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食言。但有三个条件小妺要说。”
“你讲,只要我能办到的。”
“一,不再惊扰金鲤鱼仙子修行;二,不再找弯月村的麻烦,放了司臻童一家;三,等童哥哥醒来无恙,尤小妺方嫁入满家,但花轿不能进村,你们必须为我在城内安排住宿做我的临时娘家。这三个条件缺一不可,大人若是明智之人,一定不会拒绝对吗?”
“这……”满泽徽听了顿时哑口无言——真是一个精怪的丫头,我若不答应她,岂不是自己承认自己昏聩么?也罢,答应了也对我无害,弯月村总不会跑了吧?他司臻童更不会跑,尤小妺——看样子不像是撒谎。唉,如今我儿子病得厉害,也拖不起啊——姑且应了她也罢!
想毕,便向尤小妺说:“好,本老爷答应你!你在这里等着。”说着就往旁门出去了。
尤小妺内心繁重,许多的苦涩与委屈一股脑儿涌了上来,但她不敢哭,只好憋着。她站在空空的大堂内,像被遗弃的孩子般无助。
“你是谁?”
尤小妺惊了一下,回头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眉目清秀,身着猩红百蝶穿花锦袍,头束宝石冠的人站在门旁,面带微笑地望着自己,乍看像女孩儿一般。
尤小妺对满家的人本就存有偏见,今一见这个人便料定是满家的公子,因没有理他,再次背过身去。
这少爷见她不理自己,索性走进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她。只见她娇小俏美,貌可倾城,心里涌起一种怜悯之情:
“你不该来这里!”
尤小妺惊奇地回头看看他,冥冥中感觉他和满家人不同,但仍不敢松懈,冷冷地问:
“为什么?”
少爷见她终于说话了,微微一笑,那笑中没有丝毫的霸气:
“可否告诉我姑娘你的芳名?”
尤小妺见他没有回自己的问题,不禁有些恼火,心想——原来也是一样的货色——因瞥了他一眼,口里没好气地回答道:
“日后我们会天天见面,到时你就知道了!”
“你有很大的火气,不知在下可否帮你?”少爷忽正襟危坐相问道。
“你?你能帮得了我什么?”尤小妺听他之言不觉有些好笑。
“我……”
“少驹?”这时满泽徽从后门进来,见了少爷似乎有些惊讶,也有些生气,“你不好好在书房里读书,跑来这儿做什么?”
“爹,看书久了头疼,因此出来走走。不知怎的就走到这里来了,请父亲莫生气……”满少驹明显对他的父亲有些惧怕,因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等候父亲的教诲。
“看一会儿就头疼了?狡辩!还愣着做什么,快出去!”满泽徽狠狠地呵斥道。
满少驹一个哆嗦,忙称是出去了。
满泽徽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叹气道:“真是一个没出息的废物!”继而走到尤小妺的身边将一个扁平的釉里红小瓶子交给她,严肃地说,“拿去!别忘了你的承诺!”
“我们平民百姓绝不会言而无信!只是老爷您别忘了自己的承诺!”尤小妺冷冷地接过解药,瞪了他一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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