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与我纠缠到死,放不了!”
寒辰识时务地不跟他争,朝他笑笑:“说大话没有用,那就拭目以待吧。”
萧离染横她一眼,警告道:“还有,以后不要动不动跟男人的命根过不去,你毕竟是个女子,那些脏东西能不碰就不要碰,免得脏了自己。”
寒辰不以为然地朝他咧咧嘴辰,假笑:“好像办不到,我素来只用最致命的招数,不管下流不下流。”
萧离染顿时语窒,她没有内力,若不用最致命招数抢得先机,自己的危险就会加大。
“唐大人请。”修平七客气地将唐枝祥让进仪德殿。
唐枝祥伏地跪拜:“微臣叩见太上皇陛下。”
“平身。”
唐枝祥一抬头,却见寒辰正坐在太上皇对面,与太上皇同桌用膳,不由惊得说不出话来,陛下竟宠她到这个地步,他的女儿怎么办?
萧离染顺着他的目光看一眼寒辰,嘴角微微翘起,“唐相如此急三火四地进宫求见,所为何事?”
唐枝祥这才反应过来,爬到萧离染脚下,沉痛道:“陛下,小女日夜思念陛下,却得不到陛下垂怜和原谅,已经心灰意冷,要以死请求陛下原谅……她此刻正拿剪刀指着自己的喉咙,扬言要见陛下一面,请求陛下原谅,否则就自戕而死。”
寒辰正无聊地端起水来慢慢喝着,听了唐枝祥的话,登时一口水朝着萧离染喷去,萧离染反应极快,扬起宽袍袖遮住俊脸,任那一口水喷湿了袍袖,然后在唐枝祥和修平七震惊的目光下,淡定地放下袍袖,伸手轻轻掸了一下袖上的水渍。
“陛、陛下……”唐枝祥再度惊得说不出话来。
寒辰囧囧有神地望向萧离染,今天是什么日子,适才他刚被她以死相逼,这吃了顿饭的功夫,他的青梅竹马也来以死相逼了。看来今日是个宜上吊宜叙情的好日子,作为其中的一份子,她荣幸!
萧离染睨她一眼,很无语,今天以死相逼的人真多,只不过一个逼着他远离她,一个逼着他走近。
“求陛下救小女一命。陛下,先前是老臣被猪油蒙了眼,对不起陛下,小女一直对陛下一往情深,从未忘怀,陛下要惩罚就惩罚老臣,求陛下原谅了小女月瑶。陛下,请看在老臣这么多年对天楚王朝忠心耿耿的份上,看在小女对陛下一往情深的份上,求陛下能屈尊绛贵移驾唐府救小女一命。”
萧离染微一沉吟,道:“唐爱卿,你就跟令嫒说,朕从来没怪过她,若她执意认为朕在忌恨她,那么就请捎话,朕原谅了她,让她不必再纠结过去。”
唐枝祥伏地“咚咚咚”磕了三个货真价实的响头:“求陛下救小女一命,求陛下可怜一下老臣的父母心,移驾唐父见小女一面,陛下,臣求您了。”
当朝宰相这般相求,又是救人如救火的大事,他若不去瞧瞧,该寒了大臣们的心了。萧离染看向寒辰,寒辰却左盼右顾,一副很忙的样子。于是起身道:“那朕就去瞧瞧。寒辰,你跟朕一起去。”
寒辰置若罔闻,喃喃自语:“对了,我的木雕还在云阳郡主的车上,我去找隐涛帮我拿回来去。”边说边起身,如游魂般往外飘去。
萧离染身形一晃,将她抓住,阴恻恻地道:“秋寒辰,朕有旨,命你随侍去唐府。”
寒辰见逃脱不了,忙讪笑一声:“是是是,臣女遵命。”
萧离染几不可闻地轻哼一声,吩咐修平七:“修平七,备车。”
“是。”
萧离染带着寒辰走进唐府,唐家一众人等跪了一地。萧离染紧紧攥着寒辰的皓腕,以防她中间开溜。
唐枝祥恭敬万分地引着萧离染疾步奔向唐月瑶的闺房。
“楚臣,你来了?我就知道你绝不会不管我的生死的。”他们一进屋,就听见唐月瑶欢喜的声音。
寒辰循声望去,只见唐月瑶右手紧握一柄裁衣的锋利剪刀,剪刀紧紧抵在雪嫩的脖子上,哭得微肿的美眸一瞬不眨地盯着萧离染。
寒辰抚额,这戏码真是太熟悉了,前世她在网络和电视上不是常见这种戏码吗?区别就是,前世的那些男女主角一般选择跳楼,而唐月瑶却选择了剪刀。不过,唐月瑶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实在没有心情去怜悯,话说回来,唐月瑶也不需要她的怜悯,只需要她的竹马怜悯。
萧离染对唐月瑶道:“唐月瑶,你这是何必,若只是想求我原谅你,那么朕现在亲口对你说,朕原谅你了。”
唐月瑶落下一行清泪,轻轻摇了摇头,“楚臣,你明知道我想要的不只是口头上的原谅……”说到此处,忽然将剪刀往雪颈上用力,道:“你们都出去,我要跟楚臣单独说几句话。”
唐枝祥见状,忙道:“月瑶,你不要动那剪刀,我们出去,我们这就出去,你好好跟陛下说话。”说完忙挥手把妻妾和下人们都赶出女儿的闺房。
寒辰不耐烦掺合到他们青梅竹马之间去,打算识趣地离开。刚挪了一步,腕间的大手将她有力拽回。
“你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唐月瑶把剪刀再往雪颈上一送,尖锐的剪刀尖刺破了雪嫩的肌肤,一滴血顺着雪颈流下。“楚臣,我只想跟你说话,不要其他闲人留在这里。”
寒辰一听,反而不挣扎了,不淡不咸地道:“唐月瑶,你要搞清楚,你要说话的对象可是我的未婚夫,你单独跟他说话,是不是应该征得我这未婚妻的同意?”
萧离染闻言惊喜转向她,她这是承认了他未婚夫的身份啊!他从没想到只不过被她认同了未婚夫的身份,就能令他欣喜若狂,原来他心底深处还是极度渴望能得到她的回应的,远不是嘴上说的那样,得不到心得到人也行!谁不希望深爱的人同样深爱自己?只是一直得不到她的回应,自己的渴望慢慢藏进了心底而已。
“什么未婚妻,秋寒辰,你不过是一个粗野村姑,仗着过去在乡下干粗活练就的一身蛮力倒处惹事生非,有什么资格成为未来太后?!分明就是癞蛤蟆妄想吃天鹅肉!”
萧离染闻言脸色一变,眸光冷寒,正欲发作。
却听寒辰嗤地一笑,“你不知自古以来,天鹅肉都是要被癞蛤蟆吃的吗?有本事,你也来吃啊。我这样的粗野村姑都能入了太上皇的法眼,艳绝天下的唐家天鹅肉为何要用这种法子来逼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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