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比例的身材,再加上一副绝色的面容,这男人,得天独厚的美,与生俱来的尊贵,平日里虽不爱笑,可偶尔笑一笑的时候,那姿色真是潋滟风情颠倒众生。
这样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便迷了眼乱了心魂,好几次差点忍不住扑过去,捧起他的脸用力亲下去。
直到马车停了下来,战倾城睁开一双星眸,还能看到她直勾勾盯着自己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伸出大掌,温言道:“下去吧。”
……
望月楼是一个专门用来拍卖宝物的地方,在皇城的贵族里头都是出了名的。
他们进去的时候,望月楼里已经进了不少人,来这里的人,每个人都无需自报名庭,也不分尊卑,只分有钱人和穷人,不管你是皇上还是一介平民,只要你有钱,就是他们的上帝。
轻歌来到这个年代之后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拍卖场所,那里头简直就像仙境一样,不管走到哪里总能看到数不清的美人们载歌载舞,对着客人们搔首弄姿。
她们的穿着算得上是暴露,美好的身段在薄得如同不存在的轻纱里头若隐若现,如果不是还有肚`兜和亵`裤在里面,这身段便真的如真空一般了。
那跳出来的舞姿是绝对的好看,歌声也是绝对的悦耳,一看就知道是受过严格训练。
本来唱歌跳舞来吸引客人也是没什么的,但轻歌发现有些公子哥儿竟然靠了过去,对那些姑娘动手动脚的。
舞娘们也只顾着跳舞,根本不理会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手掌,任由他们搂搂抱抱,甚至有些放肆到从衣襟探进去,隔着肚`兜握`住女子最柔`软的地方,她们竟也没有拒绝。
她不是鄙视那些女子,毕竟存在即合理,人家出来卖有时候也是很无奈,只不过这地方是北王爷带她来的,一想到北王爷过去也经常出入这些场所,不知道有没有像人家那样对姑娘们如此放肆,一想心里竟闷得很。
她不自觉握紧身边男人的大掌,抬头悄悄去偷看,却见他只是看着前方的路,视线并没有在别的女子身上停留过半分,这正儿八经的模样才算让她心头的气闷散去了些。
她可不是真容忍不下他多看别的姑娘一眼,只是,他很快就是自己的夫君了嘛,对自己的夫君要求严格一点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找不到理由去解释那莫名的在意,便只能用这个借口来说服自己。
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会场的大门,进去了才发现这里早已经坐了不少人,人人锦衣玉帛,一排看过去,明显全都是有钱人。
当然,穷人也不可能到这些地方来买东西,尤其是那些稀有的圣药,对穷人来说,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席间有小姑娘送来酒水与鲜果,轻歌也只是随意抓起一把,一边吃着一边注意周围的一切。
战朝与其他朝代果然不一样,在这里,大家并不在意女子出来抛头露面,这会场里头便有不少姑娘家,有的甚至是自己过来的,身边并无家中男子陪同。
很快拍卖会便拉开了序幕,其实和现代的拍卖形式基本上也没什么区别,一开始都是先把一些没那么重要的东西出来拍卖,当然价格也是比较低。
虽说刚开始拍卖的是整个拍卖会上最不值钱的,可是,就算再不值钱,能放在这里被拍卖的也都是极其珍贵的东西,除了千年人参,雪山灵芝,还有许多平日里在市上罕见的药材。
大家对这些反应不算太热烈,兴致也似不高,似乎大家都在等待着传说中的那株天仙草。
战倾城从进门坐下之后便一直都心不在焉的,一会碰碰她这里,一会摸`摸她那里,简直像个流`氓一样。
再一次把他的大掌拍下来,轻歌抬头白了他一眼,忍不住道:“别再这样了,你再这样乱来我要走了。”
战倾城垂眸看着她,不知道她所谓的乱来是什么意思,不过是把她搂在怀里抱一下罢了,当然,抱着她时偶尔会不小心碰到别的地方,又不是故意的,他自问修养到位,不与她这个小女人一般见识。
在两人暗中的互动中,整个拍卖会的高`潮很快到了。
出去轻歌意料的是,天仙草并不是一株草,而是一朵离开泥土许久之后依然娇艳欲滴的花儿。
“不就是一朵花,有什么了不起的?”轻歌揪了揪身旁那男子的衣角,纳闷道,“一朵花真有这么厉害吗?”
等到最后一刻才拿出来拍卖,不看别的,只看会场上所有人的反应,轻歌也知道那绝对是价值连城,比刚才所有的圣药都要值钱。
“对于练武的人来说确实是宝物。”战倾城只是淡淡瞟了她一眼,目光便锁在会场中央那男子手中举起来的天仙草上。
轻歌抬头看他时,轻易看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精`光。
北王爷对这株天仙草,怕是志在必得了。
当男子宣布了底价是五千两时,台下并不见有任何喧哗的声音,五千两一颗圣药,没人觉得贵,看来,它的价格远远不止这些。
“八千两。”马上就有人叫了起来。
会场另一方又有人立即道:“九千两。”
这“九千两”那三个字才刚说出去,前方一位女子轻柔的声音响起:“一万五千两。”
这下,会场上终于引起丝丝轰动,一万五千两,一下子便比底价翻了三`陪。
轻歌抬眼望去,只见那姑娘坐在昏暗的角落里,从她这个角度往前看,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露在外头的一抹浅紫。
她忍不住扯了扯战倾城的衣角,沉声问道:“知道那姑娘是什么来头吗?这么有钱。”
战倾城薄唇微动,正要开口说话,会场另一端又听到一名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响起:“两万两。”
两万两,一下又高了五千两!
这些人叫价都叫疯了,两万两,让会场有了短暂的沉默。
当会场中央的男子第二次宣读两万两时,坐在角落里的一位老者忽然道:“两万一千两。”
“两万五千两。”前方那位穿紫衣的女子又道。
她的声音才刚下去,角落里的粉衣女子又道:“三万两。”
终于,会场上的众人保持不了安静了,全部都在纷纷议论了起来。
角落里那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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