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于是黄夫人便将话语柳青城再度表明:“这两位复姓南宫之人,一位是早些年驾崩了的先帝爷,还有一位则是驾崩的先帝爷的异母胞弟,当朝辅政左相——南宫凌风。我朝国都,复姓南宫的只有这两位了。”
黄夫人的话,致使柳青城的脸颊从头到尾都惨白得甚是骇人。若是这样的话,若是真如黄夫人所言,他真的是复姓南宫,名为南宫悔的话,那……柳青城想都不敢往下想。
他的母亲曾经进宫当选秀女,这并非不无可能,因为皇宫中,能碰秀女的男人唯有那高高再上的帝王家了。不,不会的!
柳青城的手隐隐做抖,最终他甚至连筷子都握不稳了。
“青城,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据我所知,当年你的母亲还未进宫时,曾受到一户人家照料,那户人家好像不是京中人士,也不是咱们国都之人,好似是外来的经商之人。至于姓什么,秀儿当时好似与我说过,只是时隔太久我给忘了?你若是想知道,可以回去问问你家奶奶,想必她定是还能记得吧!我记得那家人曾在搬入京中后,改过一次姓氏……”
改过姓氏?这一句又在柳青城的脑海里炸开了花,这户人家为什么会突然改姓,也许是因为他们冲撞了国姓,这户人家会不会原姓南宫,奶奶曾说过,他的娘亲喜欢上了照顾她的人,一个比娘亲大许多的男人,会不会是那家人,究竟会不会是?!他究竟的父亲是不是复姓南宫?!
太多的问题,充斥在柳青城的脑海里,致使柳青城本是平静的心湖都乱做了一团,被激起一圈圈的涟漪来。
他必须要回去问奶奶,必须要回去,一定要回去,柳青城甚至等不到小吃巷散场了,他现在就想赶回家去,找奶奶问个清楚,明白,谁是南宫悔?他是不是南宫悔?照顾他母亲的人家本姓是不是复姓南宫!
黄夫人抱着青果酒碗,生生地遮住了她的大半的娇颜,妇人朱红欲滴的薄唇有一搭没一搭地呷着碗里的酒,当妇人的视线在触及到柳青城脸上那抹掩盖不住的焦虑时,竟是深深地向上勾出一道美丽的弧度来。
“来,青城吃菜!”迅速敛去脸上漾开的笑颜,黄夫人再度放下酒碗,捻起筷子再替柳青城关怀备至地布起菜来。
种子她已播下,下面就等着看会收上来什么样的果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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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仁,你可真够可以的啊!我还眼巴巴地指望你能给我省些银子呢,没想到你……”那边黄夫人跟柳青城心情愉快地唠着家常,这边聂县令跟白郎中,一个坐在案板前的椅子上,一个站在一旁,两人细细地算起旧账来。就听见聂县令借着身畔食客的鼎沸,跟白郎中低低地质问了一声。
“聂老爷,您先别急,先听我把这里面的账目给您算明白,您再生气也不迟,不是?”这笔帐亏?!白建仁可不这么想。
“行!那老爷我就听听你给我好好算算这笔的糊涂账。”聂县令越想他要给全县城的病人出诊金越气恼,越想越觉得心里亏得慌。这钦差大人不是走了吗?怎么竟是又折回来了,竟还带回来个身份与来历皆是不明的黄夫人来!
聂县令看不过莫青彦,更看不顺眼黄夫人,一开始聂县令只觉得黄夫人长得美,还动了歪念头,想收回府里做小妾呢,却不曾想这黄夫人长得美是绝美,却是这么有本事,有手腕,竟是伙同钦差大人在背后给她撑腰联合艾亚亚等几家人算计他。
聂县令越想越气,越觉得不能就此放过黄夫人,收拾艾亚亚等几家人的同时,他必须想个法子,把黄夫人也给套进去。只是他暂时又想不出个好法子来,气愤之余,聂县令只得拿白郎中撒气!
“哼,不亏!白郎中,我看是你不亏才对吧,我爹的银子,能被那奶娃娃捞去多少,还不是都进你的腰包!”聂县令没琢磨过劲来,可聂天明却是不糊涂。这帐他算得可明白了,白郎中问诊一次要五十文,而陶月月问诊呢,一次就要五文,按照这个账目来算,陶月月医十人,才能抵得上白郎中医一个。所以到头来,这银子都进谁的口袋呢?这不就一目了然了!
“聂公子您误会,其实这次比试,白某就没打算要百姓们的银子,是打算义诊的。”喝,没想到聂天明竟是没算到白郎中平日竟赚黑心钱,这回这心到是白净透亮了一次:“这样,虽是按人头数算银子,可聂县令您往出掏给白某的银子,事后白某会悉数退还,不过,我都做到这个份上,让您聂县令得了声誉有没赔钱,是不是您也得适当的帮我个小忙呢?”
白建仁算账倒是算得明白,他可以不收从聂县令手里赚来的钱,非但不收聂县令的钱,还把体恤民情,清正廉明的好声誉的高帽子戴在聂县令的头上,相对的,他要聂县令帮他个小忙。
“行。你说吧,若是我能帮得上你的,我一定帮。不过你可要说话算话,收我的银子,对你可没半点的好处!”聂县令明显有些信不过白郎中,便把话跟白郎中挑明了道。
“那自是当然,借白某百个胆子,白某也不敢跟某些胆大妄为的刁民学,讹聂老爷您的钱啊!”一见聂县令点头应允,白郎中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赶紧凑到聂县令的身边,把他的诡计贴这聂县令的耳朵,道了个明白!
“行啊,白建仁,真有你的啊!老爷我依你了!明个儿你就擎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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