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跟崩豆子一般了,“姑娘,你……你怎么又來了?”
其实章淮谨想说的是,明明是你这样子吓到我了,还倒打一耙,可看着阿吕那挨着自己的脸,章淮谨话锋就这么一转,说出來的话也不像是心里腹议的那般咄咄逼人了。
其实章淮谨沒有失忆,那说出來的话肯定是要跟阿吕插架的,跟阿吕斗嘴其实早就让章淮谨觉得熟悉了。
“我怎么不能來了,我刚才听见你要走?你是要去哪里?”阿吕往后撤了一点,拉开自己与章淮谨的距离。她能感觉的出來,在她靠近章淮谨的时候,章淮谨那脸上露出來的尴尬,好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这点都让阿吕莫名的烦躁起來。
好歹章淮谨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跟他说话的人啊,如果连章淮谨都不愿意理她了,那阿吕是不是又要回到以前那样生活了。
想到这一点,便又让阿吕咬牙切齿,这个鬼面冥王,大家好歹也算是一个根开出來的莲花呀,怎么都算是有点血浓于水的感觉。怎么就这么对自己,把好好的章淮谨,变的木呆呆的不说,那脸害怕她的表情,真的让她觉得很刺眼。
“姑娘,你一直在外面偷听我们说话呀,这样不好的,你下次不要这样了。”章淮谨也不知为何,当着鬼姑娘问他话的时候,他心里明明想的是“我去哪里,还要你管呀,是想当我的管家婆了不成?”可想的是这个,说出來的便是上面那句,口不由心,这真的是章淮谨现在最好的写照了、
听章淮谨这么说话,阿吕的眼神也是一暗,怎么章淮谨这性子变的这么多,要不是他的那张脸沒有变,还有他受伤的胳膊,阿吕就怀疑这面前的人哪里是章淮谨了。
就怕鬼面冥王不是吧章淮谨的额记忆抹去了,而是把他这个人都给换了,“我知道你要回去师门了,我也要去张家村,这一路上还真顺路呢,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阿吕这么说,章淮谨的表情明显一愣,既是觉得这话熟悉,好像也曾这么听到过,不过好像是自己说的。也很奇怪,这女鬼笑眯眯的样子,好像是要跟上自己的节奏。
她既然知道自己要去哪里,难道就不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是个道光,这道光的道长鬼道子还是个专门捉妖收鬼的吗?难道她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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