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朝为官多年,老某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北静王爷念在区区我们都有儿女的份上,照顾一二。”北静王道:“国公请讲。”柳道元道:“某所犯之罪,不敢或辩。只是子女无罪,尤其是女儿,我均已命其自裁。还请北静王爷善待她们,好歹赏她们一口薄棺,好生将她们葬了。”理国公柳道元也明白自己所犯之罪,罪无可赦。而且祸及子孙。然而,想到自己的妻女可能充军为妓,理国公竟在当晚得到确切消息之时,将家中人等聚集于中庭,训示凡柳门女子皆自裁。也算是免却日后之辱。
北静王水境听了,当即神色一黯,北静王也是有子女之人,自然明白柳道元所担心之事。于是拱手正色道:“理国公但请放心,所谓一死百了,吾必当将府中人等妥善安葬。”柳道元再揖首道:“有北静王这句话,柳某就安心了。”言毕,大步走出书房,任由御林军搏缚而去。北静王水境闻各路来报:除却一名在京城外农庄养病的庶子和一名长子嫡孙未见之外,余者连奴仆在内一千多人皆已伏法。女眷除去嫡次女柳如婷并嫡次子柳思齐之庶出一小女尚在外,其余皆已身亡。北静王道:“传令下去,死者为大,所有已死女子好生安葬,不得怠慢!”众人领命而去。又命一队人马前去京城外农庄捉拿那名庶子归案,另一队人马火速全城搜索,务必捉拿回那名嫡长孙。
当处理完这一切时,天已大亮。北静王命御林军将其余人等押往刑部大狱。而自己亲率人马押送理国公柳道元往皇城而去。这一夜,也不知惊碎了多少人的美梦。总之,在接下来的几日内,金陵城内被查抄的人家不知凡几。一时之间,凡日前与理国公或太子行走密切者,皆人人自危。更有甚者,不少人争先恐后,在皇上面前剖白自己,举报太子或理国公之罪证。或者,风雨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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