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萧墨和云裳确定了关系后,两人就常常约会。桃花树下两人曾耳鬓厮磨,绿水边两人曾携手走过。
一转眼的时间,十日期限已到,云裳不得不离开萧墨。
“墨,你答应我的,不能变哦。”云裳状似调皮,可眼里却满是不舍,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墨,我等你。”
“我答应你,裳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萧墨温柔地说道。
“小姐,咱们该走了。”杏儿在一边小心翼翼地提醒,不忍破坏两人的含情脉脉。
”好,咱们走吧。”说着便踏上了马车,云裳轻轻拉开帘子,看着马车外的萧墨,她想,不管以后什么样,她都不会忘记这时的萧墨吧。阳光投在他的身上,多了一分柔和,眼里荡漾着温柔,如水的眸子就那么静静地望着她,似在说着情意绵绵。
他们两个就这么互相对望着,直到。。。
“小姐,别看了,都走远了呢。”杏儿吐着舌头说道。
云裳往外一看,可不是嘛,都已经出了桃花谷了呢。墨,我会等你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云裳心里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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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开开门啊。梨儿知道您心里难受,但是也不能不吃晚饭啊。”
“是呀,小姐。”梨儿和杏儿齐齐劝道。
此时已是半年后,也就是故事开篇所讲的。
“我没胃口,你们都不用劝了。让我静一静好吗?”屋内云裳正拿着一卷画像细细看着,连抚摸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那画像上的人物正是萧墨。“墨,你怎么还不出现呢。答应我的,你忘了吗?”云裳泪水涟涟地边抚摸画像边说道。
“裳儿,爹来了,还不把门开开。”屋外慕俊荣紧锁眉头,他已经拿这个女儿没有任何办法了。自从前两天得知自己要进宫为妃,就不曾进食。想到这里,慕俊荣更加烦闷,吼道,:“裳儿,你要再不开门,爹就要破门进去了!”见屋内还没有动静,慕俊荣大怒,“来人,拿斧子来!”
很快,门便被劈开了。
清诗只静静地坐在那儿,看着画像,不受半分干扰。
慕俊荣进屋来,看见云裳手里的画像,不禁大怒,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云裳面前抢走了那幅画像。
这时,云裳脸上才渐渐有了表情,那是一种迷茫和凄婉。
“爹爹,不要抢走画像,把画像还给我!”云裳凄婉地哭道。
“都要进宫做皇妃的人了,怎么还老想着别的男子?”慕俊荣更加生气。
“不,我不要做皇妃,女儿今生今世非他不嫁。”云裳摇头说道。
“荒唐!姻缘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由你胡闹!”
“爹!女儿并非胡闹,女儿看中的人也是一代俊才,女儿与他情投意合,并已承诺今生今世非他不嫁。”
”你。。唉!”慕俊荣已然无可奈何,“爹知道,你与那位公子情投意合。爹又何尝忍心拆散你们呢,可是。。。可是。。”说道这儿,慕俊荣已是老泪纵横。
”爹。。您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唉,如果你不嫁过去,皇上便会以欺君之罪诛九族啊。到时候,不止要你死,咱们整个慕家都要陪葬。”慕俊荣满脸无奈。
云裳整个人都呆住了,她从没想过,是这样的结果。该怎么办。。。清诗只觉得心里乱极了,似是有什么东西压着胸口,喘不过来气。
“爹,女儿心里乱极了,想要出去走走。”云裳低着头说道,使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恩,不过。。”
“我知道,我会尽快给您一个答复的。”云裳打断了他的话。
走出了诗斋,清诗看着天上的月亮,已近戌时,天上月色刚好,云裳却没有了欣赏月色的心情,只觉得今天的月亮好哀怨凄婉,不觉间,云裳感到脸上有凉凉的液体流下,伸手一摸,呵,是流泪了呢。是不是以后的日子里便没有了萧墨了呢,也是,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成路人。 触景生情,云裳不禁大声啼哭。好像只有哭才能以解心头只愁。
一边的杏儿和梨儿都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咒骂着皇帝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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