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呵呵,君无痕,若是烈火骑只是可有可无的鸡肋之物,你又何必跟条丧家之犬一样冲人就咬?”
“你说谁是狗?”君无痕大怒。
“谁承认,谁就是。”君少扬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君无痕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显然已经到了抓狂的边缘,“君少扬,逞口舌之快算什么本事?!”
“逞口舌之快当然不算什么本事。”君少扬悠哉接话,“将不可一世的你从那位子上拉下来才叫真的本事,君无痕,我现在很想知道,没有了权势加身的你,会是怎样一副狼狈的模样?”
“就凭你?”君无痕气极而笑,一双眼睛里写满了不屑。
“是,就凭我!”君少扬脸上嬉笑之色瞬间被沉怒取代,他幽冷的黑瞳盯着太子瞬间发白的脸,沉声一字一顿的道,“君无痕,我再不会隐忍!昔日你们加诸于我身上的痛,我会亲手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最后一个字的重音落下,太子面色已经惨白如纸,双股战战几乎站不稳脚跟。
“废物!”君少扬冷眼一扫没出息的君无痕一眼,狠出手折断他拦路的那一只手臂,大步上前,往宫外的方向而去。
太子疼得几乎晕厥过去,一双犹如毒蛇般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君少扬离开的方向,“君少扬,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从地上爬起来,往东宫大步行去。
他还未回到东宫,早有人将兄弟二人的争执传入了董蓉的耳朵里。
“这孽种!”
董蓉重重一拍身侧的桌子,惊得那为她描画蔻丹的宫女手上瓶骨碌碌滚落在地,洒下一地艳红,吓得她们连呼,“皇后娘娘饶命啊!”
董蓉那一拍后,脑中一阵嗡嗡作响,身子一颤,便是往前倾去。
“娘娘。”西瑜忙上前扶。
董蓉紧抓住她的手臂,右手长长的金色护甲在她手背上划下长长一道血痕,西瑜吃痛却只是紧咬住牙根,等那疼痛微有缓便温声开口道,“娘娘莫要动怒,身子要紧。”
董蓉深呼吸一口气,脑中总算清明了些许。
不知为何,她最近是越来越嗜睡了,不是未曾心生疑窦,她私下叫了御医来看,都只道是她积劳成疾,好好休息便好,不用担心。可这都休息多少日了,怎么还是这样?
“西瑜。”她唤最贴身的人。
“奴婢在。”西瑜乖巧地应道。
“取本宫的对牌去见太子,送些补身子的药材过去。”董蓉总算是清楚的说完了这番话。
“奴婢遵旨。”西瑜低头,眸中却闪过一抹异样光芒。
“你搀本宫回去。”董蓉起身。
西瑜站到她身侧,搀扶着她一步步走向寝宫的方向,服侍她歇息后便是听从她的指令离开了。
“西瑜姑姑,刚才有个怪眼生的公公拿了娘娘的对牌在里边,您刚才见着没?”才出门,洒扫的宫女便是迎上来,悄声告诉她道。
“坏了!”西瑜面色一变。
“姑姑?”洒扫的宫女顿时面色惨白,唇都在抖瑟。
西瑜面上布满焦虑之色,过一会儿后她压低了声音飞快的道,“你赶紧去通知护卫看,就说有刺客潜入,让他们火速赶来保护娘娘。”
“那姑姑……”
“我去救娘娘,你快些过去。”西瑜道一声,飞快转身推开那门,才走进去一柄长剑便是搁上了她的颈项。
“好你个贱婢,本宫这般信你,你却来谋害本宫!”董蓉已从床上坐起,一双眸子里写满了怨毒之色,唇无声的抖着。脸上各种情绪交织,愤懑有、心寒有、更多的却是不可置信。
西瑜是她一手栽培起的人,她自认待她不薄,她缘何这般害自己?
她想不通。
西瑜脸上恭顺之色荡然无存,双手狠抓住那剑刃,那持剑人未料想她会用此招数,顿时一愣。西瑜目光一寒,袖中淬了毒的匕首弹跳而出,直射向他的心脏。
持剑人不可置信的圆睁着双眸,手松开,身子重重往下栽下去。
西瑜松开满是鲜血的手,用脚将门关上,唇角噙着一抹奇异的笑容,缓步走向董蓉。
董蓉心头一阵不安,就去摸床上的机关。
“没用的,所有的机关都已经被我封死了。”西瑜走到她的身侧,一如寻常般轻声细语,可这话里的透出的欣喜却让董蓉不寒而栗。她身往后退,平生 第 113 章 印的封条赫然封在了门上。
“大人冤枉啊!”管事见事情不好,连声喊冤,“一定是有人陷害,对,一定是有人陷害!”
“哼!”府尹大人冷哼一声,“陷害?这几人都是大家子弟,个个身份不凡,你当你们是什么身份尊贵的人,还需要他们以命陷害?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
药未过量,怎会死人?
管事的不能说出这个,只能更大声的喊冤,“小人做诚意买卖,今日真真是遭人陷害的啊!冤枉啊,大人,青天大老爷,你可要分清是非黑白,还小人一个公道啊!”
“到时候自有证据说话!”府尹说罢,抬手令手下一名衙役将此人嘴给堵上,推搡着走了。
围观此事的百姓对此指指点点,却没有人真正为上前说声什么。
不一会儿,那三具尸体的家人过了来,扑到他们身上嚎啕大哭,不是官家的封条在,激动的他们早冲进去砸门了,听闻酒肆诸人皆是被带到了顺天府衙门,他们抬了尸体就往顺天府衙门赶。
“侯爷,您看?”
花楼对面,随从问着那长身玉立于窗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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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断更的好,呜呜。明天继续写。
ps:自行想象算联想么?亲爱的编辑大人,您真不给过么?什么都没有你贴了我近五次黄条了,天哪,我疯了!
——第六次黄条了,妈蛋,真想写小黄文,肿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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