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不也是没办法。他们一直追着我还钱,如果不给钱,他们就会要了我的命。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你知道的,我一直都那么爱你。”
“不要说你爱我,真恶心!”
“恶心?既然那么恶心,你干嘛生下我们的儿子。”
此时的陶夫人一脸的慌张,这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事,这个畜生是怎么知道的。
“很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吗?”老洛笑了笑,又道:“你也真狠心,生下了我的儿子也不告诉我。我洛家总算是有后了。”
“你少胡说八道!以洹是陶家的骨血,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胡说吗?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你那个老公因为喝酒太多伤了身体,他早就没办法生育了。以洹不是我的儿子,难道你还有别的男人?”
陶夫人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让你老公给我养儿子,这可能是天下最大的讽刺。”
王婶想着夫人马上要回医院去,所以动作很麻利的收拾了衣服就下了楼来。刚走到厨房门外,就听到老洛说‘以洹不是我的儿子,难道你还有别的男人’这样的话。一时间,王婶也吓傻了。这可是捅破天的事。她也不敢再多听几句,急忙躲到了客厅外面的阳台上,直到老洛离开之后,她才敢出来。
看到夫人跌坐在地上,王婶有些犹豫自己应不应该过去。虽然夫人一直对先生很冷淡,但她真没有想到夫人跟老洛会是那样的关系。他们不是远房亲戚吗,怎么会……
“夫人,你怎么啦?”平抚了自己的情绪,王婶才把陶夫人给扶了起来。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陶夫人像是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一直这般喃喃自语。原本要拿到医院去给老公和儿子的鸡汤也不知道何时洒了一地。
“夫人!”
陶夫人大哭起来,哭得是那般的肝肠寸断。王婶好不容易才把她扶回到楼上的房间休息。
“夫人,你先休息。我去一趟医院,把衣服给先生和大少爷带去,顺便把二少爷接回来。”
说到陶以洹,陶夫人原本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当初她就不该生下以洹,如果那时候下决定打掉了,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当初老洛敢对她做下那样的事,她就应该想到,这个男人是狼子野心的。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拿去抵债,他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也怪自己心软。那时候他身无分文地来求她时,她就不应该求老公收留这么个人。
“王婶,你刚才都听到些什么?”
王婶心里一惊。她刚才躲得好好的,难道被发现了。
“夫人,你在说什么?”
“我看到有个人影在外面晃了一下。家里没有别人,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王婶吓得脸有些发白。知道了这样大的秘密,夫人会不会让老洛把她解决了。于是,吓得不轻的王婶一下子跪在了陶夫人面前。
“夫人,我真的什么也没听到。”
“是不是连你也笑话我?”
“夫人,我没有,真的没有。”
“听到了也没关系。那个畜生,我真想掐死他。我的老公,我的儿子,因为他还躲在医院里。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呀……”
王婶给陶以深讲起这段沉封的往事时,她不禁老泪纵横。
“后来呢?”陶以深沉默良久才问道。
“后来,夫人哭着给我讲了她和老洛的事。”
对于王婶讲述的事,有一部是陶以深已经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原来老洛居然强奸了自己的母亲,所以母亲才怀上了以洹。
“夫人说,想把打掉那个孩子。但是,想到那是自己的骨血,她有些不忍心。后来先生知道夫人又怀孕,很高兴,夫人便没有机会打掉孩子。但是,也因为对先生的愧疚,夫人从怀上二少爷开始,就一直闷闷不乐。其实,夫人是很爱先生的,虽然她看起来很冷淡。”
陶以深握着水杯的手不觉得越来越用力,突然间,那杯子也就碎了。陶瓷的碎片划伤了他的手,血便那样流了下来,这不由得让他想起十五岁那年浑身是血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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