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怎样。”
“那怎么成?林老大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管你在这里住多久,我段龙认你一天是老大,那就永远是老大……”
龙哥胸脯拍得棒棒响,似乎这辈子已经跟定林寒了,林寒却是看得好笑,挥手打断他道:“算了,你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对了,你叫段龙是吧?”
“是是,我叫段龙,林老大你有什么吩咐?”
“你现在去帮我把外面的看守警察叫进来下。”林寒说这话时脸色平静,就好像外面的看守不是警察,而是他的小弟一般。
“啊?林老大你找条子有什么事吗?我在这里已经十来年了,多少有点关系,有事你说句话……”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喊就喊。”林寒眼一瞪,一股庞大的威压四溢开来,周围的空气一下冷却不少。
龙哥笑容僵在脸上,老半晌才硬着头皮道:“林……林老大,不是我不去叫,实在是这个时间还不到点,那帮条子很可能不在外面,要叫他们的话,最好是晚上吃饭的时候……”
林寒眉头一皱,道:“必须要吃饭的时间吗?我问你,如果现在放你出去,你能把人给我喊进来吗?”
“啊?放我出去?林老大,你的意思是……”
段龙猛的咽了口唾沫,他忽然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懂眼前的林寒。
林寒懒得解释,直接来到牢门旁,伸出一只手在大铁门上轻轻一推,“轰”的一声,至少30mm厚钢板烧成的监牢门发出一声巨响,竟然整个的朝外面倒了下去。
嗤!
阵阵倒抽冷气的声音发出,一群犯人全都呆滞的看着林寒,同时心头生出一阵后怕。
特别是那个五短身材的光头佬,更是庆幸无比,幸亏之前没有不知死活去试林寒,否则自己现在只怕医好了也是扁的。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
林寒一声冷哼,有些不满的看着段龙,“你在这里也住了不少日子了,应该认识这间监狱的头,现在出去,能叫多大的头就叫多大的进来,就说我林寒在这里等他。”
“这……这个……”
龙哥出了一脑门子汗,他很想问问,林寒叫人家进来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越狱?可这话终究还是不敢问出口,在原地忸怩了一阵后,一咬牙就冲了出去。
龙哥离开后,一群犯人看林寒的眼光都变了,畏畏缩缩站成一排,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咦?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只是叫警察来而已,又不是要动你们,你们害怕个什么劲?”林寒重新坐回到床沿上,有些奇怪的看着犯人们。
“嘿嘿,林老大说的是,对了,林老大,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五短身材的光头佬毛起胆子来到林寒面前,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
“说。”
“嗯,林老大,你让龙哥去叫条子进来,是有什么事情和条子说嘛?”
“哦,我就是想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把我抓进来,另外,抓我进来那两个警察,很明显是收了别人的黑钱,我想找他们要个说法。”林寒若无其事道。
“啊?林老大你想问他们要说法啊?林老大,你刚进来不久,或许不知道,这赤柱监狱,在明珠是出了名的黑暗。
只要被他们抓进来的,就没有冤枉的,他们说你有罪就有罪,我看林老大还是冷静点好,虽然您老身手厉害,可是他们有枪啊,咱犯不着跟枪过不去不是?”
“是吗?这天下还有这样霸道的地方?那我倒要好好见识见识了,……咦?已经来了吗?”
林寒话没说完,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老远就听见一把愤怒的声音响起,“段龙,我看你他妈是蹲苦窑蹲傻了,敢跟我开这种玩笑!”
“任sir,你看我段龙有几颗脑袋?敢耍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放你娘的屁,一巴掌把监牢门拍倒,你以为我是白痴?笨蛋?他真要那么厉害,还会乖乖被抓进来?”
那把声音越说越气,到最后简直就是咆哮,只是他声音刚刚才说完,整个人就一下顿住了,紧接着,无尽的怒火由头顶冒起,“丢你老木,你们这帮死扑街,还真想越狱?”
焦梁俊简直连肺都要气炸了,他看守赤柱监狱近八年,一度因为手段铁血,对犯人心狠手辣,被赤柱的犯人背地里叫做鬼见愁。
也正是因为这样,在他负责看守的八年里,虽然监牢里各种打架斗殴,伤人死人事件层出不穷,可是还从不曾听闻有谁敢越狱的。
今天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仅有人暴力把监牢门给搞掉,甚至还嚣张的喊自己过来看,是不是自己很久没动手,这些犯人已经忘记“鬼见愁”的赫赫威名了?
“你们这群王八蛋,究竟怎么回事?”
焦梁俊一来到倒塌的铁门外就是一通乱骂,随即抽出腰上别着的橡胶棍,一一指向屋里的众犯人,“胆子挺肥的啊,到底怎么回事?说!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全部给老子蹲小黑屋,三天不许吃饭!”
“你是他们的头?”林寒缓缓从床沿站起,看着像是得了狂躁症的焦梁俊问道。
“你是谁?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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