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只整容,估计都是脱胎换骨才行。”
“你……”许是因为生气,许是因为没吃什么东西,这两天只靠输液的她,身体还是太虚弱了些。看着坐在床上的她一下子倒了下去,陶以深真给吓着了。
“你怎么样,别吓我!”几乎是扑到床上的陶以深,他的紧张和担心都表露无疑。金粟兰的心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陶以深,这回你是想饿死我吗?”
陶以深笑了起来。他的笑容温暖,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怎么可能笑得那么温暖,他怎么可能。金粟兰觉得自己是饿眼花了,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你是陶以深吗?怎么看都不像。”
“为什么不像?”陶以深轻轻地握住了贴在脸上的那只手。
“陶以深只会扔我到海里喂鱼,而且还几次都差点把我掐死。而且他特别没风度,还打过我两次,现在想起来脸好像还疼……。”金粟兰说着说着便晕了过去。陶以深有些慌了,立马抱了她往医院送。
陶氏医院不只是望丛岛上最好的医院,也是附近几十个岛屿最好的医院。这里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最优美的环境,最好的医生团队,每年还有不少有钱人花大价钱跑到这里来疗养治疗。
在等待医生检查的时候,陶以深有些坐立不安。他恨自己回了望丛岛也没有再给她重新做一次检查,如果真是伤到脑子了,会不会很严重,有没有生命危险。胡思乱想,那思绪完全不受控制的越想越乱,他也越来越紧张。
“先生,别担心,金小姐会没事的。”
凌川在旁边安慰着。可是,他的安慰显得有些苍白无力。陶以深下意识地抖着腿,连那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好,一会捏成拳头,一会又十指相交,反正怎么样都不对。
在陶以深紧张的等待中,检查终于是做完了。院长亲自做的检查,每一项都不敢马虎。
“先生,金小姐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没吃东西,身体虚弱了些,才会晕倒。”院长的话好像并没有让陶以深放下心来。
“她的脑子没有受伤吗?”
“我仔细地检查过,没有受伤。”
“那她为什么不记得前两天发生的事了?”
“可能是刚醒来,大脑意识还不太清醒。如果一会她醒来仍旧不记得,那应该是短暂失忆。”
“失忆?”陶以深咀嚼着这个词。“她脑子也没受伤,怎么会失忆?”
“如果之前她有遇到过一个强烈的刺激,而这个刺激又是她无法接受的,那么潜意识里她就会选择忘记这件事。这在心理学上叫选择性失忆。”
“选择性失忆?”陶以深连听都没听说过这个词。“那她能治好吗?”
“大部分人都有可能被治愈。但如果这件事对她影响很大,她可能会选择性的一直遗忘。”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陶以深显得很没精神。
“先生,如果金小姐能一直忘记那件事,未尝也不是件好事。”
“现在看来是件好事。但哪天她再想起来了呢?那不是又得再受次刺激。”
陶以深叹了口气,现在这情形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她醒了再看看。
此时金粟兰在病房里睡着,伊琳陪在旁边。刚才伊琳在想,如果是自己经历了她那些事,不知道会怎么样。从前,只是觉得她是个极好相处的人,现在却有些心疼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女孩。如若她没有遇见陶氏兄弟,可能她的命运会有所不同。平淡的跟某个喜欢的人谈一场恋爱,即便最后分手没能在一起,但生命里应该不会有这么多起起伏伏。看来,人生里平淡是福,大起大落真的需要坚强的心脏来承受。
“她怎么样?”
陶以深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身边。伊琳回头看了一眼陶以深,他显得很疲惫的样子。这些天,他也没能睡好觉。
“一直没有醒,刚才在睡梦中还哭了。”
陶以深坐到病床边,然后拉住了她的手。
凌川拉了伊琳,示意他们先出去。
病房外的长椅上,凌川和伊琳坐在那里等着。这几天,他们也跟着折腾得够呛。只是,跟他们比起来,病床上躺着那位就倒霉多了。
“原来不知道,先生还有那样一面的。”
“不只是你,我跟着先生好几年了,也没见过。看来,金小姐早晚得是陶苑的女主人。”
“凌助理,你这是对老板的爱情不满吗?”伊琳调侃了一句。
“没有不满。只是觉得二少爷应该蛮冤枉吧。女朋友了变成了嫂子,这事换成是谁都开心不起来。”
“凌助理,开不开心那是二少爷的事。我们都是为先生做事的,不是应该时刻为先生着想吗?”
“你说得对,反倒是我庸人自扰了。”
伊琳笑了笑。
“说说你吧。先生对你的信任绝对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职员那样简单。”
伊琳叹了口气,那是说起来会很长的话。
“怎么,不能说吗?”
伊琳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我第一次见到先生的时候还是个小女孩,也就是在这家医院里……”回首往事,好像那场景还历历在目。如若当时没有遇到陶以深,恐怕奶奶活不了那么久。当时真的有想过遇见的那个男人是坏人,然而当时她已经没有选择。她后来很庆幸自己做出了那样的选择,因为老板虽然看起来不容易亲近,但人真的还不错。
“看来,我们的情况差不多。”听完伊琳的讲述,意外的与自己的经历有些相似。
“你的经历我多少有听说一些。先生应该有一帮像你我这样的人,或许也正因为这样,先生才能成为望丛岛的王。”
“可能我的心态不对,但偶尔觉得先生很多事不让我知道,会有些受伤,感觉先生并不信任我。”这是凌川的心里话,也是一直藏在心中的话,却不曾想今天这样说了出来。
“先生不是不信任你。我们每个人,对于先生来讲都有自己应该在的位置。你也好,我也好,修也好,甚至更多我们不知道如我们一般的人也好,只要我们清楚自己的位置,帮先生做好该做的事,我想不会有谁比我们更值得先生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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