,难道是皇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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