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淑芬依旧不依不饶的直叫唤。
“谁让你骂我和我的家人的。嘴贱的人活该被打。”若以前李淑芬还是柳青城的表姨那会儿,那艾亚亚是绝对不敢上手掴李淑芬耳光的,其实也不是不敢掴,而是不能,撑死了也就是吓唬吓唬李淑芬罢了,可眼下,李淑芬与柳家已是断了这层亲缘关系,这就怪不得艾亚亚下手不留情面了。
“村长爷爷,各位乡亲,眼下大家都可以给我做个凭证,我确实打了她没错,可若不是她嘴欠的先骂我柳家,我又岂会上手呢。”艾亚亚所言句句在理。
“你……”李淑芬当即被堵的没了话说。若换做是以前,她再怎么说也是柳青城的表姨,这柳家的孙媳敢这么掴她耳光吗?!
“哦,对了,林家的,我今天打了你这事,最好别让我听见你给我乱嚼,若是到时二舅娘为了这事来我家。”艾亚亚冰冷冷一笑:“那可有得你受的了。”并不是艾亚亚怕二舅娘李淑馨知道这事来家里闹,而是她怕家里的奶奶在为此事操心。就这李家的姐们还真不够艾亚亚捏的一顿的,撑死了就是送上门给艾亚亚打发时间的。
“我看她敢乱嚼,以前她是青城的表姨,现在她是啥?咱柳家可没她这门亲。”柳老太一句话,把李淑芬给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媳妇,你快别闹了,不然咱家的地就保不住了。”见李淑芬依旧是一副气不过的样子,林守财赶紧冲上拦着。就算林家不怕李保头,可眼下,武状元家的师爷这也还在场呢。
艾亚亚心里正合计着呢,若是林家再闹下去,她是不是该不留情面的要李保头这就把林家从村里的户籍上除名。
“柳老太,我媳妇她怕是让今个儿夜里的事给吓着了,这才口无遮拦的啥都往出说,啥都敢做,其实,她不是故意的,真是给吓坏了。”林守财倒是聪明,林守财看出艾亚亚这是怕他林家不出事,故意的挑事,所以他便赶紧出头把事情给平了。
“就算真吓坏了,也不能啥都往出说啊?竟还搬起石头要砸人,真是够吓人的。”
“可不是。这也就是没砸成,要真砸着了可咋办?”不等人柳家三口回话呢,就听见众乡亲倒是议论开了。
虽说林守财舍不得往出掏钱,更是舍不得掏钱给柳家,可眼下,他能有啥办法,他媳妇闯了这么大的祸,他能不把事情给平了吗?再让柳家这么闹下去,怕是今天他林家就别想落好了。
“我愿再掏五钱的银子赔给柳家,还求柳家的别在为我媳妇吓坏了的事难为她了,回家后,我一定好好的管教管教她。柳家的,你看今日这事?”林守财抬起头又望了望天:“这夜都这么深了,还有几家人衣服这还湿着,要不就这样算了吧?”
林守财这一开口求饶,李保头自是也跟着开了口:“柳家的,你看林家如今这也算是真心实意了,要不今日这事就这样?!”李保头生怕柳家再跟林家似的不依不饶。事到如今,李保头算看出来了,柳家的孙媳可不是个善茬,还不如柳老太好讲话,所以李保头这次倒是学聪明,没敢询问艾亚亚的意思,他直接问的柳老太。
“我眼瞎看不见,他是不是真心实意的我哪里知道,亚亚你来。”别看大事都是柳老太拿主意,可家事上,柳老太还是全依艾亚亚的意思来。
“啊?!”一听柳老太竟是让艾亚亚拿主意,这下李保头的整张脸便瞬间垮了下来。这柳家的孙媳可是相当难缠啊。一次就让李保头学了个明白,与谁打交道都可以,万万不能跟柳家孙媳打交道,这丫头可不吃半点的亏。
“算了吧,就自当我柳家吃点亏好了。今个儿夜也深了,好几家人身上不都湿着呢,也不能让人家总这么陪着在这耗啊,在这么折腾下去大伙明儿个早上就甭干活了。今日这事就这样吧,谢谢大伙,咱们散了吧。”不知怎的艾亚亚竟是变得十分好说话了。
“嗳,嗳,散了吧,大伙都赶紧回家歇息吧。”李保头就差拍着巴掌欢天喜地了。
“李爷爷,您等一下,我有几句话问您。”倏的,艾亚亚独独叫住李保头似是想要跟李保头打听些什么,本是准备散去的人,有几户停下脚来,有几户越走越慢竖起耳朵打听。“李爷爷,这次的事林家会不会记大过啊?”
“当然。”原来艾亚亚问的是这事,听艾亚亚唤,李保头的心倏的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可再听见艾亚亚问的问题,李保头却舒了口长气:“这次不单林家要记大过,还有七大姑家也会记个大过。你打听这个干吗?”
听见艾亚亚打听这事,林守财挽着李淑芬两人的脚步越走越慢。
“没啥,就是问问,我听说这记大过是有次数的,那次数多了会不会被剔除户籍啊?”艾亚亚打听的事情倒多,只是没人猜得出她究竟想做什么。
“这个……”李保头似是总觉得艾亚亚打听这个是有所图谋,所以他应得犹犹豫豫。
“我记得我国律法好像有明确的记载,村民惩处好似是与京中民众的惩处差不太多的样子。两者不同之处是,京中作奸犯科之人没有调解的机会,会被直接关入大牢,听候县老爷的公断,而村民制度好似是记大过的形式,但是只限村中调解好才可以被记大过,若是一户人家被记过三次大过后则会被从村里剔除户籍。然人命官司则不可调解,直接交由当地县衙处置。”见李保头答得犹犹豫豫,阿离从旁凑了上来,把古代的法治条例原原本本地说予了艾亚亚知晓。
“阿离公子好厉害啊!”艾亚亚对阿离可谓是敬佩有加,阿离怎么可以知道的如此之多。
“嫂子,您可不要忘了阿离的身份,阿离可是武状元的师爷,若是不熟识律法,也就不用再当师爷了。”阿离坦然处之的答道。
“也是哦。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艾亚亚抬起手臂,轻轻地一敲额头,可下一刻,她竟是不知再说些什么的自顾自地嘀咕道:“那就是还剩两次喽。”
“什么还剩两次?!”艾亚亚的话把阿离说得一愣,这女子是不是话锋转得太快了些。
李保头好似万般无奈地抬起头,一抹同情万分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林守财夫妻的身上,别人不知道,难道他还听不出吗?这柳家的孙媳是拿定了主要,要将林家撵出村了,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还两次的机会,林家能守得住多久啊!
“瞧给她美得,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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