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艾亚亚的一袭话,陶月月不禁充实笑颜,卸下心头的重担。
“就在那边,月月小神医可厉害了,非但医好了我的腿,还只收了我五文的问诊费。”隔着老远,就听人群里有老妪地吆喝声。这声音艾亚亚等人都十分熟识,竟是萧母。
“曹大娘,这边等着也是等着,要月月小神医帮您瞧瞧吧。我娘的腿就是她给医好的。”萧成勇似是见着白郎中的长龙里有熟人,便招呼那熟人别跟白郎中的队伍里干等着,不如去陶月月那里试试看。
“真的吗?成勇,你可不能骗你曹大娘啊?”曹大娘似是不太相信,萧成勇的话,将信将疑的半晌不肯挪步。
“曹大妹子,我家勇儿何时学会说谎的,我咋不知!你放心,他若是敢骗你,我就把他的舌头抻出来,给你烙馅团子吃!”萧母没拄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曹大娘见到萧母不禁惊愕地使劲揉了揉双眼:“萧大姐,你这腿,昨天我见成勇不是还拿推车推着你出的家门吗?”
“好啦,早好啦,昨天回去时就好了,今个儿我还想再要月月小神医再给我扎两针呢。”萧母边说边朝着陶月月的医桌走了过去。
“月月小神医,不耽搁吧,劳你再给我来两针。”
“嗯。”反正,桌子空着也是空着,陶月月便把针裹包从怀里掏了出来,把白布也跟着从怀里掏了出来,铺开白布轻搭在萧母的腿上,再弯腰,钻进去,掀开萧母的裤腿,给萧母银针过穴。
“那针扎,能医病啊?!”原来病人不肯来,信不过年纪尚小的陶月月是一个原因,大多数都是怕那针扎。
“萧大姐,疼不?”曹大娘的胆子真是有够小的,看见陶月月掏针裹包吓得脸都隐隐有些发白。可半晌的,她却未从萧母的脸上看出疼痛的神色来,不禁又好奇的打探了起来。
“不疼。就是有点酸酸麻麻的。”萧母落落直言道。
“呵呵!”曹大娘还是有些畏惧,不敢挪步,竖在原地不敢动。
“就是这,那就是月月小神医。”就在曹大娘与众人皆是徘徊不定时,就见人群里冲出一个老头来,老头身后竟是跟着数十个人,来人一人顶着一张难看的病容。
“我拖了好几年没医好的肺病就是月月小神医给医好的。”原来老人竟是昨天陶月月最开始给医治的那位老者。老者所在的村子,不少人都患有大大小小的病症,可他们皆是穷苦人出身,出不起昂贵的诊费,如今,听闻县城里有人出钱给他们看病,便起了大早,赶集般地涌进了县城里来。
当老者听闻县城里的人说,钱记的小郎中竟是这次比试的发起人时,他便马不停蹄的带着全村的病患来找陶月月医病了。
“月月小神医。这是我们村的大牛前几天干活,一个不小心把胳膊给扭伤了,养了好几天都没见好,这是二柱,他这几天总是咳,晚上觉都睡不安稳,干活也是咳个不停,还有这个……”老头带着村里人,一个个引荐给陶月月,并且把这些人的病理都一一说给了陶月月。生怕耽误陶月月的宝贵时间。
“嗯,好的,谢谢您了王伯,您先坐下来吧,月月先把针给您灸上。”陶月月一见来人竟是好心的王伯,就赶紧招呼了起来。
不等陶月月开口呢,柳青城早就从钱记搬了一把椅子出来。似是搬给王伯坐的。
“啊,那不是柳相公吗?!”
“快看是柳相公!”陶月月的名号不响,可柳青城的名号,却早已在临川县传得家喻户晓,满县人口中皆是津津乐道。
柳青城脸色不禁微微一怔,他似是很吃惊,为何临川县城的人竟是几乎全认识他!
“原来柳相公跟月月小神医是一起的啊!”突然,有人恍然大悟地一声断言。
“柳相公,您该不会是月月小神医的师父吧?!”有人不禁扯着脖子大胆地猜测道。
这好像没什么可保密的吧?柳青城不明所以地重重点头一应。
“天!”就听见人群中抽气之声此起彼伏。“排队医病去啊!”
白郎中错愕的功夫,就见排在他桌前的人龙,一瞬间倒了下去,竟是全往陶月月地桌前涌。
“柳相公,您不坐诊吗?”众人虽是不看好陶月月,可却全都十分看重柳青城。
“柳相公,我们好多人都是从外村来的,听闻可能会是您坐诊,早上鸡没叫我们就进城等着了,您看在我们这般诚心的份上,就给我们医医病吧?”原来不少人会来凑热闹,竟全是冲着柳青城,钱记坐诊郎中的名号来的!
柳青城似是被眼前的阵仗给吓到了,不由地朝后猛退了两大步,众人的期待太大,让他有些吃不消!
啪啪——两声清脆的掌声,竟是不知怎的一下盖过了众人的喧闹,把所有人的视线瞬间吸了去。
“柳相公这三日不问诊,要问诊的全找月月小神医,月月小神医乃是柳相公的得意门生。医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信的话……”
艾亚亚话音刚止,就见老者带来的拖着胳膊,苦着脸的大牛,蹭地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
大牛挥舞着胳膊,左右地甩,像是再不可置信他的胳膊竟是可以好得这般快,兴奋的狂吼:“好啦,真的好啦!一点也不疼了!神医,真是神医啊!”
大牛病才刚医好,陶月月就快步到二柱的身边,查看了一下二柱的面色,踩上了椅子,啪啪的以小手狠掴在二柱的后背上。等陶月月掴完,就看二柱,咳的嗑出一口粘痰来,竟是不咳也不喘了!
------题外话------
陶月月的医术绝对不输于柳青城,当众病患看见陶月月出施展出的过人医术后,会如何决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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