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走进来了四个男人,其中一人手中抱着一个木箱子,他们四人跪拜道,“参见皇上。”
轩辕逸也震惊得从龙椅上站起身道,“王弟,他们是什么人?”
“这位是宫中的黄金检验师,这位是远从西北而来的县官,这位是统率塞北大军的将军,而这位是正在逃命的罪人。”
练振元看着其中一人,惊愕得瞪着此人,“陆飞,你这是干什么?”
“练将军对不住了,有些事情小将不得不说出来了。”
“你不怕掉脑袋?”练振元小声喝道。
“我的项上人头已寄在了宸王的手中,练将军,掉脑袋得不是我,是您。”
“你们在说什么,赶紧给我如实招来。”头上的轩辕逸怒喝一声,俊脸已是难看之极。
“皇兄,这里有一批未刻上宫印的金条,这金条的出处,不是我们朝延的金山上出的,而是一个尚未被上报的金山处挖掘的,而这个金矿的拥有者就是我们刚才振振有词,问心无愧的练老将军的,哦!原谅臣弟说错了,不是一个金矿,而是三座金矿。”
“这是真的?”轩辕逸怒向练振元,只见刚才还毫无惧色的练振元,此刻冷汗涔涔,浑身颤抖。
“练将军,您使用这座金矿里面的金子,贿赂将士,使得他们对您俯首帖耳,你还用此贿赂官臣,让他们对你敬重有加,但是,你这些金子偏偏从来没有施舍给老百姓,并且,你还残忍的杀害那些幸苦替你挖掘金山的苦力,你为了不爆露你的金山,把一整个村子的人老弱病残一个不留,可偏偏有一个漏网之鱼,那就是此人。”
此刻,四人之中,有一个已经是泣不成声,他怒斥道,“是你,就是你亲手打死了我爹和我弟弟,他们为你没日没夜的挖金子,你却冷冰冰的对待他们,甚至最后杀人灭口,放火烧村。”
“下官罪该万死,下官忌惮练振元的威名,不敢将此上报朝延,请皇上治罪。”
“小将该死,练振元以金子贿赂我军,令我军对他惟命是从,助他搬运金子,谋取私利。”
“皇上,这盒子里的金条的确不属于我们皇宫所出。”
轩辕绝的掀起眉,“练将军,你可认罪?”
轩辕逸早已气得浑身颤抖,怒道,“将练振元压入大牢,朕要亲自审问,想不到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占据三座金矿,即便是楚汉一国也才二十几座,你一个人就私通了三座,你是胆大包天。”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知罪了。”练振元老泪纵横道。
从殿外走进来两名士兵,押起练振元便走,这时,一个身影靠近了轩辕绝,却是宋少杰,他竖起母指道,“幸好今日我没有睡懒觉,否则就真得错过了这出好戏了。”
轩辕绝淡笑一声,却并无欣喜,这是国之不幸,他又喜从何来?
“王弟,你又替朕做了一件好事,立了一件大功,朕要如何感谢你?说,你要什么奖赏,只要朕办得到的。”
“皇兄,这是臣弟份内之事,无须奖赏,若皇上真要赏赐,臣弟请求皇兄免除这三人的罪责,还他们自由之身吧!”
“好吧!朕答应你。”轩辕逸点点头,同时下一秒他再次怒形于色,一甩袖袍道,“若有谁敢再犯此重罪,朕定抄满门。”说完,退朝离开。
朝中之人,目光望着走在最面前的紫袍身影,但见那男子面容清浅,似有笑意,可为何看在他们眼中,却是令他们胆颤心惊呢?今后,他们知道惹谁都不要惹此人。
因为一旦得罪此人,将是拆腹入骨的下场。
“表哥,你今日在朝堂上可威风了,小弟也我佩服得不行。”
“此人罪有应得。”
“哎,他哪里得罪你了?竟然遭你如此狠狠的一脚?”
“欺我妻者,便是欺我,欺我者,百倍还之。”
宋少杰站在原地,回味着这句话,有些迷茫不解,这和田妞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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