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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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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 计有后着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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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脉脉,就如瞧个自己情人一般。只聂紫寒唇瓣绽放的那丝笑容,却也是凉丝丝的。

    姚雁儿眸子里慢慢的回过神来,眼里却也是添了些个清宁之色。随即她瞧了身边这几个丫鬟,娇蕊直接,红绫温和,绿绮虽有几分心思,可是毕竟只是个小丫鬟。自己治好了弯弯,笼络了月娘,可是似乎也不似聂紫寒那样子,位高权重,且又蓄养了杀手死士。一股淡淡的孤独之感,却也是浮起在了姚雁儿心头。

    回了侯府,红绫打了车帘子,让姚雁儿下去,却见李竟已经站在外头,伸出了手。

    姚雁儿心尖儿微微一颤,忽而轻轻的伸出手,捏住了李竟的手掌。

    这个男人,看着就是沉默寡言,平日里又是温文尔雅的,让别人总是瞧不明白,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他手掌亦是有些个粗糙,就这般轻轻的捏着姚雁儿的手掌,让姚雁儿感觉到自己肌肤微微有些个麻痒。

    姚雁儿轻轻的下了马车,李竟的手也是没有松开,就这般一道牵着姚雁儿进去了。

    风吹云散,天空一轮明月,竟也是说不尽的明亮皎洁。清润的月光如奶色一般撒向大地,落在了姚雁儿身上,树影婆娑,月影柔和。姚雁儿想起了刚才自个儿内心之中的孤单,此刻竟然生出了眼前男子足以可以依靠的感觉。这样子感觉只有一瞬,姚雁儿下意识便压下了这么些个心思。

    夜色深了,女人偎依在聂紫寒的怀中,娇躯轻轻的颤抖,面颊却也是禁不住升起了一片春潮。

    她纤弱的手指轻轻的在聂紫寒的胸口画圈儿,心忖今个儿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了,怎么有这么好的精神头,就这样子只顾着折腾自个儿,比平时还要用力些。

    这男人原本就是精力旺盛的,如今一番折腾,可当真是让自己身子都快折腾得散了。

    聂紫寒轻轻呼了一口气,舔了一下唇瓣儿,眼神却也是又冰寒又炽热,

    那妇人,可当真是个妖精,今个儿自己只是在外头瞧了那身影,就觉得下腹有股子火升起来了,涨得分外难受。

    更不由得想起那日,那妇人被自己捉在怀中,肆意轻薄。她匆匆逃开,发髻也乱了,衬着那雪白的后颈,竟然也是说不出的动人。

    那时节,自己放了她,并不是这个妇人能真正制住自己这个武功高手,只是觉得已经布好陷阱,又何必用强呢?那实在是太没趣了。

    而如今聂紫寒这个念头越发强烈,人生在世,连个喜爱的女人也不能弄在榻上去,那活着又有什么滋味?

    聂紫寒抚着怀中女子光溜溜的背脊,心里却对怀中之人索然无味。

    那女子轻轻的抬起头,有些泛酸的说道:“纳兰音那个贱婢,还当真是有些本事,居然三言两语,就说得别人相信,她是正正经经的伯爵府的嫡出女儿。你筹谋了这么久,竟然又让她这样子轻轻松松的就逃得离开了。”

    她手指在聂紫寒胸口轻轻一按,娇滴滴的说道:“我的聂爷难怪也是心里不痛快,就来折腾我的身子。”

    那女子自是认为,聂紫寒是心里并不如何的痛快,所以方才这样子折腾自个儿。

    罢了,也是纳兰音那个贱人确实能说会道,确实也有那么几分运气。

    岂料聂紫寒竟然低低一笑说道:“这你可是想得差了。纳兰音以为自己已经能逃过一劫,可是我设计的,又岂是这般简单?”

    他今日不痛快,只是因为突然感觉很没有耐心,觉得没办法继续等了。可是如今,发泄了过后,聂紫寒又变得冷静起来。

    寻常的猎物,自然能轻轻松松的手到擒来,并不需要花费什么。

    可是若猎物十分狡猾,好像最厉害的狐狸一样,身边还有个讨厌的护花之人,那就是需要步步为营。似纳兰音,果真也是个聪明人,并不曾让自己失望了。她巧言令色,不但让别人相信自己是伯爵府的嫡出女儿,更让那出口陷害的许娘不得不被萧玉处死,纳兰锦华也是别人眼里疯癫的人了。

    聂紫寒压低了嗓音,有些个森森说道:“不必着急的。咱们可以一点一点的慢慢来。”

    翠华轩,亦是京中东大街上头,此处店铺亦是寸土寸金,卖些个吃食,亦是那高价,这翠华轩亦是不例外。只是虽然菜钱高,来翠华轩用吃食的人却也是并不见少,大都也是些个京里达官贵人,腰囊丰厚,舍得用钱。且此处翠华轩,请得好厨子,调得好汁水,做得好吃食,自然也免不得客似云来。且翠华轩老板为了拢客,眼见秋日到了,竟又备了些个生鲜水货,运来大闸蟹一篓篓,抓来了还在活时候一并运来京里。那蟹炒蒸烹调,吸膏食黄,味鲜汁美,自然也是拢来不少客人。

    如今客座之上,却也见几个男子用了餐,散了许多蟹壳,花雕酒亦是喝尽了,脸颊都是红扑扑的。送菜的小二机灵,眼睛儿尖,也就瞧出这几位大爷身上,是有那么一股子官儿味儿的。小二哥也是瞧出了几分端倪,这几位大约是做官儿的。只他们相互之间,称呼姓王姓李,究竟是什么官儿,他心里也并不如何清楚。

    那几个官爷里头那位王大人,吃醉了酒,说着闲话,却又说到了纳兰明身上:“纳兰爵爷也是风流可笑,当初夫人生女儿时候,还与我争了听那白兰姑娘的曲子。我只寻知音,他却是个俗物,花了些银子,将人家梳笼了,却也可笑。那时节,白兰好的,只是那一手琵琶,容貌皮相却也是并不十分要紧。”

    这样子说着,这位王大人语调里面也是已经填了些许个酸味儿,他轻轻咳嗽一声:“如今爵爷知道遮羞了,倒说那时候不是去胡混,而是去守着夫人。可也好笑。”

    同桌的几个人竖起了耳朵听,纳兰明那性子,何时又收敛过?仍然是风流好色的样儿。可是这桩事,却也是牵扯到了另外一桩事,却也是十分有趣。从前纳兰家不是有个出身尊贵的锦华小姐,好好的一个小姐竟然被个寒门子勾引破了身子,又一心一意的想要嫁给这个人。如今萧玉寿辰之上,纳兰锦华竟然口口声声只说纳兰音是她的女儿,却被偷梁换柱给换了,萧玉当初生的是个男娃儿却也是生来就死了。偏巧那纳兰音的夫婿却也是昌平侯,亦是圣前颇为受宠的一个青年才俊。只纳兰明却证明那女儿是自己,说当年自己守着夫人,也没有什么替换之事。如今王大人说起这桩事,可也不是说纳兰明好色,而是暗暗指纳兰音并不是颗真珍珠,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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