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感觉。
而自己却怎么也没有感觉到,这鬼医离樊,是一个‘死人’啊!明明是一个活的很好的大活人的,而且还是一个长的特别的妖孽的大活人的。一点点冰冷阴冷的气息都没有,倒是一点都不跟传说相似。
记得爷曾经说过,鬼医不会有血肉的。他永远都是冰冷的,不会知道温度是什么感觉。
在她看来,这鬼医离樊根本就不是冰冷的不知道温度是什么感觉的,相反似乎还有血有肉的模样。从他的眼眸中,她能感觉到这鬼医离樊对小姐的在乎。那种在乎,似乎在爷的眼中她看到过相似的。
搁浅有些搞不懂了,到底是传言有错,还是爷的话有错。
离樊知道搁浅在打量自己,也就任由着她的打理。反正,世人对他的打量,又何止是一点点。他已经习惯了世人的打量跟那种带着嘲笑跟猥琐的话语跟眼神,他不在乎这些。只要金元宝跟破风对自己没有这些眼神,他就足够了。
世人愚昧,他没有那个心思去给他们解释这一切。那一个毫无异样干净透明善良的笑容,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温暖。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那些话语跟那笑容。
天下间,能第一次就这般的真心对自己笑的,她是第一人。就连破风对自己,也是很久的时间才能接受这一切的。
搁浅想,要不要把自己所见到的这些告诉爷。让爷知道,这鬼医离樊,跟传闻中的并不一样。而且,似乎还对小姐很好。可是,她又担心这般做是不是会出卖小姐。
爷让自己照顾小姐,可是没有让自己监视小姐啊。爷,只是很单纯的让自己伺候小姐,保护小姐的安危。
马车内,蜻蜓还是有些不乐意去那个什么豌豆家的。蜻蜓更是没有想到的,这王妃竟然会让那个小厮蹲在马车内。这在北冥天朝,估计还是头一回吧。
那个小厮也没有想到,自己不用赶马,而且还可以蹲在马车内。
只不过,金元宝倒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她想的,不是什么奴才跟主子的区别,而是自己一大堆的问题要问。
蜻蜓搞不懂,为什么离樊会不反对。
蜻蜓不知道,离樊早就知道这金元宝压根就没有主仆之分的。她做事情从来也都是不安常理出招的,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在她的眼中,根本就没有,奴才的命贱,主人的命金贵的这种感觉。所以,对于这金元宝让这个小厮在马车内,他直接的就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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