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他的喉结,他浑身一颤本能地就要推开,她抱得更紧,低低呢喃,“渊驰,你不喜欢阿笙么?”
他的身体再次僵硬,喉结动了动,眼眶一圈圈红起来,像忍耐着折磨的困兽。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被我这样拥抱,这样亲吻……”少女吻过他的喉结,往下将细密的吻落在男人的锁骨上。
他合了眼帘,眼里的*被强行遮掩,却猛地用力将怀里的少女抱紧,用力地将她揉到怀抱里,低下头唇擦过她耳畔。
“是,我就是这么想的,一直这么想的。很丑陋是不是?明明是看着你长大的,父亲一样的亲人……对你有这种*是不是很让你恶心?对不起……对不起……阿笙……”
他明知怀里的只是幻象却仍旧死死地抱紧,任梦魔将他身体里的生命力一点点抽离。
也只有在虚假的幻象中他才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抱着她。唯有此刻……所以不忍放手。
到了后来他意识开始涣散,只模模糊糊地看到怀里的人露出残忍的笑容,一点点贴近,嘴唇几乎要贴到一块。
他知道自己也许马上就会死亡,但奇怪的是,他丝毫不觉得恐惧,好像等待这一刻良久。
他努力睁着眼,看她慢慢贴过来,花瓣般的唇带着清凉的味道。
下一秒,幻象就如同被搅动的海水,在混乱中迅速地消逝。怀里的人一转眼便像见到了阳光的雾气,行将幻灭。
他惊恐地张开双臂,努力地想要挽留她。
幻境终究破碎成空。
强行注入了补充生命力的药剂才让他苏醒过来。他沉默了许久,连一同执行任务的同伴夸张的描述和揶揄的玩笑也置若罔闻。
“渊驰,你当时那情况吓死人,被梦魔的触手缠得只露出头部,绝对陷得太深了!把你挖出来时你这家伙还不知抱着什么,双手紧紧地抱在一起……不是你禁欲太久做了春梦吧,哈哈哈……”
春梦……他浑身紧绷,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一瞬间都冲向头顶,羞耻得无法直视自己的战友。
如果只是一般的春梦,身为男人他又怎么会这般觉得自己不堪?
偏偏是对相当于自己养大的孩子产生了亲情之外的感情,这令他感觉到了蚀骨焚心的背德感。
“安格斯,听说你有个女儿。”坐在返回n市的高速列车上,他开口说出了任务完成后的第一句话。
“啊,对,我女儿今年十五岁了。”和他年岁差不多的男人腼腆地笑了笑,提到自己的女儿时他脸上便有种温柔的神色。
“漂亮么?”
安格斯骄傲地点头,“那当然,像她妈妈,很迷人。”
“那你会……”他顿了顿,很是艰涩地说出下半句,“会想抱她亲她么?”
安格斯愣了下,以为他在开玩笑一般对老友说,“都多大了,又不是小女孩怎么还亲亲抱抱啊,当然不会。”
“假如你会呢……说明什么?”
安格斯困惑地皱眉,他实在不明白这位多年的老战友在想什么,只能说出自己的想法,“说明我疯了,或者我是变态?自己快要成年的女儿啊,怎么会想亲她抱她呢,又不是妻子。”
“确实如此。”他僵硬地应了一句,转头一言不发地望着窗外的风景。
透过玻璃,他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属于自己的,载满痛苦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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