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冯府的花厅里冯老爷正为寻不到女儿冯若亚而深感头疼,忽听见管家焦急来报。〖就来读 www.9laidu.org〗
“什么事,说!”冯老爷如今已是心力憔悴,商号店铺的事都扔在一旁管不得了,拼尽全力到处花钱请人满县城的搜寻冯若亚的消息,此刻,听闻管家焦急冲来喊不好,冯老爷还以为女儿有信,是出什么大事了呢。
“老爷,不好了,夫人,夫人不见了。”管家打今天早上就没见到夫人的影子,本是想着跟老爷报告此事的,可后来又早前好不容易打听到小道消息说是得到了小姐的信,一时间,管家就光顾着这事,把夫人不见的事给抛到脑后面去了。
噗通通——本来冯老爷已是做了周全的打算,可在听见这一惊天噩耗后,还是没能受得住打击,脚下一个踉跄,身子一歪,斜跌进了雕花红木椅里。
“什么时候的事,为何不早来报?”冯老爷一肚子的怨气没地方泄,只得跟管家冷冷质问。
“是今儿早上的事。那会夫人就不见人了。”
“你!”冯老爷气冲冲的从椅子里站起,才刚一站起就又跌坐回了红木椅里。
“老爷,您保重身体啊老爷。”管家及时伸手过去馋挽,却被冯老爷冷冷挥开。“去,给我把丫鬟叫来。”冯老爷当初是千叮咛万嘱咐,要看丢了冯若亚的小丫鬟务必看住夫人,这下倒好了,先是看丢了小姐,再是看丢了夫人,看他怎么收拾那该死的丫头。
“老爷,丫鬟也不见了,想必是跟着夫人一起走了。”管家本来不敢说的,可见冯老爷发这么大的肝火,只得据实已报了。
“什么?!”冯老爷气得两眼一闭,就差两腿一蹬驾鹤西去了。他当初劝慰的话可没少说,怎么他这夫人就是这般的沉不住气呢。
“夫人可是闹脾气回娘家了?”冯老爷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冯夫人的娘家身上,可管家的答话,却搅得冯老爷最后的希望都整团破灭。
“回老爷,没有!夫人又没与老爷吵架,况且小姐行踪不明,夫人怎可能不予老爷说一声就回娘家去呢!”
听管家的口气,冯老爷一下就听出,管家似是知道自己的夫人去哪了。“那你说,夫人能去哪?”
“老爷,您忘了,早前,那位写信给您,与咱家小姐有过婚约的洪公子了吗?”
“你的意思是说?”经管家一句提点,冯老爷倏然想起,对啊,洪君轩,洪家啊,他怎么没想到呢,可冯老爷转念又一想:“可不对啊!洪家当时来信,我也曾念给夫人听过,夫人知道若亚她不曾去洪家啊,怎么会找到那去呢!”冯老爷清清楚楚记得此事,所以认为自己的夫人肯定不会去找洪君轩。
“老爷您确实与夫人念过信没错,可夫人真得会这般想吗?夫人只会想,洪公子说没见过,就没见过吗?会不会是小姐的主意!”
“这,这我倒是没想到。你去找些人手,这就去临县,给我把夫人请回来!”幸好冯老爷乱了方寸,而管家没有方寸大乱,能镇定自若地给冯老爷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然的话。
“老爷,小姐那边也有消息了。”就在冯老爷吩咐管家,要管家差人去临县请冯夫人回府,忽听见管家口中竟道出一条喜讯来。
“小姐有消息啦?”冯老爷瞬间险些老泪纵横,他的女儿啊,找了这么久,托关系,又花钱,没想到终于有消息了。“小姐人在哪?”
“怕是就在临县。”
“什么?”从管家口中又道出临县,冯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抬起粗手掌狠狠地一掴红木茶案:“难不成小姐真去找那洪家的臭小子了?”
“不然。今儿个我得到了府衙消息,说县老爷抓了几个人贩子,有人曾见到贩子带着一个模样像是咱们家小姐的女人出了县城,往临县去了。”管家赶紧将他打探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予了冯老爷。
“那几个人贩子在哪?是不是在县大牢,快,快带我去!”冯老爷坐不住地又从红木椅里跳起来,好不容易得到有关女儿的线索,他又岂肯放过。
“老爷,那几个人贩子,我已经给县老爷递过钱了,又给衙役们都打好招呼了,不一会儿,他们就将人押来咱们府上。届时,老爷可以细打听。”管家很会办事,早早的就替冯老爷都置办好了。
“哎!真是劳你多费心了,若是真能问出若亚的消息,老爷我多给你月钱。”
“老爷,我是冯府的家奴,看您着急,我这心里也似火焚般,您还跟我个家奴提什么月钱不月钱的,先找到夫人和小姐才是最要紧的。”管家对冯老爷很是忠心耿耿,说完了贴心话,又给冯老爷出主意道:“老爷,夫人那边,不如就先不急着差人寻夫人回来了,再等等看,若是老爷真打探出小姐的消息,若小姐真是被卖到了临县,届时老爷不是还要再去临县寻小姐吗?”
“且夫人既是带了丫鬟出门,必然不会少带了银子,小姐走丢,夫人在府里待着也闹心,不如要夫人在外面走走转转,舒舒心也好!”
“恩,好,就按你说的办。”管家说归说,冯老爷伸手探向口袋,从里面抹出二十余两,颤巍巍地塞进管家手里。
“老爷您这?”管家心惊的同时忙往回推。
“嗳,我给你,你就拿着,推脱什么,若不靠你跑前跑后的,老爷我能知道小姐的消息吗?”冯老爷硬要管家收,管家自是不好回绝。
管家将银子揣进口袋里,嘴里一个劲地与冯老爷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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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你们这家可真是怪了,有生意上门都不知道做,是吗?”起初冯夫人与小丫鬟本是打算去对面人声鼎沸的洪家酒楼用饭的。顺便看看洪君轩是否在酒楼,好直接跟洪君轩要人,可那里实在是人太多了些。且冯夫人又因为寻不到女儿心里闹得正烦,就念着跟小丫鬟选了对面清净的柳富家的酒楼,坐下用个便饭,等会直接奔去洪家砸门。
可冯夫人与小丫鬟在柳富家的酒楼里坐了半天有余,却不见跑堂的过来。这也难怪,冯夫人与小丫鬟乔装打扮留出冯府,自是打扮得不太像富贵人家,像是被富贵人家撵出来的婆子与丫头,一向眼高于顶的柳富酒楼的人光看她们二人的打扮就够了,怎么可能愿意招待她们。
直到,小丫鬟出面砸桌子喊人,柳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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