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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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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李德书的到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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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虽也欢笑,却还责备地看了江芊熠一眼,“不许胡说!什么死尸一具?那是先左相的遗体,受大齐千万人尊敬的遗体!”

    江芊熠还是笑个不停,随即附和道,“是是是,遗体遗体、受人尊敬的遗体……”

    也懒得理她疯疯癫癫的样子,无忧只无奈一笑,继续道,“先左相乃是陶家庶子,归秦晋侯分管,原并没有成就,而后高中文武双状元,才大展宏图。而后因其堪为辅佐奇才,便升做左相,德高望重,十分受人尊敬。”

    “只可惜命薄于天,为相三年便离世而去,相夫人也因此改嫁。因着没能给左相一个完整的家,父皇一直愧疚于心。现下正好有了送上门的良妻,虽说配不上先左相,但也凑合凑合。若是先左相不满意而托梦,那便另当别论了。”

    听罢这话,凌瑾皓才感动一笑,“蕾妹……”这是无忧答应过,允许他如此称呼的,他自然不能浪费了这个爱称。

    皓兄二字,无忧还喊不出口,遂避过名字道,“我之所以让你们见一面,是想让她更欢欣于此事。到时发现自己乃是嫁于先左相,那种痛苦才能升华到极致。”

    江芊熠这才深深一笑,“好呀,琳荌,够恶毒,我喜欢!”

    无忧无奈一笑,“恶毒倒算不上,只是出口气吧!虽有些对不起先左相,不过我还是要压一压贤太后的嚣张,希望先左相能够理解。”

    想着灵罗方才的嚣张和得意,又立马想到她得知真相的悲戚。无忧此计可谓一箭双雕,既杀了贤太后的威风,又离间了贤太后母女,看敌人起内讧,无非是人生最大的乐趣。

    十色月季的苗儿,点点分出一点叶儿,挺拔却稚嫩,就像无忧,虽有些心计,但还略显稚嫩,真要与明人争执起来,还不一定能胜。

    这才刚过申时,大齐便派了人来,正是慕容睿宫中的大太监李德书。

    李德书知晓无忧便是琳荌,但按理来说他还?

    ??不知的,遂装作不明,热泪盈眶而拜,“奴才给雪倾贵妃请安!多年不见娘娘,娘娘可还好么?”

    他是个惯会见风使舵、谄媚逢迎的人,无忧心知,但他对她还是不错的,哪怕她小时候没有地位,他还是依旧关心,遂冲他微微一笑,“蝶衣,快去扶李总管起身!”

    蝶衣应声,忙亲自去扶,她也是大齐人士,自然认得他这位德高望重的大太监,态度便是谦和,“李总管快请起,听说您要来,娘娘特意备下了甜品,皆是大齐正宗的菜色,总管挑着喜欢的食些吧!”

    说罢,已经有宫婢依次上了甜品,李德书忙谢恩道,“奴才谢过娘娘恩赐,实在受之有愧。”接到她一笑,他才保持着一分恭敬而尝,果然都是大齐的正宗菜色,遂淡淡一笑,像是知晓了什么,“这道葡萄松糕,娘娘做得愈发好了。”

    无忧浅浅一笑,沉稳之中不失和善,“昔年李总管亲自所教的松糕制法,本宫至今不忘。北魏不多甜食,会做一道松糕,十分受用,特此感谢。”

    她的笑,无疑拉近了主仆的距离,现下她虽然辉煌了,却还如昔年般纯真友善,甚是难得。

    李德书遂也一笑,俯首恭然道,“娘娘受用就好,奴才实在受之有愧了、受之有愧!”

    尝完了甜品,便是说正事的时候了,李德书便换下一脸恭然的笑意,微微正色道,“奴才此番来,是有两件要事禀报。一是廷尉院传来的消息,二是皇上的嘱托。”

    按说廷尉院的消息,只要由凌瑾皓带到即可,大齐却派了李德书亲自来报。本以为并非廷尉院之事,原来还有慕容睿的话要说。

    记得上一回李德书亲自来,乃是大封太子府,封宁立庚、宁温云之时,那是大齐与北魏的大事,所以才出动这大太监,这次又出动了他,想必亦有什么要事。

    无忧遂问道,“可是廷尯廷尉院审讯李太医之事已定?”

    李德书嘴角泛着点点笑容,伴着年老的沧桑,依旧那么和蔼,“娘娘英明,正是李太医之事,乃由廷尉丞亲自审讯,至大齐便开了审,整整审了一个早晨,李太医受不住极刑,终是招了。皇上得了消息,便让奴才马上来报。”

    受不住极刑、终是招了?这话听着,怎么有几分屈打成招的感觉?

    无忧与江芊熠对视一眼,只觉别扭得很,正要说话,却被江芊熠打断,“本宫还以为那李太医有多大的本事,不过半日的审讯,竟就招了……我还想着棐啻能多用几刑呢!”

    许久才听她发话,毕竟是陶家人,李德书也是恭着,“廷尉大人审讯得厉害,也是少丞教导有方。素闻少丞堪为廷尉大人的贤内助,奴才可算是见识了。”

    这话说得话里有话,江芊熠似是听懂了,却是不发表意见,只笑笑道,“李总管过奖了。”

    无忧点头,肃然道,“李太医预谋伤害薇俪夫人与帝姬,确然该死!”

    听罢,李德书这才想起一事,忙呈上一张纸,禀道,“这是廷尉院送来的罪状,上头已有李太医的画押和签字,请娘娘、少丞过目。”

    陶棐啻办事还算效率,蝶衣接过罪状,呈上无忧,于她们过目后,确是罪状成立了。

    无忧一笑,将罪状递于蝶衣,“晓喻六宫,若还有人敢谋害温云,这李太医便是她们的榜样!”

    蝶衣领命而去,此事便暂时尘埃落定。

    外头的花香,阵阵飘来,伴着点点鸟儿的歌声,春日之貌,一派欣欣向荣。戌时的阳光,只剩山头一点余晖,染红了一片天空,分外唯美,不过多时,便也没了鸟儿的歌声,四下又恢复了平静。

    李德书继续道,“李太医之事实在可恶,只要想到他与奴才同姓,奴才便觉李家分外羞辱,竟养出如此恶人!”

    两人具是一笑,江芊熠先一步开口,“李总管方才所说皇上的嘱托,可是要本宫早着回去?”

    李德书回之一笑,依旧恭敬,“皇上只说是嘱托,奴才最是不懂察言观色,哪里晓得是什么事。不过皇上已将嘱托之事,写于信函之内,也请娘娘过目。”

    既让他亲自送来,想必是重要之事,无忧接过信函一看,正是回应她三家鼎力、有损国家之事。

    人生就像是一场赌局,不可能把把都赢,也不可能确保自己不会就输。像慕容睿这般统领天下之人,筹码多、输得就更加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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