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亚亚当即揪出了七大姑话里的马脚来。
“那,那……”七大姑被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地头里喊的那声那么高,又陌生,我们自然认得出。”七大姑答不上来,李淑芬帮忙作答。
“这就更奇怪了,既是阿离公子说话陌生,那七大姑去敲许家门时,阿离公子应门,七大姑为何却独独没记住应门的声音,而记住了地里的声音,若是同一个人发出来的,七大姑应该会当场就把阿离公子要人拿住才是,而不是不在意吧!”艾亚亚一下便揪出了诸多疑点来,让李淑芬与七大姑自相矛盾的话不攻自破。
“那,那是因为……那是……”七大姑和李淑芬谁也无法应下艾亚亚这番话来。
“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遇见这事吓都吓破了胆了,哪还想着那么多,再者说了,这位公子若是不喊,光听声音谁认得出啊。”林守财倒是会答,两三句的就把李淑芬和七大姑从艾亚亚的手里给救了出来。
“村长,既是我媳妇和七大姑都同时指认了这位公子,也许就是这位公子在咱们村里装神弄鬼也说不定,不如这样好了。我林家跟柳家也不闹了,毕竟是亲戚嘛,血浓于水,但是我们想请您这这位公子撵出村子去。”林守财此时也不知道究竟是再打何种主意,竟是说不打算跟柳家再闹了,要跟柳家言归于好,只要李保头严惩阿离便好。
“柳老太,您看呢?”李保头见柳老太一直未吭声,李保头便询问起柳老太的意思来。
“这……”这下可是委屈坏了阿离,毕竟柳老太对阿离没有一点的好印象,如今林家竟是开出这般的条件,阿离猜测柳老太多半会舍了他,一口应下林家的条件了。
“奶奶,阿离公子若是离开咱们村子的话,怕是就没有地方去了。而且,这事确实不关阿离公子的事啊。”艾亚亚并不是有意向着阿离,而是阿离确实没有参与,不能白白的冤枉了人家。
“村长,阿离公子是跟着大伙一起来的,他也没陪我们下地立木杆鬼面啊,怎么能是他啊?”许婶看得出,柳老太打心眼里不喜欢阿离,一直变着法的想从他许家撵人,可许婶真是想不出这原因啊,难不成就是因为阿离公子是武状元师爷吗?!柳老太一项不喜欢为官之人,可再怎么说也不能以偏概全啊。
“村长,阿离公子品行一项耿直,绝对不会做出装神弄鬼唬人之事,其实……”许强就差说装神弄鬼的实际是他跟他媳妇了,好洗清阿离的嫌疑。
“许大伯别说了。”阿离从一开始的委屈慌乱再到现在的淡然平静处之:“大不了,我再去寻别的地方借宿便是。”
阿离看得出,柳青城面无表情,而柳老太似是在深思熟虑的权衡着利弊,若是柳青城不肯帮他‘求情’,他这次一定是走定了。
“村长,其实阿离公子是……”这事本来艾亚亚不该插手的,因为她怕惹得奶奶不开心,回去怕是奶奶又要数落她的不是了。可如今,她也是没了法子,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辜的人受冤枉吧。
虽然说阿离确实从中帮了他们不少,算是同谋,可阿离却没有直接参与其中,而且阿离知道这其中的详情,却一直替他们瞒着,如今遇到事了,他们把人家给一脚踹开了,这办得不叫人事啊。
柳青城在此时,竟是伸出手去轻坠了坠了柳老太的衣角。可柳老太则是使劲地一挥手,把孙儿伸来的手给挥了下去。
柳老太心里早就拿定了主意,谁也改变不了:“亚亚,你给我闭嘴。”柳老太低吼一声,把艾亚亚未说完的话直接喝止。“站到一边去,我还没死呢,这还没有你这孙媳说话的份!”
“是。”柳老太嚷得太凶,以至于艾亚亚,乃至全村人都被柳老太的吼声给震慑住了。
“他林家的,我问你,这事你可是跟你媳妇商量好了?”柳老太调转过头,一双看不见东西的瞎眼直接对准林守财的方向。
林守财也被柳老太的吼声给震住了,半晌的才想起来答话。“是。只要村长把这装神弄鬼的公子撵出村子,许家的瓜钱我林家照赔。既不是您柳家有人装神弄鬼,那剔除户籍的事,我林家也就既往不咎了。”林守财说得好像他林家吃了多大的亏似的。
“是吗?不剔我柳家出村了?”柳老太似是不相信的再细打探。
“不剔了。”林守财应的那叫一个脆生。
“哼!”孰料,柳老太竟是冷冷的一哼:“他林家的你弄错了,不是你林家跟不跟我柳家追究,而是我柳家想不想饶了你林家,还有……”柳老太身子一转,直面向阿离的方向:“你诬蔑人家武状元家的师爷,人家师爷能不能大人有大量的轻饶了你!”
“什么?!”一瞬间,村里除了柳许赵姜四户,其余人皆是长大了嘴巴,嘴巴张得足足能吞下一颗鸡蛋了。
“公子是武状元家的师爷?”李保头则是吓得下巴没砸地上,李保头做梦也想不到,武状元家的师爷会来他们这个小村子:“您,您可有?”李保头扔下旱烟袋,使劲地在湿衣服上搌了搌双手,这才颤颤巍巍地递到阿离的面前。正惦记着要不要给阿离下跪行礼呢。
谁知,阿离竟是十分好说话的把手伸出,挽住李保头的胳膊,把李保头搀挽起来:“有的。老人家其实您不必如此拘礼。我只是来替主子办事,结果半路上不巧掉了钱袋,所以才会来村里借宿。”
阿离翻了一下衣服里的口袋,把一只金令给摸了出来,这金令艾亚亚与柳青城皆见过,那天武状元莫青彦在衙门口,要众人看的就是这枚,且这枚非但是武状元的金令,还代表着钦差大人。
“这是我家主子给我留下的令牌。过些日子,我家主子回来了,我还要再送还给主子的。”
“是,是。”李保头频频点头,可李保头只是村里的小小村长,他哪里认得出这金令的意义所在。只是颠了颠分量,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便匆匆地赶紧递还进阿离的手中。
“那您在这留多久?要不,您还是住到我家去吧。”李保头身为村长,家里倒跟村里人家没啥两样,儿子娶了媳妇单了出去,李保头现在家里就他一个人倒也算方便。
“不麻烦了,我在许婶子家住的挺好,跟妞妞也很投缘。而且跟婶子家住着,还能学到些平日里书本上看不到的东西。比如,我第一次知道木杆鬼面非但可以驱鸟,还可以唬人,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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