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父王为自己操心、担忧。是父王和母后给了自己生命,并含辛茹苦将自己养大,还费心费力教她习读圣贤古书,诗词歌赋,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教她修炼法术……从小到大,父母为自己付出多少?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成功,可父母却永远无私的不需要子女的任何回报……
如今,当她一切明了,恍然大悟,父王已然离他而去,即便她想回报父王曾经的爱,也太迟了……
兰翠见十公主伤心地落了泪,忙用帕子为她擦拭,并为她宽心道:
“凡人尚且祸福难料,我们妖精神仙又岂能事事都能料到?研祥将军虽去了,但还有鱼妃、六位公主、兰翠相陪公主,公主也该放宽心……将军也不希望看到公主现今这个样子,他希望你日日喜乐,日日安康。如今,公主终于寻到了好归宿,我想将军也是欢喜的!公主,莫哭了吧?”
金夙缘听兰翠之言在理,便一个劲儿地点头,终于破涕为笑。
此时,兰翠忽瞟见公主项上戴着一串闪闪发光的白珍珠项链,立即凑上去托起一截项链惊奇地问道:
“这是人鱼泪所化的珍珠,公主是哪里來的?难道……这是公主的泪?”
金夙缘闻言拭泪笑道:“这些皆是我落在岸上的珠泪所化,臻童哥有心,便将它们如数拾回做了这链子,今日又转赠给我的。”言罢,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他怎能把公主的眼泪做成珠链送给公主呢?这岂不叫公主睹物伤心?公主又不是不知晓,人鱼是不能佩戴珍珠项链的,为的就是不让自己轻易落泪……这倒好,他这是时时提醒公主落泪呢!怪不得公主方才又哭了!”
金夙缘见兰翠误会了司臻童的本意,因笑道:“你曲解臻童哥了,他之所以送我珠泪做就的链子,是想告诉我,从今往后,他绝不会让我再落泪!”说到此,司臻童那句诚恳的许诺再度回响在耳畔,声声不绝。
兰翠见她一脸痴笑的坐在那里发呆,故意翻着白眼儿不屑地说:
“只这一句虚话就将公主的心彻底虏获了?这人世间的情爱,果真是蛊毒,一旦喝了,就无药可救了,我的傻公主,,”
金夙缘也白了她一眼,依旧一脸甜蜜地笑道:
“这世间的情爱,岂是你一块儿玉能懂得?玉本就无情嘛!”
兰翠听了这话心里不是滋味,叉着腰委屈地辩驳道:
“谁说玉石沒有情?若无情,兰翠怎能忠心于十公主你呢?若无情,十公主你每次受伤,兰翠大可不管,我又为何消耗自己的体力來为你疗伤?我无情?兰翠好生委屈!委屈……”
金夙缘见她一脸委屈地撒着娇,扑哧一笑,起身抱住她的双臂摇了摇,宽慰道:
“和你开玩笑的!何必如此认真呢?罢了罢了!我的好兰翠,莫生气了好吗?”
兰翠闻言斜眼瞅瞅她,余气未消地嘟嘟嘴,想了半日,方换笑作罢。
金夙缘见她又好了,无奈一叹,言道:
“改日我们一道回神龙岛探望母后,你看可好?臻童哥想当面与我母后提亲,到时一并将他带上!”
“什么?那臭小子也要去?”兰翠惊问道。
“他不去,还要让我母后亲临吗?他可说是要娶我的,若不让他亲去,岂能显示出他的诚信?”金夙缘扬眉笑道,继而又警告兰翠道,“臻童哥可是未來的驸马,我不许你再叫他臭小子!”
兰翠闻言吐吐舌头,觑着双眼嬉笑道:
“还沒过门呢!就开始护主了?”
金夙缘听她这么一说,脸登时一片通红,羞骂道:“你这丫头越发沒规矩了!竟开始戏耍公主了!看我不拔光你身上的羽毛!”说着便笑着起身追着她打。
兰翠一面躲,一面口不饶人地说:
“兰翠现在是人身,可不是鸟身,你如何拔我的羽毛?拔不着,拔不着……嘻嘻嘻……”
金夙缘见她还在故意气自己,便追着她满洞嬉戏打闹,欢笑声、戏闹声,声声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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