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什么错,干嘛要把她赶走!”
“小将说,她这人看起来就是不安份的人!早走早好。”
“你别听哥哥瞎说,他就是看人家不舒服,怎么看都不舒服!”青果说道。
林方达还想再说。
那边厢,钟氏却是看着时间不早,好似又要下起雨来,让林善文出门套车,她们这就打算走了。
青果连忙上前,“姥姥,吃了晚饭再走吧。”
“哎,不了,这天说不得就要下雨了,再说晚上路不好走。”钟氏摇头拒绝。
“那就住一晚再走。”青果挽了钟氏的胳膊,“您好久都不来,下次还不定什么时候来呢!”
钟氏慈爱的揉了揉青果的头,“姥姥得空了就来看你,你看,姥姥家现在有牛车了,出门也方便。”
上半年青果从韩光华手里拿到雪里蕻的种子时,想着那十亩的地要种,林善文又时常要从石圳村往青阳镇送菜,便出她出钱买了头牛给林家。林善文又找村里的木工师傅给做了架牛车,农忙时牛就耕地,出门时就套了牛车载人载货!
青果听了钟氏的话,却是嘟了嘴,一脸不高兴的说道:“姥姥你就哄我,牛车买了那久,你也才头一回来啊!”
“哎,姥姥不哄你。”钟氏心疼的揽了青果,“姥姥答应你,往后啊,一个月跟你外公来一趟镇上!”
“那说好了,你可不许骗人。”
“说好了,姥姥肯定不骗你!”
青果这才高高兴兴的送了钟氏出门。
钟氏又扯了林小桃到跟前,叮嘱一番,无非就是让林小桃多帮着干点活,还有,心里想开些,等她托人打听好,就让人来送信,到时林小桃再去相看相看。
林小桃百般不乐意,可是对上钟氏殷切的目光,只得违心点头说好。
几人直至把钟氏送出了路口,这才慢悠悠的往酒楼回去。
“你外公说,你爷和奶也在替富贵相看。”林氏对青果说道:“相看了好些姑娘,不是姑娘看不上他,就是你大伯母看不上别人。”
青果笑了笑。
她到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奇怪的。
人总是这样的,觉得自己值得这世间最好的。
“娘,今年的年,我们怎么过?”青萍朝林氏问道。
“怎么过?就这样过呗!”林氏淡淡的说道:“往年没钱,今年有钱,这年总是越过越热闹的。”
“可是……”
林氏朝青萍看去,“可是什么?”
青萍抿了抿嘴,摇了摇头,“没什么。”
林氏便没再看她,娘几个一路无语。
过了几天,青果看着天气好,托人带信,让林善文装了一车雪里蕻来镇上,她亲自去作坊,教章谨几个怎么做雪里蕻咸菜。
“小掌柜的,你怎么就知道那么多呢?”四人中排行最小的章顺挠了头问青果说道:“你明明比我们都小,可是为什么你知道的那么多?”
“我也不知道啊!”青果呵呵笑了说道:“好像它们就一直在我脑子里一样,看到了,就知道怎么做了。”
青果这么说,章陆还有章平几个便站在一边憨憨笑着说道:“小掌柜的,你肯定是被菩萨点化了,难为我们在土地亩住了那么多年,菩萨都不照顾下我们。”
“那当然,我初一十五吃素,你们吃吗?”青果得意洋洋的问道。
章顺几个连连摇头。
青果便嘿嘿笑道:“所以,你们是临时抱佛脚,菩萨当然不点化你们。”
在院子里的水井边洗着雪里蕻的段元秀抬头睃了青果一眼后,重新低头继续忙着手里的活。
“元秀,你别洗了,回头手要起冻疮,这活让我来干吧!”章谨把洗好的雪里蕻晾晒好后,走到段元秀身边,去拉她起来。
“不用,我没事。”段元秀甩开章谨的手,继续干着自己的活。
章谨站在一边默了一默后,只得蹲下帮着段元秀清洗,一边轻声说道:“阿顺和阿平他们都去陪着小掌柜的说话,你怎么不去?你是姑娘,小掌柜的肯定更喜欢你。”
段元秀巴掌大的脸上绽起一抹涩然,轻声说道:“谨哥,我不知道说什么,你知道的,我嘴笨,万一像上回一样惹得小掌柜不高兴了,反而不好。”
章谨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了眼低垂了脸的段元秀,“元秀,小掌柜不是那种小鸡肚肠记仇的人,你说的,她肯定早就忘了。”
段元秀听到章谨说起青果不是小鸡肚肠还记仇的人时,手里洗菜的动作僵了僵,稍倾撇了撇嘴角,“是吗?可我还是不敢去。”
“元秀……”章谨无奈的轻喊了一声。
只是回答她的是段元秀乌黑黑的头顶。
文晋昭从外面回来时,直接喊了青果去他东厢的屋里。
“这是你要的图纸,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
青果将她大至的想法跟文晋昭说了,文晋昭便想办法找了个从前在城里帮你造过园子的匠师,让他照着青果的意思画了份图。
接过文晋昭递来的图,青果把它在书案上摊开。
这个时候,忙了手里的活的章平几个都跟着走了进来,就连段元秀也在章谨的拉扯下,战战瑟瑟的走了进来。
一见青果摊在桌上的图,几个半大的孩子顿时便连连惊呼。
“好漂亮啊,小掌柜的,这是哪里?是秀才给您画的画的吗?”
青果呵呵一笑,指了文秀才说道:“秀才之乎者也念得不错,画画,特别是画园子,可不是他的长项!”
文晋昭被青果说得脸上一红,不服气的说道:“谁说我不会画画了,我画画的画那才叫一个细致,只可惜你们不知道罢了!”
“嗯?”青果打趣的朝文晋昭看去,“你是说城里贵香院问你买的那些画?”
一听青果说起贵香院,文晋昭眼睛就差瞪成了铜铃,他抬手,指了青果,吃吃说道:“你……你怎么知道,贵香院……”
青果嘿嘿一笑,对文晋昭眨了眨眼,“秀才,你难道没听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文晋昭一跺脚,转身忿忿的往外走。
嘴里念叨着“难怪孔圣人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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