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我可不想碰,别忘了你那‘熙攘居’”。说罢便走了。冥又看向那边冷若冰山的焰,“喂,喂,你倒是说句话啊。”焰头一扬,依旧不说一句。
冥顿时觉得无助,他心中的矛盾很简单,他想吃南依的糕点,可是又不敢帮南依出头去请大哥,真是叫他两面为难。烦的他不停的揉搓自己的头发,嘴里喊着,“怎么办,怎么办?我究竟该怎么做?究竟该怎么做?”声音一声比一声的大,一声比一声的无助,忽然,他抱紧头,眼睛睁得快要掉出来,“丫头,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是要名还是要利?要富还是要贵?怎么办?”南依害怕的看着眼前犯了失心疯的冥,“冥伯伯,没有的,这里什么都没有,冥伯伯!”正说着,就听冥大喊一声,风一般飞走。
南依一瞬间觉得自己失败极了,若不是玩心大起,想要看一眼那出神入化的轻功,说不定冥早就答应她了,郭信也就可以顺利得救,如今却。。。她深深的叹一口气,回过头却看见了呆站在原地的焰。南依憋不住心中的委屈,一股脑的都发在焰的身上,
“都是你,要不是你出现了,我冥伯伯早跟我去请金伯伯了,你的心就是这么的冷,连有一个救人的想法都没有,我讨厌你!”南依发泄完,便跑回教坛,只留下焰孤身一人。
南依气冲冲的回到房间,看着灰茫茫的一片,心中更是烦躁不已,此时,忽见一个细小的影子从眼前掠过,南依及时甩头躲过,再看时,一个红坠子的镖直直的插在墙上,镖上还有一张纸,南依看了看窗外,不见有人,取下那镖,念道,“欲救郭信,请听我言。。。”南依心想,这人会是谁?可以半夜潜入教坛来到我的住处?莫非是云林山庄的人?于是心中大喜,不禁转念一想,那人若真是云林山庄的人,救活了郭公子,他岂不是要回山庄中去?那我岂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这样一想,心中却又是惆怅不已,她想救郭信,可又不想郭信伤好离她而去,两难之际,南依说道,“哼,没有他我也能救活郭公子,我不欠他,郭公子自然不可能随他而去,到那时,我就可以天天见到郭公子了。”
正想着,忽听一声“丫头。”南依立刻停止了沉思,跑出门外黑乎乎的夜色里看见一身白色衣衫的冥正在门前的一颗大榕树上翘着二郎腿,南依不解道,“你。。。”冥又捋捋胡子,笑着说,“丫头,我又改主意了,你那个板栗核桃糕可实在是好吃的不得了,让我想了足足一个下午呀。”南依高兴道,“真的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能反悔。”冥一个翻身落地,“你也说了那是君子的事,我可没说我是君子,所以我不在这规则之内。”南依道,“冥伯伯,你。。。那我可不相信你在吃完了我的点心之后还会帮我做事。”冥看看南依,双手绕臂,“也罢,不过,你可不可以先预支我几个?那些个都被那小毛孩的火给烧没了。”南依笑着点点头,心想,自是聪明的家伙,你再聪明也不会想的到冥会突然改变主意的吧。
两人同时来到金的所住之处,进去之前,冥拉住还在前往的南依,并示意她不要出声,南依不解,好奇的看着冥,冥捂着嘴小声的说,“那金粉可是他的独门,怎么会轻易的给你解药,此事我们可不能抢去,只可智取。”南依小声道,“智取?怎么个智取法?”冥支在南依的耳朵旁,窃窃说了一席话,听得南依直点头。
金乃是南殷教四大护法之首,其独门武器金粉可使人在无形无觉之中中毒,毒本身不会让你觉得痛苦,却会让你想听听不到,想看看不到,想醒醒不了,想动动不成,五官分别在五天之内一个一个的失去功能,同时,四肢慢慢的失去活力,郭信中毒并不深,只是南英为防身误出的,况她并没有置他于死地之心,再加上她那一掌虽击中郭信的心脉,但同时也制止了金粉在郭信体内的流动。这半个月来,郭信手南依精心的护理,毒性并没有扩散,只是若不在三日之内找到解药,郭信不必经过那五天的痛苦时期而直接死亡。
此时的金刚好在沉迷制作他的第二项成果,隐形粉。根本就无暇理会门外的一切事物。忽听门外一阵尖叫,金猛的抬起头,眼睛瞪的有牛大,停顿了片刻,继续手中的工作。不久又听到一阵凄惨的哭声,听音色依旧是属于那个尖叫声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金的手开始不住的颤抖,眼珠渐渐的出现一道道鲜红色的血丝,然后便是整个身体不停的颤抖,他再也无法集中精神,他突然一仰头,大声喊着,“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喊罢,便冲出了门外,只留下一间冒着黑烟的空房子。
那尖叫声和哭声正是南依的声音,不过她离的并不近,为的只是给冥留出多徐的时间。冥一溜烟便进了来,飞一般的搜索着整个房间,除了桌子上那一排排多如牛毛的极其普通的白色印花小瓶子,再无其他。冥心想,这么重要的东西,那金怎么可能会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而且那些个瓶子的花色全然不同,说不定还是个陷阱,那解药他定是时常带在身边才是。想到这他不禁暗自叹气,当下,只听‘哈哈哈’三声大笑,那金早已经站在门口,那凶神恶煞的表情,根本就不会让你认为刚刚那三声大笑是出自他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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