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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辰看她一眼,晴文去官驿见过靖南王,以靖南王的阴险算计,她开棺材铺的事,别有用的心靖南王不可能不知,晴文不去棺材铺找她,却直接进宫,呵呵,实在不能怪她这当姐姐的多心。
她不动声色地问道:“晴文这么着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秋晴文眼眶突然红了起来,低下头垂泪,好一会儿,才抬头:“大姐,我娘……我娘……”
瞧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寒辰突然叹一口气,或许是她前世十几年没享受过亲情的缘故,对于亲情,她渴望,却习惯了薄情,她竟忘了晴文刚刚丧母!想找个亲近的人倾诉一下似乎也是人之常情。
“晴文,你别太伤心,逝世已逝,节哀顺便吧。”她能说的也只是这样了,子越郡主虽然是父亲打死的,却是自己设的局,自己也是害死妹妹母亲的元凶。
秋晴文抬起蕴泪美眸,怔怔望着她:“大姐,我就是不信身为郡主的母亲能做下那等丑事……一定是有人陷害母亲的,大姐,你告诉晴文,那不是真的,是父亲误会了母亲。”
寒辰看着这个从前很多次为了她们母女而她的郡主母亲争吵的妹妹,看着这个因为看不惯郡主对她的所作所为,而被郡主踢到靖地的妹妹,心底不禁一阵难受,晴文才十七岁,再怎么说子越郡主也是她的生母,也算是年幼丧母,伤心是难免的。
“……”寒辰轻叹一声道:“晴文,父亲所见就是我所见到的。你瞧,这件事对父亲打击最重,他头发都花白了,既然你回来了,就多陪陪父亲。”
秋晴文泪珠簌簌落个不停,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不停的哭,哭得寒辰颇为难受。不禁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轻拍她脊背安慰她:“晴文不哭了。”
秋晴文却越哭越厉害,抽啜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我还是不相信,母亲是位郡主啊,断不可能做出那种事的。母仇不报,枉为人女……可是偏偏是父亲打死了母亲,大姐,我好难受,她再不好,也是我的生身之母……大姐,对不起。”
寒辰微怔,不解晴文为何跟她说对不起?不及细想,只道是她孩子气地以为,她放不下生母,是对她这屡被郡主害的姐姐不公,于是轻拍她两下脊背以示安抚。
秋晴文哭得双眼红肿起来,寒辰不会安慰人,只能抱着她给她依靠。
“大姐,我娘不在了,父亲又甚为颓废不振,大姐是嫡长女,长姐如母,晴文以后就只能依靠大姐了。”
寒辰轻轻放开她,望着那双红肿的眼睛,轻轻叹气,难得这个善良的妹妹未像靖南王一样,直接把柳茹悠的死扣到她身上,虽然事实上,扣得并不冤。心下一软,就算是补偿这个妹妹,也该好好待她:“好,大姐给你依靠。”
秋晴文露出一丝笑容,略带撒娇的口气道:“那若晴文日后不小心做了对不住姐姐的事,姐姐也一定要原谅晴文。”
寒辰抬手刮了一下她挺巧的鼻子,难得露出一份温情道:“好,依你。”
“姑娘,一刻钟到了,请姑娘送秋二小姐出宫。”外面传来修平七尽职的声音。
寒辰轻笑,拉起秋晴文的手道:“太上皇的命令违抗不得,我送你出宫。”
秋晴文顺从地点头,“嗯。”
寒辰在修平七的监视下,亲自将秋晴文送到宫门,目送她上了马车,秀目却半眯起:太上皇已经下令,任何女子想见她,要直接去棺材找她,不许进宫。晴文,你刚回京,若是不知她开了棺材铺,为何直到出宫,都未问她一声,为什么要在棺材铺见面?更没问她一声,棺材铺在哪个位置?是忘了还是根本不好奇?若不好奇,那就是已经知道她开的棺材铺,为何不直接去棺材铺找她?
“姑娘,太上皇陛下还未用晚膳,姑娘莫让陛下等太久。”修平七心疼自家主子,小心地提醒她。
寒辰点头,快步回到仪德殿,只见萧离染已经命小太传了晚膳,此刻正阴沉着脸色坐在餐桌前,见她进来,冷冷道:“过来吃饭。”
寒辰识时务地坐下,低眉顺眼的端起碗筷开始吃饭。气氛太过沉闷,以至香喷喷的饭菜竟有些难以下咽。
萧离染的胃口似乎也不太好,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凤眸却紧盯着寒辰,逼着她吃下跟平时差不多的量,才许她放下筷子。
寒辰无语哽咽,这叫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放下筷子后,她起身朝萧离染道:“我回房休息了。”
萧离染冷淡开口:“坐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寒辰最近已经习惯了屈服在他淫威之下,谁叫人家手里的皇权好用呢!所以,她只好顺从地坐下。
萧离染冷凝的目光注视她良久,道:“我耐着性子允许秋晴文在仪德殿等你,只是因为知道在秋家她是唯一对你好的人,而且你和她感情不错。”
寒辰“嗯”地一声:“原来晴文是秋家唯一和我感情好的人这件事,不只温溪寿知道,连你也知道。呵呵,什么时候你们这些大人物喜欢打听那些女儿家的事情了?”
萧离染凤目眯起,她今天见过温溪寿!手指微微攥起,温溪寿对她的事情似乎关心过头了,他不是只喜美色不喜深情吗?强忍心下不悦,淡笑一声:“我只是想善待你的亲人以取悦于你,现在瞧来,是我做错了。”
太上皇取悦她?寒辰惊愕地张嘴,他是太上皇,既使真喜欢一个女子,也只有别人千方百计讨好取悦他的份,何必取悦旁人?
萧离染看她一眼,继续道:“秋晴文说等得无聊,想弹琴消磨时间,朕就让修平七给她搬来瑶琴,就当是歌伎弹奏了,也没什么不好。我只道你看见我对令妹这般客气,必定会欢喜……哪知适得其反。”
寒辰抬眸望他,他这般绛尊屈贵其实也是一番好意,只是自己……为何她会突然变得这么敏感?“呃,萧离染,其实并非适得其反,只是我一直以为凡事太过反常即为妖……怕坏了陛下你的好事。”
萧离染脸色微沉,哼了一声,灼热目光紧紧凝着她,毫不讳言:“朕的好事?朕的好事就是吃了你。”
寒辰恶寒,自从那日她成了他的未婚妻后,这个男人不只管得越来越多,说话尺度也越来越大,毫不顾忌一下她这冰清玉洁的大姑娘……呃,好吧,她先把自己给恶心了,其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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