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羽给她铺好的路说道:“是,我就是被姐姐逼得急了,她故意诬陷姑母与人通奸,更诬陷我是姑母与人通奸的杂种,害死姑母,害我身败名裂,我只想教训一下她出了这口恶气,所以我在香粉里掺了毒药……可是羽哥哥,我还是不忍心姐姐真的毁容,所以在家里备好了解药,只要她悔改,只要她给我澄清了谣言,我就把解药给她,只是没想到反被她倒了我一脸的水粉……羽哥哥,苏伯伯,我真的是被逼急了……”
她尚未说完,苏瑾羽便抢着道:“爹,你看,容容虽然做错了事,却并没真心要害秋寒辰,她只是想教训她一下而已,容容素来心善,怎么可能害人?”
寒辰哼了一声:“柳嫣容,你还真是死不悔改!子越郡主与人通奸是我父亲亲眼所见,父亲是什么身份,亲眼瞧见自己宠爱的平妻在自己眼皮底下通奸,是何等的心痛?!这事柳县主也能赖到我头上,是不是太可笑了?难道是我让子越郡主与男人在野地里苟合的?难道是我让子越郡主给父亲戴绿帽子的?你觉得子越郡主会听我的?”
苏鸿英闻言脸色一沉,不错,柳县主这借口确实太过牵强了。“秋侍郎因这件丑事一蹶不振,告假在家养病已有月余,县主还是不要再提此丑事,于秋柳两家都不光彩。”
柳嫣容脸上一热,可惜肿泡太多,已经看不出脸红。
苏瑾羽欲说话,却被苏鸿英横了一眼,只得闭嘴。
柳嫣容因为满脸肿泡,无法再以娇怜的神情博得众人怜悯,这些路人脑子里也有了是非之分,开始交头接耳,悄悄议论起来。
“如此瞧来,柳县主还真是迁怒得没有道理。”
“就是,秋小姐虽然凶悍了些,却也不能什么事都赖到秋小姐身上吧?”
“谁说不是呢,子越郡主与人通奸,这是多不要脸的事,她还有脸说,也不怕丢柳家的脸。”
……
寒辰继续道:“至于说我诬陷县主是姑母与人通奸的杂种,更是可笑,先不说你是血种高贵的县主还是子越郡主与人通奸的杂种,关我何事?只说县主有何证据?诬陷县主对我又有何好处?”
柳嫣容道:“京城谁人不知你被羽哥解了婚约,所以你才对我怀恨在心,故意败坏我名声,离间我跟羽哥哥的关系,幸亏羽哥哥不为流言所动,一心对我。”
寒辰跨上前两步,柳嫣容吓得连忙后退两步,躲到苏瑾羽身后。寒辰冷笑:“哼,柳嫣容,你太高抬苏瑾羽了,太上皇俊美不在他之下,气魄远在他之上,权势远在他之上,才智远在他之上,最重要的是太上皇不会趁着未婚妻不注意勾搭别的女子,他连给太上皇提鞋都不配,我有了太上皇,凭什么惦记苏瑾羽?凭什么会为了苏瑾羽去离间你们的关系?!”关键时刻还是要借太上皇用一下的。
柳嫣容急道:“可是……”可是她说的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她说的意思是,秋寒辰因为羽哥哥与她解除婚约,对她怀恨在心才诬陷,为什么她故意扭曲她的意思?!
寒辰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咄咄相逼:“可是什么?可是你却因为这些连自己都骗不了的理由来朝我下毒?说什么会给我解药,分明是你自己怕沾染上毒物,给自己留的解药。一个王府县主,竟能找到这等下三滥的毒物,可见是常与那些下九流的下三滥混在一起,想来也没多少清誉了吧?”
柳嫣容被她一番抢白,急得直掉眼泪,忙看向苏瑾羽:“羽哥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
“没有?那县主说说,你的毒药和解药是哪儿来的?”寒辰冷瞥她一眼,不信她敢说出是靖南王给她的。
“你、你……我、我……”
这下苏鸿英的脸色更加难看:“羽儿,我们苏家门楣太低,实在配不上靖南王府的县主,你先送她回府,让她拿了解药就送她回驿馆吧,一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就这样不清不白地住在我们家,实在于她清誉有损,还是跟着靖南王住比较好。”
“苏伯伯……”柳嫣容目含泪花地叫道。
苏瑾羽也忙叫道:“爹,容容素来心善,她只是一时冲动,做错了事,爹你…。”
“好了,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吧?”苏鸿英怒道:“这事就这么决定了,你先送县主回去拿解药。”
“是。”苏瑾羽轻拍柳嫣容肩膀两下以示安抚,小声道:“容容,先把脸治好,其他的以后再说,你别担心。来,我带你回府。”
寒辰倒也不再阻拦,冷冷看着苏瑾羽抚着柳嫣容离开。
围观众人给两人让出一条路来,却在柳嫣容走过后,指指点点。
“原来柳县主不仅出身有问题,心肠还这样狠毒。”
“我瞧啊,她与苏公子的婚事八成也要……”
“若她真是通奸的那什么,嘿嘿,她那种出身又怎配得上苏公子。”
“唉,只是不知道靖南王有没有调查过柳县主的身世。”
“我看婚事一定会黄,你们没听到苏大人那口气吗?呵呵。”
……
柳嫣容走得缓慢,自然听得到身后那些议论,脸上的疼痛已经麻木,心却更加钝痛起来,胸中烧着熊熊怒火,暗暗发誓,今日所受之辱,她必定加倍讨回,哪怕变成厉鬼也不放过她!
苏鸿英不耐烦地朝围观众人挥手驱赶:“看什么看,全都散了罢!”
众人见已无热闹可瞧,倒也听话,各自散去。
苏鸿英朝寒辰道:“秋小姐,你今日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就没考虑过后果吗?”
寒辰不屑地地道:“苏大人,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为了嫁你儿子千方百计讨好你、小心翼翼看你脸色的秋寒辰么?少跟我耍你吏部侍郎的威风!”
苏鸿英还从来没被寒辰这般顶撞过,脸上一时挂不住,怒道:“你……”
“我?我怎么了?苏大人别忘了我现在是太上皇的未婚妻,未来的正宫太后娘娘,苏大人现下就是给我跪拜请安都不为过。”呃,未来的正宫太后娘娘……她身上的毫毛已经全体起立行礼了,连鸡皮疙瘩都排排冒头,对这个称呼表示抗议!但是这个很有份量、很沾皇权光的称呼,此刻不用,过期就作废了。
“你、你……”苏鸿英只说了两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知道,以她今时的身份想对自己发难的话,太上皇定然会给她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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