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赌注可是有点大。
要怎么样才能通知到楚轻歌,说自己在这里的情况呢?
这里感觉也没有多少人,可是刚刚就那一下下,就出现了那么多的人。这些人到底平时隐藏在哪里的啊?
鸢尘埃把金元宝放到床上,温柔的勾了一下金元宝那脸颊边有些凌乱的墨发。气吐如兰的柔声而言,“别想怎么出去送信给楚轻歌,这里不是一时半会儿能闯进来的。有些人,徒劳一生也无法走进这里一步,困死在外围的阵法中。”
金元宝怒了,“你丫的会读心术了不成?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鸢尘埃直起了身子,俯看着那气的小脸鼓鼓的金元宝,淡声一笑。
“还是以前的话,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鸢尘埃似无奈的低声叹息了一下。
金元宝炸毛了,靠,敢情说她脑残呢?她哪里都残,就是脑不残,她没有吃多了三聚氰胺。
“靠,你大爷的,别搞的神神秘秘的的。有本事说明了,我们单挑。”金元宝一下子从床上给蹦跶到了地上,高昂着头,直接怒视着鸢尘埃。
“又出口成脏了,这讲脏话的坏毛病怎么还没有改掉?”鸢尘埃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柔声的说了出来。
金元宝怒了,“你大爷的,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感觉真的跟小时候认识她似的,这人难道就不能不说话压她一头吗?
“我不是你大爷,要是你不介意的话,叫我尘埃好了。”
“我埃你个毛,你快说你是谁?不然我现在就要离开,我要离开。”金元宝激动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这鸢尘埃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怎么感觉这里有很严重的秘密?
鸢尘埃手指在金元宝身上一点,金元宝昏倒在鸢尘埃的怀中。把金元宝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无奈的低声叹息摇头的一下。她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小时候那般的毛毛躁躁的,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来人。”
绿衣女子上前,“主子。”
“好好的伺候小姐,要是出什么事了,唯你是问。”
“是,奴婢知道。”绿衣女子俯身行礼。
鸢尘埃看了一眼那床上的人,大步的走了出去。
元宝,还记得我们之间那荒唐的赌约吗?也许,你早就忘记了。可是,我却傻傻的守着那个赌约。
如果你想起了一切,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是现在这般了?这里是哪里?元宝,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曾经,我可是把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画给了你。
苦涩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那个时候的你才多大?怎么可能还记得一切!
黑衣人出现在门前,看了一眼那里面的人,看着那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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