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雪交加,能否行走要看运气了。
冯妍如生于富贵家庭,虽不似中原女子般赢弱,但也没吃过什么苦头,现在一路登山而上,踩在厚厚积雪中,雪水融入皮靴,冰冷刺骨,身上汗如雨下,却又迅速阴冷,浑身又冷又累,但她天生性格坚强,深知现在与时间赛跑,若坚持不住,被敌人追上,后果必定很惨,所以一直不吭声,咬牙紧跟陈平而行。
已经艰难往山上而行一个时辰了,天气越来越暗,空气也越来越稀薄阴冷,陈平虽不吭声,一路而行却早己观察冯妍如多时,见这弱质女子如此坚强也心中赞叹不已,算算时间也走了约莫个把时辰,天色也暗下来,天黑行山路那绝对是找死,想想前方不远处依稀记得有处山洞,先去歇息,待天明再行,这等山路,那些追敌谅他们黑夜中也没这本事上山。
回头看了看娇喘连连,疲惫尽显的冯妍如,想了想,伸手而出,冯妍如一怔,却不假思索的抓住陈平之手,陈平一边拉着她走,一边对她说道:“再走个两刻钟,坚持一下,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去歇息会,避避风雪,天色己晚,待天明后再走。“
冯妍如不禁问道:“那后面那些人怎么办?“
陈平笑道:“如果他们想找死,黑夜走这绝岭雪山,山神一定会成全他们的,这天色我看风雪还要加大,似有大暴雪之状,但愿风雪能将这些神秘人给吞掉,哈哈,走吧。“
用力一拉冯妍如柔绵无骨纤手,心中忽生异样感觉,眼角余光掠过,只见冯小姐罩在大袍中的俏脸似有微红,不禁一动,转念又自嘲,陈平啊陈平,你老想什么啊?生死系于一线,游走于阴暗险难之处,不知葬身何处,埋骨哪方,奢望什么呀。
摇摇头,拉着冯妍如加速疾步,在天色昏暗中寻找了良久,总算发现了那处背风的隐秘山洞,洞口甚小,被一棵矮树遮挡住,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树后竟有个山洞,陈平拨开树枝先入洞查探,没发现异常,便招呼冯妍如进内,自己又出去找些枯枝干草,等他抱着枯枝准备进洞,天色更暗了,风势忽大,强风卷起大雪刮过,人几乎站立不住,雪越来越密集,他急忙冲入山洞内。
找了些石块,垒成锅台,架上背装里找出的小锅,盛了些雪团,又摸出随身携带的火石,将枯枝引燃,树枝沾雪难引,陈平使劲鼓嘴吹气,生成的黑烟和炭满了一脸,冯妍如看了忍俊不住,笑得花枝乱颤,陈平不解的看看她,伸手在脸上一抹,满手黑灰,明白原因了,自己也呵呵傻笑起来。火终于生着了,火光中加了干肉的铁锅慢慢沸腾,香气四溢。
陈平手缠布条,将铁锅取下递给冯妍如,却发现冯妍如浑身打颤发抖,面泛红潮,不对,她中风寒了。
一路顶风冒雪,疾行赶路热气腾腾又将雪花融化,衣服浑身湿透,汗水阴冷后又侵入体内,冷热交加下,本就体力透支,疲弱不堪冯妍如终于熬不住病倒了。
风寒入体来势凶猛,迅速将她击倒,现在已经晕眩头昏,神智不清了。
陈平伸手至冯妍如额头一摸,滚烫如火,怎么办?只有将她湿透的衣物脱水,擦净全身,然后烤火温身,待其热毒消去,湿衣不除,寒热交集,非丢命不可。
但陈平又踌躇万分,对方是妙龄女子,除衣坦陈,肌肤相触,实在失礼不便。
正为难时,冯妍如己口吐梦仡,胡言乱语呻吟道:“母亲…啊…救救我…“显然己热毒上攻,影响思维了。
陈平一咬牙,伸出颤巍巍的双手,闭着眼睛去解冯妍如腰间衣带,一颗心似敲鼓般跳个不停,仿佛已窜至咽喉。
火光掩映下,疤脸似血般殷红,不过那是羞涩激动之色,费了老半天才解开衣带,冯妍如衣内如水浸般湿透,陈平咬了咬舌尖,使自己清醒了些,不能犹豫了,救人要紧,伸手解开湿漉漉的外衣,里面单薄的亵衣下颤巍巍高耸的少女山峰鼓涨欲出,两点殷红凸凹分明,陈平呆了半晌,只觉气血上涌,死命咽了口口水,咬牙再去解最后的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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