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对哦，顾尚尚看了眼时间，现在都下午两点了，这时间过的也有点快。
凌云随意找了一家餐厅，顾尚尚先进去点菜等着他停好车进来。
“今天下午还要去一趟学校。”凌云走进来坐下说道。
“上午不是去过了吗？”顾尚尚有些不解。
“要去查其他的东西。”凌云看了眼顾尚尚点的菜单，嗯，多数符合他的胃口，“我们需要调查死者生前的人际关系。”
顾尚尚哦了一声想了想：“是不是怀疑是仇杀？像方雨欣这样的女孩子，长的漂亮成绩又好，肯定有不少人讨厌她。”
凌云挑起眉头颇有兴趣的问道：“何以见得？”
“学生时代的通病。”顾尚尚这样解释道，“不过凌律师，已经确定是他杀吗？还有其实我们完全可以等着商洛他们把犯人抓出来我们再那个就行了。”
凌云看了她一眼，心底有些黯然：“前阵子是谁不听劝跑去调查？”
顾尚尚囧了囧，她这不是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错误吗？
“对不起凌律师。”顾尚尚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又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凌云看着她我问道。
顾尚尚一愣，只能尴尬的笑，谁知他又说道：“对不起不要随便的对别人说，说了你也承担不了后果。”
又是后果，顾尚尚在心里叹了口气点点头等着菜上来。
两人吃完饭后又往方雨欣的学校进发，此时的学校正是下课的时间，因为这所学校是全日制的贵族学院，学生们一下课不是往食堂走就是往宿舍走，凌云将车子开进去的时候还有些困难，因为要走大道，而那些学生也是要走大道去往自己的目的地。
顾尚尚一路打量着这些有钱人家的孩子，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这个学校都是用钱砸出来的，不管是建筑也好，还是学生穿的校服也罢，顾尚尚还是想不通，方雨欣这么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女孩怎么会在深夜走出去并且死亡呢？
如果说是抑郁症发作，那这么晚了宿舍的老师看见了也应该阻止的吧。
“凌律师，你有这个学校的平面图吗？”顾尚尚突然问道。
凌云看了眼车后座，顾尚尚嗯了一声探过身去拿出文件袋，翻了几页，找出了这所学校的平面图。
他们现在正走在这所学院的主道上，而主道的尽头就是几座教学楼和科技楼组成，宿舍在这条主道的左边，而后山在主道的右边，中间的距离也不短，如果算时间的话，走过去也需要一段时间。
顾尚尚皱起眉头抬头看向窗外，他们正在往后山的地方走去，顾尚尚不解的问道：“我们上午不是去看了现场吗？还要去吗？”
“我要去确定一件事。”凌云道。
顾尚尚哦了一声也不再多问，车子开到了后山的入口前，入口站着的还是今天上午的那两个小警察，两个小警察见凌云又来不解的问道：“凌律师又要勘察现场吗？”
凌云嗯了一声看向顾尚尚，顾尚尚立马拿出工具箱，把手套口罩还有鞋套递给他。
“在外面等我。”凌云看向准备戴鞋套的顾尚尚道。
顾尚尚愣了一下，还是听话的点头把鞋套取了下来目送着凌律师进去。
两个小警察也往里面望了一眼，其中一个小警察笑着问道：“他怎么不带着你进去啊？你不是他助理吗？”
顾尚尚尴尬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可能进去了会过多的破坏现场吧。”
“这第一现场都没了，只要人少进去都不会有太大问题。”小警察解释道。
顾尚尚嗯了一声也不再说什么，站在外面等着凌律师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凌律师才拿着一堆土走了出来，顾尚尚不解的走过去问道：“凌律师，这是什么？”
“花坛下的泥土。”凌云说道，又看向那两个小警察，“你们会在这里守到什么时候？”
“案发24小时后。”小警察答道，“不过具体时间还得听上面的安排。”
凌云又回头看了眼那片区域后道：“我会让你们上级安排你们站岗48小时，当然会有人来换班。”
一听到换班两字，小警察们面露笑容的点头。
凌云带着顾尚尚上了车，然后把分装袋里的泥土扔给她：“好好保管。”
顾尚尚点头不解的问道：“这个土是什么很特别的土吗？”
“受害者遇害时身边的土，里面有特殊味道。”凌云解释道。
顾尚尚愣了下，准备打开去闻一闻，却被凌云一把拦住：“不想活了？”
“……”顾尚尚立马合上袋子小心翼翼的放进箱子里。
凌云开着车到了学校的行政楼，行政楼周围的学生很少，只有少数几个在忙碌着事情，顾尚尚左右看了一圈，最后跟着凌律师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正在办公室里面为这事儿愁着，这好端端的孩子在自己管理的学校出了事儿那还了得，这就不说了，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孩子一个比一个金贵，这事儿还出不起。
见着家长请来的律师，他的腿都快软了，立马讨好的上前去握手：“凌律师您好，我是这里的校长。”
凌云还是客气的跟他握了下手，然后带着顾尚尚坐在了一旁的真皮沙发上。
校园立马吩咐秘书端茶送水进来，他也心扑扑的坐在他们面前：“不知道凌律师来这里有什么事？”
顾尚尚立马把文件拿了出来，递给这位校长：“我们是为了方雨欣的案子来的。”
虽然校长心里猜到是因为方雨欣的案子，但心里还是怕的要死：“我知道了，有什么要问的我一定会如实的说出来。”
顾尚尚点点头指着递给他的文件继续说道：“这是方雨欣案子的资料，今天我们过来就是想了解一下这个女同学平时的人际关系还有生活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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