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的天气总是让人心旷神怡,江芊熠却是不见得,只不过是来瞧瞧初为皇帝的表兄,不过是独身到北魏京城外一走,竟就接到了一支毒镖,差点没了性命!
刚躲闪开了毒镖,便听一阵千里传音,“若我没看错,姑娘方才使的是魔教的魔功吧?”
她的功夫皆是玉玲珑所教授,自然是魔教的魔功!虽是理所当然的事,但也甚少有人能一眼辨出,方才她不过是使了一针穿杨罢了!
江芊熠应声,才问道,“你是何人?”
只听那人笑道,“我是何人不重要,只是家师时常教导于我,魔教之人可恶至极,只要遇见魔功之人,杀之无疑!”
听这声音,像是个年轻的姑娘。好端端一个姑娘,怎么与魔教为敌呢?难道是魔教的叛徒?还是其他教派的党羽?
江芊熠也懒得理她,意识到那人的内功深厚,下意识便往京城走去,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计吧!
正要动用轻功,却不料一道绸缎迅速而来,直击她的死穴,江芊熠吓了一跳,忙飞身躲过。
老虎不发威,当她不敢迎战么?如此挑衅还不反击,她的果断勇敢岂不成了虚名?
正想着,马上感受周围的气息,顺手备好银针,瞄准了一方发动银针,若不是出门忘带了剑,她一定杀个片甲不留,哪里是银针这么仁慈的?
果然她出手便是快狠准,即便对方尽力闪避,也伤到了其胳膊,因着银针上的毒,被迫现身于江芊熠面前。
正是东方卿!
只可惜江芊熠不认识,只以为她是敌方党羽,立时恐吓道,“快且说出你的来历,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了!”
怎么说她也是梅仙之徒,这点毒能暂时钳制她,却不能困住她。只消不到一刻的功夫,东方卿便及时抑制了毒素的蔓延,立时拔出银针,反向江芊熠射去。
没想到她还有两下子!江芊熠迅速闪过,顺势后退了几步。方才她抑制毒素时,并非江芊熠不趁机下手,而是她的针法甚是熟悉,令她不由得一愣。
想了许久,才恍然记起是梅仙的针法,莫不是梅仙之徒?
对了,梅仙正是与魔教敌对之人,一向都是见一个、杀一个,也难怪东方卿有此动作了!
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东方卿已经发动了下一轮攻击。
梅仙武学,从来出招都是直击死穴的,江芊熠见过何纾练武,自然也领教过其中厉害,不过这弱点,也是知晓一二的!
江湖人无一得知,只她江芊熠一人知晓,梅仙武学的弱点便在于膝盖。梅仙武功一出,全身几乎都是防备状态,只膝盖一处弱于防备。
但也不是所有武功都是弱于膝盖,江芊熠还专门研究过何纾的?纾的武功,哪一招、哪一式有何弱点,皆是研究透彻,现下对付东方卿,自然不在话下。
正要对付,便听得不远处一点动静,东方萦随即现身,“卿儿,左护法与右护法的婚期到了,邀咱们前去大齐参加婚礼呢!”
好不容易找到了徒弟,又发现一枚徒孙,随即一笑,“芊儿你怎在此?可是右护法派你来接我的?”
不过只是来散散心罢了,哪里是来接她的?不过客套客套还是要点点头,江芊熠回之一笑,“是呀,梅仙,于灵师父要我亲自来请您呢!”
一听于灵师父,东方卿才知她是玉玲珑的徒弟。可玉玲珑不是只收一个徒弟么?难道她又是无忧的化身?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东方萦及时解释道,“这是右护法的第二徒弟,名为江芊熠,正是何纾的女儿。我同你说过何纾的,你可还记得么?”
东方卿细细想了想,这才恍然,随即呵呵一笑,“原来是何纾师姐的女儿,这么说我便是你的师姨了?”
不过手下败将而已,还什么师姨,岂不抬举了她?江芊熠不屑,“师姨?先打赢了我再说吧!”
毕竟梅仙武学以易容和医术为主,东方卿也不喜欢动武打闹,只不计较地笑笑,“不若不愿意唤我师姨,便也罢了,正好萦姨也不兴这个。”说着,又将话题转回了玉玲珑,不禁感叹,“时日过得真快呀,转眼间右护法已然要成亲了!那么慕容恩公如何了?”
慕容恩公?一直称呼无忧为琳荌,倒忘了她姓慕容,江芊熠惑然,“你的慕容恩公,我如何知晓?”
东方萦无奈笑笑,“这些事到大齐再说吧,赶赴婚礼重要!”
毕竟是大事,北魏、弄纣也都派了诸多代表参加喜宴,表示三国与魔教不再对立。如此,魔教之人也不必再行伤天害理之事,可以像普通人一样,靠自己的劳力生活,也可娶任意一位女子为妻。
喜宴上再遇凌瑾皓,东方卿又有了一丝心动之感。记得第一次遇见他,是在痴楼之时,还曾闹过一点小矛盾。当时对他的感觉还不激烈,现下也不知为何,竟有了怦然心动之感。
这天气,连貂儿都是fa情期了,难怪东方卿有怦然心动之感。她今日穿的是一件碧青色的长裙,配以一件淡绿色的外衣,打扮得十分清丽,正如夏日湖面上的荷叶,虽不如荷花耀眼,却也是难得的唯美。
这样的清雅之感,与无忧的素颜不同,在凌瑾皓看来,竟略胜无忧一筹,也不由得动了凡心,向一旁的小厮说道,“去告诉爹一声,我的妻室有人选了!”
可谓双喜临门之事,大家自然极力撮合,再加上两人本就般配,只稍稍撮合一番,便已经谈妥了婚事。
这许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总是发生在不经意间。
龙空名也在喜宴上,找到了属于他的爱恋,那便是陶棐啻的嫡亲妹妹:陶昕苒,正是大齐正三品圣女,今年刚满十九。
所有人都有了另一半,只东方萦一人逍遥,江芊熠随即用手肘推了推她,似是调侃一般,“见这成双成对的景象,你便不觉得孤单?”
东方萦若有所思地看着不远处的玉玲珑,痴痴一笑,“我一个人惯了,骤然多个人出来,我反倒不习惯了呢!”
似是注意到了她的眼神,江芊熠立时歪了思想,惊然问道,“你不会对于灵师父......”
话还没说完,就接了东方萦故作微怒的眼神,“整日到晚都胡想些什么?当心我撬开你的脑袋!”
马上注意到她神色的变化,江芊熠恍然,“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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