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左右的看了两眼,随口说道:“虽然没有了当年的光鲜靓丽,但你的眼光始终还那么好。”
奉承话从李航远的嘴里说出来真不容易,但他能说出来也没多少意外,转身我看向一脸吃惊的小雪。
小雪忽地朝着我笑着,抱着小石头的拇指竖了起来。
这种事要是放在以前我会很高兴,而现在发现都不在乎了,心也变得平静了。
有人说当一个女人的心静了,再不起波澜了,就是老了,沧桑了,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如果是,我想我已经老了。
李航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小雪看了一眼李航远,忙着笑了笑,大竹还用力的推了小雪一下,好好的打翻了醋坛子。
“没见过男人?”大竹问的醋意大发,小雪却看了一眼大竹说是没见过男人。
几个人说着,我去付了款,看看自己手中的卡,突然觉得奇怪,我一不爱财,二不爱人,亲情也淡泊,这世界上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我爱的了,如果一个人什么支撑都没有了,真不知道继续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了。
离开前我一直跟在李航远的身边,小雪和大竹一转眼又不知道是跑到那里去了,但我总感觉大竹和小雪就在附近盯着我和李航远看,要不他们怎么那么好,李航远要试衣服了他们就突然出现了,李航远要带着我逛商场他们又突然不见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一早就安排好了。
大竹这个人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好歹他是东方的兄弟,竟然学着胳膊肘向外拐了,东方要是现在能起来,也是给他气的起来。
“你就不能走快点,没有他我抱着的就是你。”李航远说的都是不害臊的话,可我听来却一点反应没有,也不知道是这几天我总能梦见妈从悬崖上掉下去吓得心绪不宁,还是面对着李航远提不起什么精神,总之没有什么好精神,整个人都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对什么事也都心不在焉。
“真要是不舒服回去了就看看,别闷着,闷坏了回头没人管人,也没人替你。”见我不说什么李航远脚步等着我到了跟前就说,我也没什么想说的看了他一眼还是无话。
“买点什么回去?”商场逛了几圈李航远带着我去了有水晶的地方,问我买点什么,我看都没看一眼,一是没兴趣,二是我觉得那些东西都不适合我这种人了,我现在连吃饭穿衣都很懒的去经管,还有什么心情买饰品戴。
“我买给你的项链手链都卖了?”走到一个水晶柜台前李航远便问,问的售货员都噗嗤笑了,但他却问的一脸讨好,好像是小情人在打情骂俏,又好像他钱多的很,根本不在乎这些,东西买来就是给我拿来卖的,我却看着他半响才有反应,想不起来他都送过我什么,我又卖了什么,似乎对过去的事情越来越想不起来了,把他在记忆里真的要忘得干净了。
“这次的你别卖了,你再卖我真要一头撞死了。”李航远说着拿起了一串白水晶,还说有安神养脑的作用,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就知道粉水晶是最好的,至于其他的我都不了解。
李航远把水晶手链戴在了我的手上,冰凉的舒适感立刻从手腕传到了整个人的身上,付钱了我准备去付钱,李航远却在身上拿出了一张我从来没见过的卡交给了对方。
“看下里面的够不够。”李航远的手送过去,对方拿走了,回来说里面的钱够已经刷过了。
李航远收起卡,转身跟我说:“这是我卖血的钱,你再卖就是卖我的血。”
李航远那话一说,身后的售货员扑哧一声又笑了,我却半天没反应,知道他说的不可能是真话,还是为他的话微微动了神,回头才想起来,现在的李航远会说谎了,特别对是我,动不动就跟我说谎,以前我就知道他喜欢吓唬人,现在才发现他还有说谎的恶习。
离开前李航远将我的手拉着看了看,看了好一会他才放下,目及我左手上很久才放开。
不知道李航远在想些什么,离开的这一路却什么都没说,可回到了医院,他却在门口说:“你真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李航远的那话一问出口,我茫然的朝着他看了过去,半响也没想起来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到最后他咬了咬牙抱着小石头走了。
到了晚上我都睡下了,大竹过来叫我过去吃饭,我说不饿了,叫他们去吃,也就没起来,时候才听说,哪天晚上李航远喝的酩酊大醉,喝的躺在床上一直的傻笑,大竹跟我说周助理说那天是李航远的生日,我才突然的想起来,那些年每一年李航远的生日我都陪着他过,虽然都不愉快,但是也都是在一块。
李航远因为生日足足醉了一天一夜,我过去看他的时候周助理还在照顾李航远,但李航远喝醉了也就是躺在那里睡觉,觉睡足了人也就没事了。
“心脏病的人喝这么多的酒,他是铁打的心脏?”大竹在耳边叫嚣着,我看了他一眼朝着回去了路走,一边走一边哄着怀里的小石头,大竹马上愧疚难当,一脸的他干了件不是人的事,不能心安理得的样子。
“嫂子,这事都怪我,是我不改胡说,我多嘴,你要是真生气了,你生我的气,和姓李的没关系,我看你还是去照顾李航远,你在这么下去,我真要受不了了,弄得小雪都和我闹不愉快了。”
‘这事和你没关系,我觉得我该住在东方那边,李航远以后我也用不到他什么忙了,他留在我身边也是个陪衬,他要是想闹就闹,闹够了就走了,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女人才玩的手段,他一个大男人他自己都不嫌害臊,你替他操的什么心,有时间去好好哄哄小雪,该哄的是女人,不要等到什么都没有了,失去了,才想到珍惜,老天爷很无情,不会给任何人在从来一次的机会。’
“嫂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是以后用不到李航远帮什么忙了,你还真要卸磨杀驴?”大竹直接忽略了我其他的话,只记住了这一句,双眼瞪的老大,可我却看着他没什么反应。
‘难道我还能留他在我身边一辈子么?我是东方的妻子,他凭什么留下?’我说着转身朝着前面走,大竹一个纵步到了身前,挡住了我要离开的脚步,说什么不让我离开,我话不说清楚他就不给我离开的权利。
“嫂子,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可别觉得当弟弟的对你有什么看法,我就是就事论事,这事放在谁身上谁也不能平衡,你这卸磨杀驴的手段可不能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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